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泼打滚
古玄木他们实在听不下去。
两人都是杨刚童子身,对这种事情早就面红耳赤,加上女人那功夫和叫声,怎么不让人想入非非。
尴尬的走到听不到声音的位置,冷静了一会,这才镇定下来。
“王财主简直就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家里那么大一只母老虎,平时里他在媳妇面前大屁都不敢喘一个,没想到背地里胆子那么大的养女人。”二狗子急忙说道。
如果眼神能杀死人,那么透过这扇门,这对狗男女早就死了千百回了。
“呵!”古玄木斥声道。
“他在外面养女人不关我们的事,但是为了这女人一句话就让全村人用命去拼搏,凭什么?他倒是会享受,美酒佳肴还有女人搂在怀里,而让那些每天只吃白菜的老弱残员去死,真是……不可饶恕啊!”
话到这,他眸光一下冷然,口中平淡陈述:“他要家破人离,这就……怪不得我们了!”
“你是不是想到办法了?”
二狗子兴奋的拍了他一下问道。
“我们要怎么做?”
他挠着后脑勺兴奋等待古玄木的指示。
古玄木恶狠狠瞪向王富贵所在的方向。
严声低语道:“誓要让他们付出该有的代价才行!”
冷不丁的留下这句话,古玄木就拉着二狗子出去。
“我们走吧!”
为避免打草惊蛇,他们将地窖口恢复成来时的样子。
小心翼翼的原路返回。
走离王家一段距离后,两人商量起了第二天的计谋。
时间很快来到了第二日夜里。
等夜深,让二狗子在外面放风以狗叫为哨,古玄木才偷摸着翻进王强家屋檐上,找到主卧位置。
拿起屋檐上的砖瓦,故意弄出声响。
咚咚作响的敲击声沿着房梁传入床头。
睡梦中的李秀梅感觉耳边嗡嗡的催人发醒。
一摸身边被褥里的凉意从手入脑,起身查看早就空无一人,孩子他爹去哪了?
感到怀疑的李秀梅起身穿衣服就要查看。
为了吸引她的注意,他们往后院的方向走动。
两人早就踩过点,为了避免万无一失,还以猫叫传声示声。
发出窸窸窣窣的响动将李秀梅引到了后院。
李秀梅刚到后院查看。
院内柴房并没有灯光照亮,想着自己可能听错了就想要离开。
但下一秒,
屋内传入的女人声音让她一机灵。
一下子警觉起来。
想着是哪个不检点的帮工在这里偷情,她可要教训一下这些没规矩的家伙。
闻着声音的位置越来越近,脚步停在了王富贵和情人的门口。
李秀梅听清里面声音,是她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枕边人时,霎时胸腔恼火。
她脸色发青,衣袖下的双拳握得咯咯作响,心里早就火冒三丈。
“腾”的一下将门撞开。
不一会,古玄木他们就听到从屋内传来的打闹声。
“王富贵,你这个没良心的,敢背着我偷人。”
李秀梅的大嗓门在村子里可没几个人比得上。
她这一叫嚷方圆几里都是明亮彻底。
“你个小贱人,竟敢跑到我家睡我男人,当我李秀梅是吃素的吗?”
目的达成,古玄木翻回墙外,和二狗子站在昨天的树上看戏。
两人这才看清楚和王富贵偷情的人,原来是坐落在村最后位置出名的寡妇。
听说寡妇小时就被卖到夫家做童养媳,可惜夫家一家在她二十岁时就得病死了,也是命硬,就她活了下来。
这样村里少不了些闲言碎语,让她受到排挤,也是难活,不知道又是怎么攀上的王富贵。
古玄木唏嘘感叹,今天这寡妇就要遭殃了,想着她那娇软小身板哪里经得住虎背熊腰的刘秀梅折腾!
只不过细思这女人也是罪有因得!
如果说王富贵一家算得上狼心狗肺的话,那么这个女人也是狼狈为奸之辈,都不是什么好鸟。
屋内两人被打得到处乱窜的样子,让他们低声发笑。
躺在角落的两人慌不折路。
王富贵见到来人慌忙穿衣,一边还想解释。
刘秀梅哪还有心情听他的狡辩,逮着寡妇从床上拖在地上就是几脚。
寡妇柔弱的被踹到桌角,身上衣不蔽体,看起来十分可怜。
王富贵有些心疼的想把衣服给寡妇穿上,这个举动让李秀梅更加气急。
拿起手中的板凳就是一板凳杠在他手上,搙起衣服将王富贵推搡老远。
转身还不解气的一边大骂一边揪着寡妇的头发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