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敏的恐怖猜想
了石化,他就崩溃了。他承载不了黑魔王的灵魂。”德拉科喃喃地说,他的眼睛忽然亮了起来,“可是,哈利表现得非常健康,他有自己独立的思想,也没有什么人在他脑子里与他对话吧?”
“是的…”赫敏被他的话安慰到了,她松了口气,“哈利好像没什么异常。我真傻…可能是我想多了…我对这件事可能过度关注了,有点疑神疑鬼的。”
“是啊,而且哈利曾经被毒牙伤到过,但他一点事情都没有,对不对?魂器是会被消灭的。”他眼睛不安地闪动,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热情洋溢。
“是啊!他一点都没受伤害,他绝不是魂器。”她惊魂未定地靠在他肩头,任由他心慌意乱地抚摸自己的头发。
“等哈利回来以后,看邓布利多怎么说吧。如果哈利有问题,他一定会知道的…”德拉科说,心里不确定极了。
“是啊…没错…”她六神无主地说,眼睛木然地盯着他的领口,那里的锁骨依旧很诱人,可她被自己的猜想搞得一点旖旎心思也无。
六月的夜风透过窗户吹进来,把透明的白色窗帘吹得沙沙作响。这本该是浪漫缱绻的声音,此刻却显得有些令人烦躁。这对不安到极点的小情侣,静默地倚靠着彼此陷入沉思,谁都没有微笑。
第二天中午,德拉科再次参与了哈利的特别魔咒训练。他认为自己有必要陪着自己坐立不安的女朋友。鉴于赫敏被自己的恐怖猜想吓得要命,她有些无法独自面对哈利——她怕自己会把这想法脱口而出。
而眼下,哈利最不需要的就是更多的惊吓了,他本就因为三强争霸赛决赛的临近而感到压力倍增。
“哈利,你还好吧?你的伤疤不疼了吧?”练习咒语的间隙,她小心翼翼地问。
“不疼了。”哈利回答,语气里有些烦躁。
“邓布利多教授怎么说的?”德拉科见状不妙,赶紧转移了话题。
“邓布利多教授推测,当伏地魔靠近我的时候,或是当他产生一种特别强烈的复仇意愿的时候,我的伤疤就会疼。因为那个不成功的咒语把我和他连在了一起。他说,这不是个普通的伤疤。”哈利对德拉科说,手里不自觉地抚摸那个伤疤。
哈利试图不再去想它。毕竟,它重新恢复了平静,毫无波澜,像是那阵令人昏厥的疼痛从未发生过一样。
“那么,就暂且把心放到肚子里吧。”德拉科宽慰他,偷偷瞟了一眼他身后的赫敏——她支棱着耳朵偷听他们说话,秀气的眉毛皱成扭曲的弧度,还故作掩饰,假装研究那张越填越长的咒语单。
“这事儿得跟西里斯单独谈谈。”本学年最后一节的草药课上,当学生们懒洋洋地路过那些过分活跃的跳跳球茎走向第三温室的时候,德拉科放缓脚步,悄声对赫敏说。
“草药课以后吗?”她拽紧了他的衣角。
“是的。走独眼女巫后背那条特殊通道。我不想看到你这惊弓之鸟的模样了。你的那些猜想…我想跟他讨论讨论。”他漠然环顾四周,确保没人在听他们说话,一边偷偷握住她的手。
他得找个同他们一样忧心哈利的人去探讨这件事,没有人比西里斯·布莱克更合适。这种恐怖气氛不能只笼罩在他和赫敏身上,而且,说不定这位天资聪颖的布莱克家继承人能提供点新思路。
“需要我陪你吗?”她也学他的样子,警醒地打量着四周,握紧他的手。
“不担心违反校规了吗?”他瞪走了布雷斯·扎比尼玩味的眼神,轻声问她。
“这已经不重要了。”她意兴阑珊地说,抬起眼皮看了一眼前面的哈利。他正情绪振奋地同罗恩说些什么,昨日的苦闷似乎已是过眼云烟。
“别担心。布莱克家在黑魔法一途造诣很高,他说不定能反驳你的猜想,告诉你,这一切都是你在杞人忧天。”德拉科漫不经心地说。
“如果是那样,可真是松了一口气。”她脸上总算和缓了几分,对他露出微笑。
他们缀在学生们的大部队尾巴上,匆匆溜进第三温室。温室里,波莫娜·斯普劳特教授正神采奕奕地介绍那株变异的曼德拉草。
“我知道你们二年级就已经学过它了,但依然想在这节课的最后几分钟带你们来看看。这是非常稀奇的,我在霍格沃茨这么多年,第一次见到长成这么大的曼德拉草。”她指向那株庞然大物。
学生们惊异地打量着它,德拉科听到纳威·隆巴顿在前排敬佩地大叫:“哇哦,太酷了!”
这株异乎寻常的茄科茄参属植物占据了第三温室的一角,大概有六七英尺那么高,茁壮的绿色叶片从中心长出来,一路顶到天花板,又垂坠到地上,像是一片茂密的丛林。
“我们会保留它的。说不定若干年后,它会变成像打人柳那样声名远播。”斯普劳特教授笑眯眯地对她的学生们说。她话音刚落,远处的城堡就远远传来一阵微弱的下课铃声。
“好了,下课吧!祝你们下周考出好成绩。”她一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