序章·中

海宁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不带戏谑。

“这么快？！好吧，还有一沓卷子在讲台上，你发吧。”

张海宁又是一套动作下去，自己发完两份卷子了，肖灵才发了一份不到。

“现在是五分钟阅卷时间，还没开始答卷啊，请各位放下手中的笔哈。”张海宁上台喊了一嗓子，顺便也等着肖灵发完卷，两人一前一后走回座位。

“你耍我！“刚坐回，肖灵就给张海宁送来一个白眼，嘟着嘴悄声说到，“明明自己发卷那么快还来虐萌新！”

“不是你主动提的要求吗？我还跟你再三确认过了呢。”张海宁难以掩盖嘴角流出的笑容，“好啦，看卷子去，考试了，有什么事考完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