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1 级长盥洗室
第二次你试图谋杀我了。” 德拉科单手揉着撞疼的肩膀,慢悠悠地说。
“我没有那么用力吧,我有吗?” 赫敏小声嘀咕,面上却显得有些不好意思,“一定是弗雷德和乔治的黄油啤酒,我上次就应该发现的,他们又想在新生身上做实验——这儿怎么了?”
德拉科的左耳后面有一道长长的伤疤,延伸到下颌角下面,暗红色的血痂在他苍白肤色的映衬下格外触目惊心。
“一个反弹的咒语罢了。” 德拉科轻描淡写地说。
“什么咒语?是魔咒课上教的吗?” 赫敏不确定地问,她又仔细地检查了一番,然后她的心沉了下去,课本里的魔咒不可能造成这种伤口,只可能是某种别的魔法,某种她不愿意承认的——黑魔法。
“你到底在做什么?” 赫敏双手抓着他的胳膊,严肃地问。
德拉科扬起一边的眉毛,蜷起一条腿。他的喉结向下滑动了一下,微微昂起脑袋,把手搭在她的腰|上稍微用力。
赫敏突然反应过来她以某种微妙的姿势跪在德拉科两|腿之间。她的脸轰的一下变红了,她迅速后退站起身,不自然地抚着袍子上的一条折痕。
“某种训练,” 德拉科慢慢起身,他伸手揉着头发,想要遮住那条伤疤,“你还记得二年级的时候洛哈特曾经成立过决斗俱乐部吗?那间地下室的教室现在空着——绝妙的练习场所,只要你能控制发出的动静。”
“可是,没有教授在场的私下决斗是非常危险的。” 赫敏不赞同地说,“你应该去庞弗雷女士那儿看看,我不确定愈疗咒能不能对这个伤口起作用,它并不是简单的骨折或者皮外伤。魔咒留下的伤害需要更仔细的检查。”
“我很好,格兰杰,再过几天它就会消失的。” 德拉科说,但是赫敏仍旧固执地看着他,“如果庞弗雷女士知道了,我们就又要少一个能使用魔杖的教室了,别告诉我你很享受乌姆里奇的黑魔法防御术——”
“It’s NOT Defence Against the Dark Arts, it’s just Dark Arts.” 赫敏板着脸说,过了一会儿她又悄悄叹了口气,“不过你说的对,乌姆里奇作为一个教授真是糟糕透了。我们已经过了只从书本上学习东西的阶段了,在那种课上我们什么都学不到,还不如……”
赫敏忽然停住了,她恍然大悟似的惊呼一声,接着又蹙起眉头,显然是在思考,“可是谁来做这件事呢……”
“你在想什么?” 德拉科说,他不由得产生了一种不祥的感觉,“你不会想要——”
“为什么不呢?” 赫敏目光热烈地看着他,“我们必须得做好准备,确保真的能够保护自己。”
“我可以为你做到这一切——”
“不,德拉科。” 赫敏快速打断了他,“我不能从你那儿获得所有信息和保护,你有你的家人,这样做太不公平了。我也得学会保护自己,这不代表我不信任你,正是因为我……”
她垂下眼眸顿了一下,然后重新抬起眼看他,“我不愿意成为你的负担,我们应该彼此依靠又互相独立,不是吗?”
德拉科深深地望着赫敏,她以坚定而热切的目光作为回应。
她的胸膛因为激动的情绪起伏,格兰芬多金红色的级长徽章在袍子上闪闪发光。
她想要用自己的方式守护他,用一个格兰芬多的勇敢和决心,用一个女孩的温柔和坚强。
?德拉科仿佛有点理解西奥多的心情了。当他回到公共休息室看见达芙妮一直在等他的时候,这个世界上不再有任何东西能插入他们之间。
无数次对西奥多的嘲讽终于落回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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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过不了审,wb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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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敏惊讶地看向他的眼睛。他的目光很深邃,仿佛能看穿她的内心。
也许他真的可以。
赫敏震惊于这个突如其来的荒唐的念头,但如果这是真的——
正是因为我爱你。
德拉科垂下了眼眸,但只是一瞬,他又捕捉到她的目光。
他的眼底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像一团隐隐跳动的火焰,又像黑湖底不见天日的暗流。
他弯下腰,把脑袋抵在她的肩膀上,轻柔沙哑的嗓音贴着肌|肤传进她的心底,“你知道吗?这条路我不会再回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