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草大会放光彩
呈到郁国夫人面前。
崔公公又道:“下面你们自由结合,分为4组,每组选出一人抽题,抽中哪份乐谱,同组两位选手弹奏此乐谱,一决高下。。”郁谷柔感觉刚才进场大家的目光刚开始还都在她身上,可自从这个谢莺歌进来以后,大家地目光都集中在她身上了,她要看看这个谢莺歌究竟有什么本事。“喂,本郡主要和你一组。”谢莺歌没有说话,站了过去,组分好,四人前去抽题,她早已盯住了南宫静棠的乐谱,所以第一个过去挑选。南宫静棠是有备而来,献上的曲谱正是那天他在泡温泉时做梦梦到的莺歌唱的《芣苢》。郁谷柔一看,这个她之前学过,也弹得不错,所以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随即坐到琴边开始抚琴,众人也听得是如痴如醉,郁国夫人看着众人称赞的表情,也对自己女儿的表现非常满意,她就不信还有人会比她的柔儿弹得更好。一曲罢了,郁谷柔得意地看了一眼南宫静棠,又面向郁国公和郁国夫人道:“谷柔献丑了。”众人纷纷点头称赞,也同时把目光投向了谢莺歌,这个香草宫选出来的美人。南宫静棠更是比别人要更期待,更紧张一些。目光紧紧盯向谢莺歌,只见她脸上扬着明媚的笑容,似乎并没有受郁谷柔琴音的影响,自信满满地坐到古琴旁边,素手纤纤,弹奏起来,众人只觉她的琴音和郁谷柔的不一样,按理说,一样的琴谱,不应该出现这种情况,但是大家分明还是被这莺歌的琴音给深深折服,只听这琴音一会儿低沉婉转似夜莺,一会儿慷慨激昂如行军,一会儿大珠小珠落玉盘,一会儿又幽咽泉流冰下难,总之,是抑扬顿挫,像是在讲述一个故事。莺歌的脑海里此时回荡的是那日在杏林中解救南宫静棠的场景:黑衣人被迷药迷晕之后,莺歌吃力地扶起南宫静棠,在杏林中四处寻觅,想找个地方躲起来,忽然间天就下起了大雨,好在莺歌的背篓里有伞,就这样一手撑着雨伞,一手吃力地架起南宫静棠在杏林里寻寻觅觅,终于找到了一个被杂草丛遮着的非常隐蔽的一个山洞,躲进去,将南宫静棠靠在墙上,就开始诊脉,此时的南宫静棠中了毒,在昏迷中又淋了雨,毒倒不是什么特别难解的奇毒,只是怕在中毒期间,又淋了雨感染风寒,刺激这毒性,恐怕情况就不妙了。把完脉,莺歌生了一堆篝火,将南宫静棠的外衣脱了下来,放在火上烤。又从背篓里拿出一些草药和绷带,将草药捣碎,贴在额头上,然后用绷带缠紧。这些都弄完以后,莺歌定了定神,像是做了一个非常重大的决定,从自己的身上掏出几粒丹药,塞到南宫静棠的嘴里。随即将自己被淋湿的外衣也脱掉,在篝火旁紧紧地抱着南宫静棠,因为此时的南宫静棠一定不能受凉,感染风寒。当时的莺歌就唱了南宫静棠泡温泉时梦里梦到的那首《芣苢》,那不是他凭空做出来的白日梦,正是在他昏迷时莺歌抱着他给他取暖时唱过的歌,也正是此时莺歌弹奏的歌。
莺歌弹到忘情处,竟不自觉地唱了起来,那歌声穿透了整个郁国王宫,就连外边的太监婢女们都忍不住止了步,被这歌声吸引了。南宫静棠觉得这一幕真是太不可思议了,这不是他梦里梦到的场景吗?这个曲谱竟然和他梦里梦到的一模一样,他有点不敢相信,但听到莺歌的歌声,他回过神来,开心地笑了笑,随即拿出玉笛,应和起来,整个大殿上的人也都沉浸在这美妙的音乐中,如听仙乐耳暂明。大殿之上只有两个人心生不悦,脸色非常难看,一个是郁国夫人,还有一个就是郁谷柔。众人正听得沉醉,莺歌一声:“莺歌献丑了。”打破了大殿的宁静,众人这才反应过来,原来莺歌早已弹奏完毕,顿时大殿之上掌声雷动。
各国公子都纷纷赞叹:“古人云,这余音绕梁,今日算是领教了。”
“安宁王,她们俩挑选的是你的曲谱,自然还是得由安宁王来打分。”郁国公示意崔公公把纸笔递给安宁王,让安宁王现场打分。南宫静棠心中早有决断,冲谢莺歌调皮一笑,很快便将分数打好,递了过去。其他三组也相继弹奏,被打好分,最终这四份打好分的折子都交给了负责这次琴草大会的大臣杜衡杜大人。
第二环节是针灸。
只见太医院蒋太医率先进来,行了一个礼,紧随其后的是八个口斜眼歪的病人,每个病人躺在木板上,分别由4名太监抬进来。
“启禀郁国公,这是微臣刚刚在杏花城内接收到的八名中风患者”
“嗯”郁国公示意他继续往下说。
“他们都是刚刚才出现这种情况,我已给他们用药,控制住了病情,接下来就看各位的了”说完退往一边,示意几人上前开始施针。
郁国夫人往年从不过问这些事,但是今年,因为她的女儿郁谷柔也长大了,也要来参加比赛,所以郁国夫人就给负责这次针灸环节的蒋太医打了招呼,在病人安排上多照顾些柔儿。所以此时此刻,躺在郁谷柔面前的这个病人病情最轻,吃过刚才蒋太医的药后,此刻其实已好转许多。而在谢莺歌面前的这个病人,在这八个病人里面,病情最严重。虽已吃了蒋太医的药,但能不能好转,就要看接下来谢莺歌的针灸了,好的话,这病人就无性命之忧了,如果病人出现意外,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