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势
了马。
赵云端坐在傅明也身前驾马,他不安分的手放在她的腰间。
军营前有重兵把守,看到赵云端前来,站岗的将士都跑上前来。
语气亲昵,“女将军!你终于回来了!”
赵云端勒住马,飞身而下,傅明也还懒洋洋地坐在马上。
将士仰头望着傅明也,问赵云端:“这位郎君是何许人?”
“嗯......”赵云端顿了顿,不知该如何解释二人的关系。
“我与女将军是未婚夫妻。”
傅明也翻身下马,动作利落,丝毫看不出他之前病弱的样子。
赵云端横他一眼,到底没反驳。
上一世,赵云端记得李宿是三年后才起兵造反的,但现在提前了这么久,还莫名多出了一个林玄代替他的身份。
李宿逃到邻国,很难说清他会不会狗急跳墙,带领邻国兵直接攻打两国。
赵别没回军营,来迎她的是沈雁。
沈雁笑盈盈地跑来,在看到傅明也的一瞬,瞬间沉下脸。
“他怎么来了?”沈雁瘪了瘪嘴,问赵云端。
赵云端瞥一眼身后的傅明也,一身白色衣袍与军营的氛围格格不入。
她两手一摊,“他要跟着来嘛。”
意思是说,我也没办法。
傅明也扬了扬眉,毫不在意沈雁对他的敌意。要说赵别讨厌他,傅明也还能忍忍,毕竟赵别是赵云端的阿兄,可沈雁什么也不是。
但没过几日,傅明也便越来越厌烦这样的军营生活。
在这里的每一个人都和赵云端亲近,他们会很亲昵地搭肩靠背,同吃同行。
赵云端根本不避讳傅明也,不管是当着他面还是背着他,她都是这个样子。
只有每每入夜,傅明也会缠着赵云端承认自己的感受。
赵云端近来昏昏欲睡,很是生气。
这一切都怪傅明也。
这日,赵云端打定了主意不和傅明也说一句话、一个字。
傅明也总是跟在她的身后,看她练兵、和将士一起用膳,但就是不分给他一个眼神。
“赵云端,不生气了好不好?”吃过午膳,赵云端准备在军营里走一走,看一看,却被傅明也拉住了小臂。
赵云端挣脱出来,双手环胸,后退一步。
傅明也拉住她的袖边,哀求道:“你不可以这么对我。”
赵云端装聋。
傅明也扫了一眼四周,并无旁人,又上前一步,俯在赵云端耳边说:“赵云端,我喜欢你,你不可以这么对我。”
赵云端继续装聋。
傅明也长手将她揽入怀里,亲着她的眼角,把玩着她后背的长发,“没事,假哑巴和假聋子是天生一对。”
赵云端闻言,一下将他推开,用剑柄抵着他,“傅明也你是不是有病?”
“昨晚说不做的人是你,你现在又想干什么?”赵云端就差把剑柄抵到他脑门上了。
傅明也被她说的荤话惹红了脸,她每每与他共寝,做的都是这样的事,要不就是一个人裹着棉被呼呼大睡。
甚至到了军营,她早出晚归,闲下来的时候还有不少将士来找她谈天说地、喝酒作乐。
这还能忍?
傅明也昨夜也就是使了些小伎俩,惹得赵云端不高兴了,今天一整天都没理他。
“做,回去就做。”
傅明也拉过赵云端的手,正想往营帐走,瞭望台上的号角鼓声突然响起。
赵云端立马挣开他的手,头也不回地跑开,“你回营帐躲好。”
傅明也看着军营里的将士听到号角后,立马行动起来,平日里最喜欢喝酒作乐的那些人也穿着盔甲严阵以待。
赵云端提着剑就往赵别的主营帐跑去。
帐内,赵别已穿好了战甲,坐在主位上,下方是他的军师们和术士。
“阿兄?是何人进犯?”赵云端做到沈雁身侧。
“李宿。”赵别沉声说,“他带着十万大军,攻向月州。”
赵云端听是李宿,反而松了一口气,她早就和傅明也说过这件事。好在这段时间来,赵云端没有疏于管理将士们。
“月州城防早就安排妥当了,阿兄放心。”赵云端拿过一旁挂着的盔甲,套在自己身上。
赵别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想必是傅明也给她出的主意吧。
这段时间来,练兵、布防,赵云端有条不紊地做着这些事。
和她死去的父亲真是相似,不过赵别是赵别,他和赵崇可不一样。
赵然等在外面,待到赵别出了营帐,他就上前低声汇报着,“公主将李昼送给了李宿,之后就回了京都。”
赵云端耳尖,站在一旁也听得清楚。
这个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