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题
有栖看卡卡西低头说话的样子,也垂着脑袋。
卡卡西,依旧将带土当做自己的英雄,所有的人生信条。
而她……曾经亲眼见过,带土变成完全不一样的样子了,要是他知道……
“怎么了?”卡卡西一手牵她,一手揉她发红的眼尾,怎么又要哭了。
她摇摇脑袋,只觉得难过,男人抱着拍拍安慰,引得人更想哭,眼泪巴巴掉。
她想告状,带土打了她好几下,那一地的人,好多好多血,好多好多人,都是他做的,吓死人了。
虽然她也揍他了,但是他更凶一点,一点儿也不疼她了。
小姑娘一哭这事儿就变得很棘手,一来这就哭成这样是想他们了么,卡卡西抱着她一时之间也哄不好,只能慢腾腾的给她擦眼泪珠子,挺贵的,还是不掉为好。
心疼的紧。
时间一到,就得踩着时间要去给小孩树立好榜样,有栖没听到传令就还能自由活动,泉正在和孝,以及刚回村的才之助在训练场练体术,苍和忍校正在春假中的伊鲁卡去了任务发放地工作。
“有栖,真少见你在这里,来修炼?”才之助看她坐在阴凉地围观,悠悠闲闲的。
“散步~”有栖一直是个头脑派,之前也是他一直负责最前端攻击,没到真正危险的情况她一直负责后方支援,标准的医疗忍者定位。
他的小队同样是两个上忍两个中忍,也在旁边练习忍术,他带了个小猿飞,正在学火遁。
“我们队里的志村是医疗忍者。”
“志村……团藏大人的族人?”有栖看着眼前冷冷淡淡的少年,黑色的头发看着挺锐利的,看着也就十五六岁,比孝小一点。
“是,但是我并不是出身宗家,有栖小姐。”
“唔志村的宗家分家关系也不好吗……?”
她真不知道,志村并不是大家族,人丁也较少。
波风有栖也不是出身什么大族的大小姐,全家笼统五个人,一个老大一个老二。
冬和九尾折个中算一整个。
无法真正明白他心里在想什么。
“呐,你叫什么名字呀?你知道我的名字我却不知道你的很不公平哦。”
……
“志村刈月。”
“呜哇,九月出生的?”
“……是的。”
眼前的女孩笑容有些笨,一点不像值得族长咬牙切齿形容的样子。
她起了兴致,在这多留了一会指导泉的动作,才之助带着小猿飞在一边聊天给小姑娘上压力。
大家的体术明明都是有栖亲自教的泉学了那么久还是学了个半吊子,还是个宇智波呐,那个宇智波……
禁句在嘴边堪堪停下,突然想起来这里有个时常不在这里的人。
对上一个脸色全黑的温柔笑颜。
孝坐在圆柱边第一次看到这个场面,和其他小萝卜头一样不敢说话。
“那,才之助,你觉得自己的大火球很值得人夸奖吗?”有栖手里正在玩一把钢丝,冷冷的泛着光。
“明明是个猿飞。”
报了仇才算解气。
才之助低头看她阴鸷的笑容,视线一飘,咽了口水。
“人有一项两项自己擅长的事情就已经很厉害啦。”她笑着揉了揉已经比自己高的女孩发顶,漂亮的棕黑色长发落下,小泉低下身,乖乖的方便她顺。
她看起来很受打击呐。
“小泉的手里剑术,非常厉害呢。”
她将手中的钢丝递到她手中,一种很常见的武器,是有栖前两年常用的,不过这两年她更喜欢用锁链,一种特殊的黑色锁链,能在那把团扇和雪身上看见。
泉不适合使用这种过重的武器。
现在的泉比她更适合轻盈二字。
佐助只是习惯性的往这走来,和泉说一声突然有需要出村的任务,然后发现有栖也在这里。
有栖哇哦了声露出一个惊讶表情,从佐助那来看是相当敷衍的,两个姐姐一左一右的拉起他回家准备行李。
“不要还把我当成一个小孩子啊……”佐助有些烦的看有栖坐在他床上看他收起来的小时候的连身衣,还在为刚刚拉着他走生气。
脸上洋溢着类似慈祥的笑,还有点傻,像她弟,看的少年很是羞耻,还多了很多烦躁,她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表情有多怪。
一直都是那样,波风有栖和泉,明明做的事差不多,为什么,就是不一样?
她笑了笑,不像走心,:“怎么会,小助现在已经是个堂堂正正的忍者了哦,不会再把你当做孩子啦。”
还是敷衍。
佐助没了耐心,嫌弃的别过脸。
你先把揉脑袋的手拿下来再说这句话。
有栖看了一眼时间,离他们集合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