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他
过她,你身为长老,自行思过便是。”
宗主说罢深深看了他一眼,随后拂袖离去。
思过崖上,刑法堂内,金稚领过二十鞭之后疼得浑身颤抖,额发都被汗水打湿了贴在脸上。
她勉力站起,徐楚优忙走过去扶着她,眼中波光闪动,想说些什么又咽了回去。
随后还是抬手给她施了一个治愈术,一阵光芒闪过,她身上的伤痕便好了七成,虽然还是很疼,但并没有到不可忍受的地步,她咬牙站直身体,对徐楚优说道:“多谢师兄。”
两名行刑弟子走过来,对他点头:“徐师兄。”徐楚优松开了手:“劳烦了”。
金稚随着两名弟子进入一扇门内,又穿过几条曲折的走廊,一名弟子小声提醒道:“师妹,等会你最好取出斗篷穿上。”另一名弟子对他微微皱眉。
她点点头,依言取出一件厚厚的斗篷穿上。
三人来到一处厚重的石门前,石门缓缓升起,面前是一处牢笼,牢笼悬在空中,只有靠近石门的一侧贴着山壁,她缓步走入,转身对两名弟子微微颔首。
石门缓缓落下,左右两侧的牢笼都空着,思过崖外的防御罩微光闪动。她靠坐在石门边,山风呼啸,此处格外寒冷,身上的疼痛变得更加难以忍受。
朱樱缩在斗篷里面,对她骂道:“你说说你,干嘛非得怼他,现在好了吧,平白受这个苦。”
金稚有气无力地说道:“我需要在这里待上三日,你可以先行离开。”
“本大爷是那种鸟吗?”朱樱气得跳脚:“你既然是本大爷的仆人,我自然是要照看你的,你万一死在这里了怎么办,本大爷的恩你还没报呢。”
她轻轻嗯了一声,把斗篷裹紧了些,闭上了眼睛。
徐楚优离开思过崖后,便御剑来到清玄峰崖边。
崖边和崖底都安排了弟子搜寻,却没有找到任何线索,他御剑围着山壁慢慢飞,看看是否会有所发现。
山壁陡峭,除了金稚落地的那里有些血迹,并没有其他新的发现。
他站在崖底往上看,一名黄衣女修看到他,出声喊道:“徐师兄。”
徐楚优看向她,原来是昨日帮忙布阵的阵修之一,林有仪。
阵修多擅长布阵,并不需要近身战斗,所以衣着发饰比剑修都要精美漂亮,而剑修大多衣着简单,头发束起,手臂小腿处都有绑带护腕,仅从衣着上看就能区分出剑修和阵修。
林有仪面容秀美,身着鹅黄色裙装,外罩月白轻纱,腰饰香囊环佩,走动间叮当作响,裙摆间轻纱飞舞,浅黄色的绢花丝带和白色珍珠在乌黑的发间错落有致。
她笑盈盈地向徐楚优款步行来:“师兄可有发现什么?”
徐楚优也向她走近,“未曾,师妹有找到什么吗?”
林有仪微微摇头:“我也没有,想问问师兄,遇害的弟子可是昨日的金稚,金师妹。”
他点点头,“是的,怎么了?”
她上前一步,离得他更近了,直勾勾地盯着他的眼睛,娇声问:“师兄昨日为何要御剑送她,是因为她受伤了吗?”
昨天大庭广众之下,两人竟然如此亲密地共乘一剑,她入宗十年,还从未见过徐楚优的剑载过其他人,这次居然载人了,还是个漂亮女弟子,她昨晚恨得咬牙切齿,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连夜吩咐人,将金稚的底细给查了个底朝天。
徐楚优微微后退,回答道:“嗯,没错。”
不能使用灵力,对修士来说,确实和受伤差不多。甜梦香还没有查出凶手,不宜让更多人知道,会引起宗内弟子恐慌。
看到他眼里坦坦荡荡的,她放下心来。
又追问道:“那我受伤了,师兄也会御剑带我吗?”
徐楚优皱了皱眉,“师妹莫要诅咒自己,她情况比较特殊。”
“哪里特殊了,是因为她长得好看吗?”林有仪步步紧逼。
此时一名弟子欣喜地喊道:“我找到了!”
徐楚优飞身前去查看,其他弟子也聚拢过来,只见石缝中夹着一块形状圆润的墨玉,上面似乎还雕刻着花纹。
几人合力搬开石头,徐楚优取出这块墨玉,墨玉下坠着的穗子沾满了泥土。
一名弟子惊讶道:“这不是方游的玉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