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个丁老头
爬上男二的床。
至于她的结局,又是毁容又是死于非命,自然是成为男女主姻缘圆满路上的炮灰了。
这不,“苏茶”与江明锦的暧昧关系在烧尾宴前夕被江母李氏发现,带了一群人把苏茶围堵在祠堂里给打了一顿,那耳光打得呀,她到现在脸蛋都还隐隐作痛呢!
而苏茶与那炮灰女配“苏茶”除了名字相同,其他简直没有一处是相似的。这种天降横气——
能忍?
此仇不报非君子。
于是就有了现在这一幕。
苏茶看向江怡婷,用脚拨了拨她瘫软的胳膊。
“谁叫你笨,用我们那儿的话说,就是利、欲、熏、心。满脑子只想着怎么和叶世子搭上线,我编的纸条那么蹩脚你都信?人家是亲王独子好不?会主动写信约见你一个只见过一面的路人女?你也不撒……咳,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是谁啊?”
也不枉她在男厕蹲守半天,找人递纸条了。
“还有你。”
苏茶看着昏死的李氏,扔掉手上的笔,满意地看着自己的作品:“我说大妈,伙同那么多人一起欺负我?仗势欺人?以多欺少?呵,我告诉你,你找错人了!”
“第一,我可不是那个‘苏茶’,你儿子不是我勾搭的!”
“第二,我可不像她,被人欺负只能娇滴滴的去找大树靠,要出气我也要自己亲自来!”
“第三……我不是个好惹的!”
在男厕蹲完书童,拜托对方向江怡婷转交纸条,再一路跟随,等书童转交纸条后,假扮女仆与江怡婷贴身侍女相撞,指着地上另一张伪造的纸条说是不是她的遗落物……
这种小说里常写到的小学生伎俩,竟真的成了。
苏茶拍了拍手上的灰,冲着江怡婷冷哼:“刚到这儿就是你作妖,把我推进池子,害我又是发烧又是挨饿的!我看这原身之前也没少被你欺负,借了人家身子这么些天,就当帮她报仇啦!”
反杀恶人,让恶人吃瘪,也算是大功一件不是?
苏茶嘴角挂笑,准备回自己屋子。
一会儿寻人的侍女的肯定要回来这里,发现李氏失踪铁定会满府地毯式搜索。不过,其他人就算要找这俩人,估计翻遍了宅子也不会想到人在马厩。
只希望她们在这儿睡到明天早上才会被人发现吧!
“怪我也没用哈!”她冲两人做了个鬼脸,转身开溜。
好巧不巧。
这时一匹马刚好在她面前一挡,苏茶被绊了下,一个不稳后退几步,直接仰坐在了地上。
手心温软的触感,莫、莫名有些熟悉……
苏茶在原地愣了两秒。
她一手支地,刚好按在了先前的马粪上!
靠!
……天道好轮回,做坏事是有报应的,古人诚不欺我。
她一脸嫌弃,把沾到的马粪在江怡婷母女衣物上胡乱抹了抹,可还是擦不干净。
“晦气!”苏茶暗骂一声。
她看了看周围,能洗手的地方只有马槽,可或许是因为今晚宴会,人全去了前厅。这里无人操管,没多少水在里头。
“还尚书府呢,”苏茶忍不住吐槽,“打人的时候人倒是人多势众,该干的活儿半个人人影见不着,欺凌弱小就扎堆!”
她想起了江宅人造池塘。
那儿离得不远,是她被江怡婷推下水的地方,也是她来到这个世界后的第一个打卡点,洗手很方便。
出了门,苏茶把手伸得老远,指尖传来的阵阵臭气让她纤巧的眉拧在一处,这气味,绕是戴着“口罩”都可劲儿往鼻子里窜。
“呕!”干呕了一路。
俗话说人倒霉了喝凉水都会塞牙缝。
自打穿越后,她运气就没能好过。顶着原身这张脸三天两头挨打受欺负不说,报复还能倒糊自己一手粑粑,真是够丧气的。
闷闷不乐间,宅院某个角落忽地蹿起一道光柱,直冲天际。
白色的光芒在半空中铺开一张巨网,将整个江府笼罩其中。苏茶被这异象吸引,一时愣在了原地。
宅斗文里为什么会出现这种像术法一样的设定?
光柱起点就在池塘的方向,她也顾不得手上的气味,一路小跑着溜了过去。
许是夜深,路上也没碰见什么人。巡夜的侍卫像是集体匿了迹,周围静得能听见沿路灯火细碎的“噼啪”轻响,以及若有若无的乐声。
苏茶耳朵动了动,再细听,没错,确实是乐声,好像是……箫?
循着箫声来到池塘所在的院落,里面大小高低不一的山石群绕,迷宫般半拥着一座八角亭。亭边一座青石桥,青苔和绿萝点缀其间,缠缠又绕绕,浮萍小荷零散在桥下,倒映着桥上一道颀长的影子。
青衣男子闭目站于桥上,深邃的五官在光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