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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意谈得还算顺利，会议一结束，老总立马安排了吃饭会所一条龙，饭桌上貌美的演员歌手排排坐，觥筹交错，老总美其名曰提前见见未来员工。

老总观察了又观察，最后安排了当红演员苏至乐坐在周思扬旁边，至少刚才在说话的时候，他似乎在苏至乐脸上多停留了一秒。

苏至乐姿色天然，大家总说浓妆淡抹总相宜，但苏至乐即使素颜，也是明艳动人的大美人，在圈里独一份，会红起来理所当然。顶着这样一幅相貌长大，苏至乐性格自然是混然自成的不拘小节和骄纵，只是这样的作让人多了征服欲，反而为她更添一份魅力。

但苏至乐不是完全不通人情世故的笨蛋美人，该有的应酬还是做到位了，况且，她偷偷看了几眼周思扬，他只是安静地坐在那里，相貌优越，慵懒散漫，饭局太热烈，他的衬衫袖口虚虚挽上一圈，露出的手腕处白皙修长又不失力量感，即算是嘴边噙着淡淡的笑，苏至乐觉得这太子爷绝对没有看起来那么好接近。

于是苏至乐收敛了任性，安静倒酒，乖巧地回应提到她的话题，老总看出来周思扬态度不冷不热，决定加一把火：“至乐最近厉害的，不仅电视剧打破收视率，去参加个综艺宣传而已，也打破人家收视率了。”

老总继续：“观众都说剧里至乐人设完美，没想到现实性格更好玩。至乐真是我们公司挖到宝了。”

公司最高层的恭维苏至乐还是第一次听，一下子没绷住，忘记了谦虚，只是骄傲地坐着，眼神亮晶晶地看着周思扬，在等第二波恭维。

周思扬看着苏至乐的梨涡晃了晃神，她的梨涡真像谢闻汐，第一眼看到就觉得好像。

苏至乐没等来夸赞，只看到周思扬盯着自己，不知道在想什么，于是主动倾身上前为他布菜，周思扬闻到苏至乐的香水，不自觉皱了皱眉，她不是谢闻汐。

老总看不到周思扬表情，以为机会来了，继续道：“那个综艺我们公司去了不少人，看来看去，还是我们至乐玩的最好。”

周思扬示意苏至乐不用布菜了，视线转向老总那边，无形中和苏至乐拉开了一些距离，不咸不淡地问：“是吗？”

苏至乐看到他的态度，如梦初醒，补充道：“也没有啦，就是配合参与了几个项目，谢闻汐和林淞的热度也很高啊。”

周思扬闻言看向她，已经不是刚才慵懒的姿态了，隐隐带了上位者的凌厉感：“他们也在？”

苏至乐被吓了一跳，这还是见到周思扬以来他情绪波动最大的时候，苏至乐回想了一下自己的话，很快就知道自己没戏了，那妨碍别人也不算过分吧。

她抿了一口酒，神色控制了再控制也藏不住看好戏的激动：“是啊，他们不仅在镜头前，现场互动也挺多的，我虽然不在场，听跟他们的助理聊天，好像玩的很好啊，不然怎么那么多粉丝觉得他们是一对呢。”

周思扬声音很沉，旁人听不出情绪，助理姜桂已经心惊胆战了，周思扬说：“现场互动？”

苏至乐在周思扬这里碰了一晚上钉子，加上本身也是骄纵的性格，此刻再也压不住了，她说：“是啊，最出名的就是预告溜冰场那段啦，都快被媒体扒烂了，有来有往的，真的是小情侣的样子。”

苏至乐还嫌不够：“两个人综艺是一组的，不就形影不离的，连工作人员都打趣了。”

这个饭局没有节目组的工作人员在，没有人出来说当时的情况。

周思扬沉默地接受了信息，半响问道：“谢闻汐现在在忙什么？”

老总还在悔恨自己押错了宝，听到声音慌忙问公司艺人管理的负责人，负责人没想到这一出，翻了翻才找到，说：“她去外地了，最近有好几场签售。”

怕周思扬不理解，补充道：“签售就是那些买专或者花了大价钱的粉丝，可以和闻汐面对面交流。”

“那提要求，她也会照做？”

“是...理论上是的。”实际上也是的，只是负责人不敢说了。

“她着急走就是为了赶这个签售？”

得到肯定的答复，周思扬气极反笑。

与其这么辛苦，不如就为自己服务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