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9 不可饶恕咒

“Stop the Outrageous Abuse of Our Fellow Magical Creatures and Campaign for a Change in Their Legal Status.（禁止残酷虐待我们的神奇动物朋友和改善其法律地位运动）” 赫敏看到德拉科皱起了眉头，“我认为我们可以创办这样一个协会——或者换一个更短一点的名字，来禁止巫师残酷虐待我们的神奇动物朋友。”

“朋友？” 德拉科重复了一遍，“格兰杰，他们只是奴隶，而且他们喜欢做奴隶。By the way——” 他抬起手，但是赫敏打断了他。

“这是不对的，德拉科，只是因为他们没有意识到自己应该享有的法律地位并不意味着巫师可以这样虐待他们。” 赫敏坚持说， “我得去图书馆深入研究一下这个问题，为什么人们容许这样的情况存在，这么长时间以来魔法部的神奇动物管理控制司一直都毫无——”

德拉科伸手在赫敏的嘴角轻轻抹了一下。

“牛奶。” 他说。

德拉科饶有兴趣地看着赫敏半张着嘴巴，红晕从脖子开始往上爬到脸颊。

“......我认为，” 赫敏的脸红得像着了火似的，“我认为你也可以加入这个协会，我还没完全想好，不过哈利和罗恩可能不会同意你担任比较高的职位。”

德拉科觉得这不是职位的问题，而是有没有人愿意加入的问题，但他换了个委婉的说法：“你看，我已经和家养小精灵没有关系了。多比说我不是他的主人了。”

“没错，但这并不影响你为他们的权益——”

“不，我不会参加的。” 德拉科在她说出更多话之前连忙结束了这个话题，“我得回公共休息室了。”

赫敏有些恼火地瞪着他，想列出几条理由。但德拉科的手指还在离她火烧一般的脸蛋几英寸的地方，她的脑子很不幸地罢工了。

“很愉快的晚餐，谢谢邀请。”

说完，德拉科转身穿过长长的走廊，消失在尽头的楼梯上。

接下来的几天平平淡淡，直到第一节黑魔法防御术课。关于穆迪教授的流言早就在城堡里传开了，每个上过黑魔法防御术课的学生用一种意味深长的口吻谈论着课程内容。

“斯莱特林。” 穆迪教授粗声粗气地说，他拄着拐杖在教室里走来走去，魔眼不停地转来转去，在每一个学生脸上扫过。

“马尔福，诺特，克拉布，高尔......” 他把花白的头发从扭曲的脸上晃开，扯开一个怪异的笑容，“都是老朋友了......”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德拉科冷冷地说，他看到西奥多的脊背绷直了，握着魔杖的手指关节泛着青白色。

“你爸爸知道我在说什么，孩子......” 穆迪瘸着腿走到德拉科面前，木腿噔噔撞击地面的声音在教室里回响，“不要用这种眼神瞪着我，我一直盼着跟他好好聊聊......”

说完，他转过身一瘸一拐地朝讲台上走去，德拉科厌恶地望着他的背影，抓过一张羊皮纸给西奥多写了一行字：

疯子，对不对？

穆迪突然转过身，桌子上的羊皮纸忽地烧着了，他的魔杖正对着那簇火焰。

“我说过，小子，最好不要在我背后耍什么手段！” 穆迪咆哮着，显然他的魔眼能穿透自己的后脑勺。

所有低声的交谈瞬间消失了，同学们都害怕地看着他。

穆迪哑着嗓子短促地笑了一声，然后拍了拍粗糙的大手。

“言归正传——在教授你们各种破解咒之前，我更愿意让你们知道各种非法的黑魔咒是什么样子。和格兰芬多的学生们不同，我相信你们一定对它们有更多的了解......克拉布！”

克拉布吓了一跳，庞大的身躯差点掀翻了桌子。

“你愿意提供一个咒语吗？非法咒语？”

克拉布绝望地看看高尔，又看看德拉科，战战兢兢地说：“我不知道。”

穆迪低声咒骂了一句什么东西，那只魔眼转向了旁边的高尔。

“你呢，小子？”

高尔害怕地往后坐了一屁股，潘西和达芙妮的桌子被他撞得发出一声巨响。他拼命地摇头，眼睛死死地盯着穆迪手里的魔杖，似乎怕他下一刻就会像点着羊皮纸一样把自己点了。

“钻心咒。” 西奥多轻声说。

全班的目光都集中到了西奥多身上，穆迪从讲台的抽屉里拿出一个装着大黑蜘蛛的玻璃瓶，低声喃喃说道：“诺特......”

穆迪把手伸进瓶子，抓出一只蜘蛛，用膨胀咒把它放大了许多倍。潘西、达芙妮和别的许多同学都把椅子往后挪了挪。

蜘蛛在讲台上到处跑动，每次到了边缘都会被穆迪的魔咒打回去，两三次之后，它一动不动，看样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