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
有栖七岁生日那天村子里实际并不热闹,因为村子里控制最低限度的护卫忍者其他几乎都在前线,七夕的夏日祭也是图个喜庆祈福临时决定。
卡卡西做完康复运动,洗了澡,懒懒的靠在床头,举着右手看着手心的四叶草印记陷入沉思,这东西,应该是飞雷神印记吧。
真是她的风格……
说是希望带来好运的幸运草,好天真的小孩。
今天是她来村子的一周年,卡卡西准备送她的东西一早就准备好了。
一整套东西重量不轻,带土一大早就来波风家带小孩跑出去,卡卡西轻巧的落到屋顶,与金鸟面对面。
牵着她走在街上,她怀里抱着一束鸢尾花,是亥一叔叔给她准备的生日花,还是以紫鸢做点睛之笔的插花作品,用五颜六色的半日花和其他花色的鸢尾一同搭配。
香气扑鼻,美不胜收。
她今天穿了新的和服,玖辛奈两个月前就找了裁缝店定做的,赤红的木棉花染在白色绸缎上,细看还有淡黄色的角堇印在底部装饰。
光是站在那就觉得能看见绚烂的生命在盛放。
虽然花很大,抱着走都有些麻烦,但是带土没带她回去,卡卡西那家伙三令五申绝对不可以提早带她回家也不知道在搞些什么,没办法带土带她去自己最熟悉的家园。
正好是生日,去参拜一下神社也没问题。
“有栖应该没来过宇智波地区吧,这里是由族长代代相传的南贺神社,求签可是很灵的哦。”
有栖没有拜过神社,晃了晃脑袋,但是提起自己看过的小说里几乎都有这种桥段。
看着六七层高的长阶梯,她张了张嘴巴,看着手上抱着的花,只感觉手更酸了,带土想帮她抱着,但她却不肯撒手一定要自己抱着,没办法,带土找了个绳子把花绑了在她穿着和服的身后。
“有栖,就像漂亮的花精灵一样。”带土哭笑不得的看她这样,她又不要抱抱,两个人就牵着手穿过鸟居。
走的速度相当迁就她,木屐鞋踩在地上咔咔响,额头湿哒哒的,流了汗。
“哥哥,我们好厉害!”有栖小脸涨红,体力是真不好,带土没有带手帕的习惯,翻开自己新衣服的袖子给她用袖子擦汗。
“是呀,小有栖加油走上来啦,真的好厉害。”
有栖一步也走不动了,两条手臂一敞就去抱他,带土小心的避开她被绑好高发插上两根玉簪的脑后。
两手托起,抱她去旁边的长椅,不想弄皱她的新衣服,他看她晃着小脚,木屐挂在她的脚趾间。
“南贺神社会在宇智波生日时准备吉祥饼,我第一次来吃的时候还是我三岁的时候,奶奶带我来的。”
“奶奶?”有栖眨了眨眼睛,她知道带土有奶奶,不过没见过。
“对,奶奶,年纪大了去年已经去世啦。”带土最后的亲人,将他抚育长大的亲人。
有栖拉着他的手,亮着光的眼睛倒映着相似发色的头发和眼睛。
“有栖也能吃吉祥饼吗?有栖不是宇智波。”
啊对了,他们没有相同血留在体内,但是,他们同样是亲人。
带土觉得自己这点也许和卡卡西想的差不多。
“那,我们一起去问问吧。”
南贺神社外面现在只有一个比有栖还小的少年,他穿着一件绣着宇智波团扇的圆领短袖,看到两人时就把扫帚放回放到扫帚间,走过来迎接他们。
少年比有栖矮上一个头顶,他看着手牵手过来的两人,开口询问道:“请问是来求签的吗?”
这个少年的视线从带土身上移到有栖身上,她实在是绚烂到让人移不开眼,乖巧聪明的长相,几乎是宇智波模板长相的少女,他却从没在族群里看到过这个女孩子。
带土向他介绍道:“小鼬少爷,这是波风有栖,是我老师的女儿,今天是她的七岁生日,想问问神社还有没有吉祥饼,啊当然也是要来求签的。”
有栖微微低头,软软的嗓音轻声说道:“我是波风有栖,初次见面,小鼬少爷。”
宇智波鼬实在是没想到,眼前这个女孩子居然比自己大两岁,个头差距不大,气场也截然不同,这么一眼看过去鼬看起来都比她年长一些。
这个称呼有些怪怪的,鼬脸色赫然的纠正:“我是宇智波鼬,叫我鼬就行了……带土哥也真是的,这什么奇怪的称呼。”
带土打着哈哈空着的左手尴尬地揉自己的后脑,看样子是不准备改。
鼬带着两人去抽签包饼,带土也认真的求了个签,然后一个大剌剌的大凶把他击溃。
波风有栖的运气一直不错,凶说不定比大吉更难抽。她展开签文,写着晦涩难懂的语句,带土念着像和歌歌词一样的字:志勤修业,福厄因缘,守心守信,惟愿无虞。
唔……应该是好签的吧,对比带土满是惨淡的签,有栖蹲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