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等着我来接她呢
江安皎正等着菜上桌呢,察觉似乎有人盯着她,她侧过头,扫视四方。欧阳璃岳眼神一变,他赶紧移开视线,遮掩了温柔的神情。
江安皎没找到是谁在瞧她们,她摇摇头,可能是连日奔波太累了,还是先吃饭比较重要。
欧阳乾被人架着下楼“老三!你怎么能这样对我!我是你二哥”正巧着撞上了江安皎的桌子,刚上来的汤撒了一桌子,江安皎的脸一下就拉了下来,欧阳璃岳看到这一幕神色一凛,重重的放下酒杯,走出门前顿了顿,问“离风,你瞧瞧我今天是否得体?”
离风本恭敬的跟在后面,被主上这么突然一问,抬头不敢多看,连忙回答“主上什么时候衣着都是得体的,今天也是如此。”欧阳璃岳点点头,这才迈步出去。
“这位公子,路这么宽您非要往我们这桌凑吗?我们的菜被你打翻了。”欧阳乾本就火大噎着气,江安皎算是撞上气头了“你谁啊?他们的菜也被打翻了,怎么没见他们说话。”被指的人唯唯诺诺,见欧阳乾一身华贵是个不好惹的,才没说话。
江安皎不愿多争吵,拉着江娅换桌,还没走两步,右手就被拉住了,她垂眼看去,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正握着她的手腕。停下脚步,缓缓转过身,来人也是一身锦袍,靛色的锦袍上印着暗纹,腰间佩着块白玉,墨色的头发被一根上好的木簪束起,一些长发垂在胸前。
“公子什么事?”
“我家二哥不懂事,刚刚冒犯了姑娘,这汤没伤着你吧。”他的声音柔柔的,像只羽毛拂过她的心间,她总觉得在哪里听见过,他唇角正勾着笑,瞧她的眼神柔的都能掐出水了。
“没什么大事,只是你这二哥,仗着有钱,横冲直撞的。”江安皎摊摊手,欧阳璃岳扬手,手下就拉着老二就往外走,他抬手“说来也是我的错,是我让他离开的。不如两位姑娘同我去房间,正巧我知道这酒楼的特色,就权当给二位姑娘赔罪了。”
江安皎挑眉,“行啊,我若是不去,倒显得有些小家子气了。”她抬步向上走去,江娅正要跟上,江安皎摁住她的肩膀,小声对她说“你不是想吃糖葫芦了?买完回客栈,记得回去的路吗?”她拿出些碎银子塞到她的手里,江娅抬眸正要询问,就见她深深的望着她。
江娅捏着手里的钱,跑了出去,“这位小姑娘不一起吗?”江安皎笑着拱拱手“小妹总归年纪小,贪玩了些,刚刚闹着想吃糖葫芦,这不,忍不住了,无碍,随她去。”欧阳璃岳听到小妹两个字眉头一挑,掩下异色,朝她伸手“那请吧。”江安皎点点头,这人身边不知有多少高手,刚刚他那左手的茧子虽然不硬,但能感觉出是习过武。
不知对方深浅,若是她一人还能溜走,江娅还没开始习武,若折在这个男人手里,那就是凶多吉少。想着想着,她撞进男人的胸膛。江安皎连忙抬起头,向后退了两步。
“其实姑娘不必这样的,我也不会对你做些什么。”欧阳璃岳走在前面,回头看她就是一脸沉思,他故意站在原地,看她撞进他怀里。江安皎轻咳两声,小声说“顶撞了你亲戚,谁知道你到底怎么样。”欧阳璃岳假装没听见她嘀咕,将她带到屋里,吩咐属下将饭菜再送一份上来。
江安皎坐在饭桌前,看着桌上放着酒壶,欧阳璃岳见她想喝,便为她斟上一杯。“喝吧,别拘着。”她端起酒杯嗅了嗅,清冽的酒香里还杂着药香。“这是药酒?”他点点头“你还真有本事,寻常人可闻不出这里面掺了药。这酒虽有药用,你还是少喝些。”他记得她的酒量不佳,那时不过偷喝了几口酒,她醉的抱着他睡了一宿,又是亲,又是抱的……
她大手一挥“无碍!我酒量好的很,碰到好酒,自然应该多喝几杯!”欧阳璃岳摇摇头,罢了,喝便喝了,他在身边,用不着她顾及醉态。江安皎瞧他摇头,撇了撇嘴“你莫不是舍不得这宝贝,才叫我少喝些?”
“哈哈,几杯酒而已,怎么会不舍得。”他顿了顿“只是怕等下后劲上来,找不到回去的路。”江安皎摆摆手“不会的,不会的。对了,你都请我吃饭了,我该怎么称呼你?”欧阳璃岳摩挲这酒杯,良久,他才开口,“你唤我欧阳就好,你呢?”
江安皎也理解他良久不开口的原因,本都不打算知道他的名字,结果他又说了,放下筷子,“小女子姓江名安皎。”她没瞧见欧阳璃岳桌底的手已经攥成拳,他的嘴角抑制不住的上扬。“那我以后,可以叫你安皎姑娘吗?”她点点头,若是连名带姓的喊她,也挺别扭。
“那安皎姑娘此行所谓何事?若是来游玩,我倒是可以推荐些好去处,带你看看这金陵的风景。”
江安皎朝他拱拱手“多谢欧阳了,我此行来有要事在身,实不相瞒,我有个妹妹在金陵的林府,我与她是故交,我虽然教过她几招防身,但还是怕她受人欺凌,家里有令,只有及笄才放我出来。所以我刚过完今年生辰,就赶来寻她了。”
“原来如此。”他默默的饮下酒
江安皎眼神闪过狡黠“瞧着欧阳衣着华贵,想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