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汝友安
仙乐散的那个神秘的中间人,但是,如果王友才是这个中间人的话,那么和他的接头人是谁?
梁晓声拿起白玉海棠花簪子单手将头发盘起,伏姬看着那朵白色的海棠花问:“梁姑娘,为何总是在头上戴白花。”
即使是白玉做的簪子,也甚少有女子要求做成花的形状,更何况本就是火红鲜艳的海棠。
对上伏姬的眸子,梁晓声笑道:“我喜欢的人离世很久了,我想着总要纪念他一下。”
说完,梁晓声从伏姬的屋子里走出去。
萧桓侧过身躲在墙边的身子,将屋内的对话全部都听了进去,他的胸口微微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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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姬的故事让梁晓声很是心疼,她将这些告诉了张时臣和萧桓后,
萧桓分析道:“如果王友才为了伏姬,和青楼老板勾结,那么他就是这个中间人了,可是他的尸体里为何会有仙乐散。”
梁晓声叹息道:“我想他是为了保护伏姬吧,如果他的死没和仙乐散扯上关系,我们又怎能通过他和伏姬的关系找到查案的方向?”
张时臣点头道:“确实,假如没有那口井,单是发现了他的尸体也能将矛头对准青楼。这样一来,伏姬便会被保护起来,他的目的也就达成了。”
张时臣说到井时,梁晓声忽然想到了什么,她扭过头去看在角落里读话本子的仵作。
她一开始能去那些女尸的院子,可是因为这个仵作的案卷啊。
梁晓声沉思着看向张时臣:“等会还需直接审讯青楼老板。”
张时臣点头道:“眼下还有一个一点,就是王老夫人忽然拒绝验尸的原因,以及是谁告诉的她我们那晚要去验尸。”
萧桓道:“这不很简单吗,只能是老太太她也跟仙乐散有关,但她不知道她儿子也跟仙乐散有关,当晚知道了真相,为了保全自己,她只能去把儿子接回去。”
梁晓声觉得萧桓说的不无道理,“但能有谁去告密呢?”
张时臣甩袖出门,“审讯一番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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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腾了一个早上,梁晓声浑身都乏了,眼下虽然扑朔迷离,但好在还是指明了一些调查的方向,既然可以确定了王友才为了伏姬做了这个中间人,下面就是审讯青楼老板了,至于这些都是张时臣的工作了。
而她有一个相当重要的事情要去做,那就是回去补觉。
这几天连日折腾实在是让她有些熬不住,她回头看向萧桓:“肖公子,要回客栈吗?”
萧桓的脸拧成了一个苦瓜,他真的不想再徒步回去了。
梁晓声看穿了他的心思笑道:“公子不如教我骑马?这样也不用跟着我走了。”
梁晓声说这话的时候,连她自己都没意识到,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已经在心里默认了这个肖公子会和她一直这样在一起。
萧桓听后微微诧异:“梁姑娘真的要学啊?”
“当然。”
但萧桓也是没想到,原来梁晓声学着骑马自己还是得走,不过这一次不是跟在后头走,而是在前面牵着马。
梁晓声小心翼翼地坐在马上,手里拿着缰绳,萧桓在前面拉着马,慢慢的走在雪地上。
“肖公子,你不是说这马认主吗?我看它也是挺乖的啊。”
萧桓拖着脚底板,愤愤地把杂草踢开:“是啊是啊,可能它现在就是一个白眼狼,看见好看的就当人家是主人了。”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萧桓见梁晓声好久没有做声,便转头看去,哪知梁晓声苍白的脸上竟然蒙上了一层红晕。
萧桓心脏猛然动了一下,他半开玩笑道:“梁姑娘这是被我说害羞了?”
萧桓不说还好,这一下把梁晓声说得一晃神,握着缰绳的手竟多用力了几分,那马感受到异样以后直接发起了疯,眼看着就要把梁晓声甩了下去,萧桓及时地飞身过去,稳稳地接住了梁晓声。
他的薄唇不经意间擦到了梁晓声露出的那段脖颈,温热的气体呼在梁晓声的颈窝,柔软的触感相撞,两人僵持了几秒意识到不妥后连连分开。
那疯马这会儿倒识趣似得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好像自己发这一下的疯只是为了给主人制造一个脸红心跳的经历。
梁晓声仍旧面色冷冷淡淡,可耳根却是肉眼可见的红了。
萧桓轻咳一声:“是在下失礼了,梁姑娘。”
梁晓声丢下一句,“肖公子失礼的还少吗?”后便不管他了,自己径直向前走去。
梁晓声的声音依旧清清冷冷,萧桓牵着马站在原地,却能看到她紧攥着的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