钻石是女孩最好的朋友
心向红营的大明星×国设冷战米
是很早之前欠的一篇点梗
比较原女,但是第二人称
1.
电影公司的高层办公室里,一众高管轮流对你进行劝说。
“女士,你知道你的朋友涉嫌通共吗?”
你原先只是懒洋洋地靠在椅子上,听到这话一下子坐直了,睁大了眼睛,十分惊讶地反问:“哦,是吗?我不知道。”
“她始终不愿意供出同伙的名字,我们希望你能够好好劝说她。”
你微微撅起涂了鲜红口红的嘴唇,眼珠子灵动地转了半圈,手指轻点脸颊:“既然她不愿意,我又为什么要劝说她?而且这事不该归你们管,先生们。”
高管们有些恼火,但碍于你极高的身价,又努力按捺下:“女士,她也是我们的演员,当然归我们管。而且你知道通共是多大的罪名吗?她只需要随便报几个名字就好了。”
你皱起眉,手指绕着自己刚漂过的近乎纯白的金色发梢快速地转了半圈,眼睛下撇:“不,我不会做这种卑鄙的事情,先生们,劝她为了减轻罪名出卖乃至诬陷别人?这太下作了。”
没等对面有下一步反应,你就往后一靠,摊开手:“如果你们继续怂恿我做这种事,我就不再参与下一部电影的拍摄。”
你推开椅子,站起身,旁若无人地自顾自离开这里,高跟鞋踩在你的脚下,每一步都发出脆响,摇曳生姿。
就在你走后不久,刚和你对话过的高管们对着室内盆栽后的窃听器低声道:“先生,你都听到了。”
窃听器的那头,fbi的官员脸色阴沉:“我们的大明星真是被那位先生宠坏了。”
“那位先生”已经在等你了。你回到自己在洛杉矶的其中一所独栋公寓,刚打开门,就毫不意外地看见阿尔弗雷德坐在你的沙发上,皮鞋大大咧咧地踩在你花高价买来的名贵厚实的地毯上,手里拿一听可乐。见你回来,他站起身,对你张开双臂,露出灿烂到有些刺眼的笑容:“honey~”
你在玄关处放下包,一边往里走,一边甩开高跟鞋,赤脚来到他面前,自然地踩在他的皮鞋上,被他抱了满怀。
哪怕已经踩在他的皮鞋上了,可你对他而言还是过于娇小。外表只有十九岁的少年有些急切地低头捕捉你的嘴唇,箍住你腰肢的手臂紧得让你感到疼痛。你费力地踮脚仰头,迎合他的亲吻。
橘红色的口红被他舔舐干净,只剩下一点残余的红痕在你嘴角晕开。他终于松开你,若无其事地以手背抹抹嘴,在你喘气时仍然不住地啄吻你。
半倒在沙发上,你抚摸他的金发,任由他将脑袋埋在你的颈窝里。阿尔弗雷德近乎炽热的呼吸洒在你的肌肤,侵略性极强,如同正在以信息素标记你。
外表是金发碧眼美/利/坚甜心的他埋首在你怀中,黏黏糊糊:“甜心,我好想你。”
冰冷的镜框轧在你锁骨上凸起的那一端,生疼,让你忍不住打了个冷颤。阿尔弗雷德感受到你的轻颤,恶趣味地将眼镜轻轻磕在其他地方,一点一点地挪过。
“阿尔弗雷德!”
你抱怨地喊他名字,却发现这个老混蛋抬起头,湛蓝眼眸中的笑意只浮于表面:“不生我气吗?”他问你。
你将脑袋往后一靠,将目光聚焦在头顶那盏光影浮动的水晶吊灯上,自然地反问他:“为什么要生气?”
阿尔弗雷德意味不明地笑笑,随即立刻换上大金毛向主人撒娇那般黏黏糊糊的模样:“我真的好想你啊,honey。”他上瘾地亲吻你颈侧温软的肌肤,如一个普通人正在对他的恋人撒娇,“工作太多了,我的上司就是不肯放我走,我已经连续72个小时没合过眼了。还在华盛顿的时候我就应该睡下的,但是我好想你,所以就立刻来洛杉矶见你了。”
即便是意识体这种非人的存在,他依旧会感到疲惫。虽然有平光镜雪白的反光遮挡,他眼下的乌青还是清晰可见。
你双手摘下他的眼镜,轻轻拨正他凌乱的金色发丝,抚摸他眼下那片敏感脆弱的肌肤。
阿尔弗雷德闭着眼睛,平静地由着你抚摸。金色的睫毛在轻轻颤抖,如同挣扎的两片蝶翼。闭上眼睛且不说话的他,就像个天使。
“那就在这里好好睡一觉。”你亲吻他的眼睛。
阿尔弗雷德的呼吸声逐渐平缓,就在你以为他要陷入梦境时,他忽然睁开眼,眼底有些狡黠。他猛得扑上来,搂着你的脑袋,狠狠与你接吻,以至于你几乎尝到血腥味。
你不知道他又在发什么神经,无外乎是因为上司不听话、下属太愚蠢、对手太难缠,你已经习惯他三天两头间歇性地发疯然后找你发泄了。
但是今天不行。
就在他的手指即将掀起你裙摆的一角时,你制止他:“不行,今天晚上有个慈善晚宴,为了募捐,我得登台演唱一首,今天不行。”
阿尔弗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