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爱傲天的第五十天
“在你眼里世界上什么样的?”
无趣的东西。
“你的爱不是真正的爱,这样值得吗?”
那真正的爱又是什么?
“是包容、是陪伴、是饭桌上多出的一双碗筷,是是四季更迭祂一直在你身边。”
那你找到了吗?
“我自私、自我,那种平淡而美好的爱情我无法拥有。”
你是在开玩笑吗?
“除非有一个疯子不顾一切只是为了来抓住我,不然我只会爱人,而无法爱某个人。”
那种人怎么可能——
“你看,这不就来了吗。”
来自于冠位之剑的光芒劈开了‘兽’外壳的一角,而那个逐渐在往青年蜕变的少年也在努力的扩大这个伤口。
我看向身旁早已死去的少女,对她笑的纯粹。
是对她笑,也是对我笑。
“爱这种东西啊,不纯粹也没关系,不深刻也没关系,。”
“但在这段感情里不顾安危竭尽全力的时候就已经足够刻骨铭心了。”
我向她伸出了手,那双与我颜色一致的眸子在看向我的时候出现了茫然。
明明刚刚还张牙舞爪的。
进入我的固有结界时她没联系上根源以为是固有结界的效果没多想,但在她彻底与根源断开连接的时候她慌了。
我借用余下的令咒魔力辅助彻底成为了根源的主宰。
我不再是根源选择的皇女,我是掌控了根源的王。
而她也进行了最后的挣扎,她把我关到了兽的内部想与我同化。
多么天真啊——
“你以为我向祂妥协,但我早‘看’到了,看到了祂到底在做什么。”
我只是保持伸手的动作平静而温和的注视她。
“祂在饲养‘兽’,祂在试探人类。”
“每当祂觉得文明不再具有价值就会把兽丢过来,如果人类的光芒无法击败这场灾厄那么一切都会如他所愿的消失。”
我看到了她眼底的震惊,显然她也不知道这件事。
“我在第一次千里眼解封的时候我就看到了,我要来这里,来到你面前,为‘沙条爱歌’的存在选定一条路。”
“一条路通往英灵座,失去自由但保留自我。”
“一条路通往毁灭,成为兽,成为祂的凶器失去自我。”
只看外表我选择了第一条路,而她选择了后一条。
“但我找到了第三条路。”
“来到此地,找到你,接受你,成为你,今后作为独一无二的‘沙条爱歌’。”
她至始至终都没有握住我的手,她维系着自己最后的骄傲。
我没有犹豫,手指并拢刺向她没有愈合的伤口。
“我会带上冠位,成为最高规格的从者。”
“我也带上兽冠,不继续做被祂约束的工具人。”
“我是我自己,我也是沙条爱歌,与你、与其他同位体都不同的沙条爱歌。”
找到了。
在他的体内我找到了属于兽的核心。
我没有犹豫的抛下她,走向了已经被打开一部分的裂缝,动用自己的全部力量冲开了兽的外壳。
我奔向了那个向我伸出手的人。
我把核心交给了他。
至此他也成为了与我相同的英灵,我们共享灵基。
我们可以是灭却人理的兽,也可以是人类的英雄。
无人能够再约束我们,“世界”也不行。
能约束我们的只有我们自己与彼此。
今后他是我的。
因为世界也不会把我们分开了。
这份扭曲的情感就算不是爱又怎么样?我们都不在乎。
我们只在乎彼此有了同类,有了一个不会背叛、能够站在彼此身边的同类。
在逐渐推却的业火与崩塌的兽为背景中,我们在花海相拥。
从这一刻开始,我们都抓住了那个不会走丢的东西。
前世的那些记忆已然被业火焚烧殆尽,今后我只会是沙条爱歌,也是唯一的那个沙条爱歌。
死去的、自甘堕落的,今后都只会是异闻带的副产品,我是这八兆亿世界里唯一的、独有的沙条爱歌。
固有结界在重构,兽在崩塌,而最后的英灵Saber身上也浮现出了灵子化的光点。
我和悟君一起发现了他那里的情况。
还没等我说什么,悟君又开始嘴贱了。
“下次圣杯战争千万别碰见啦!”
我有些无奈,但也开心的挥手。
“有机会的话我们会去阿瓦隆看你的!”
而对面的Saber顿时没了什么砍完兽的贤者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