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膏
回到女院。
你回想今天一天的经历,“才第一天就那么惊险吗…”又想到云为衫,“……”,你翻了个身,“算了,明天又想。”
另一边,被抓住的新娘被连夜审讯。
第二天一早,窗外传来了侍女此起彼伏的声音“羽公子。”你揉了揉杂乱的头发,愣了几秒。“应该是来找云为衫的吧。”随后你也起身梳洗,抱怨道“居然比我还先一步。”昨天云为衫帮你接上了脱臼的手臂,你还没有正式的道谢。
洗漱完毕,你开始确认自己的衣物包裹。昨日来到女院已经深夜,还没来得及整理。
你翻找着行李,突然闻到一阵甜香,“!”你一惊,精准找出那个散发甜香的食盒,打开食盒,是包装的整整齐齐的花饼,行李是母亲亲自帮你准备的。
你拿起一个放入口中,本是自己最喜欢的味道,心里却泛起一阵苦涩,“果然还是母亲最懂我。”说完你长叹一口气。不断重复道“既来之,则安之…既来之,则安之…”
“叩叩-”
突然响起的敲门声打断了你对自己的洗脑。你回应道“来了。”放下刚拿起的第二块花饼,前去开门。
正猜想着会不会是云为衫,打开门你就看到了一双沉静如死水的死鱼眼,是宫远徵。你一脸诧异:“宫…徵公子怎么来了?”
宫远徵从衣衫里拿出一个小的白瓷瓶子递到你面前,你不明所以,但是还是接了下来,默默开口:“这…不会是毒药吧?”
宫远徵表情瞬间一冷,咬牙切齿道“你以为徵宫只研究毒药吗?这是祛疤药膏。”
你一脸意外:“…多谢徵公子。”你确实没想到宫远徵还能想到祛疤这事。你看着手上的药膏,又看了看面带愠色的宫远徵,突然觉得有点愧疚。
你正想该怎么道歉,一阵微风从你的屋内吹过,把花饼的甜香带了过来,宫远徵轻轻一嗅,“这是什么味道?”
你回应道“花饼…”,随即你突然一拍手,“对了,徵公子,你等我一会儿…”说完你就进了屋子,留下了门口一脸疑惑的宫远徵。
你用花饼间的隔纸包了几个花饼出来,递给门口的宫远徵,“这是我家乡的特产--花饼。为了表达刚刚误会您的歉意,还请您收下吧。”
宫远徵一脸警觉,“不会下毒了吧?”
你握紧拳头,对他的愧疚?不存在了。你愤愤道“我刚刚才吃过,徵公子要是怕下毒,大可回去试。”
宫远徵这才迟疑地接过。你一顿,继续补充道:“花饼可以配着茶吃,那样就不会太甜腻。”
宫远徵一顿,一脸严肃“我不喜欢甜食。”但是目光没有离开过花饼。
“……”你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伸手准备拿回来,“那就…”他拿着花饼的手收了回去,“不过偶尔吃一次还能接受。”
果然是小屁孩吧。你一脸无奈,“那好吧…”这时,你看到了从云为衫门口离开的宫子羽,宫远徵顺着你的目光,发现是宫子羽后,目光一冷,看向你冷言道“你不会是为了嫁这个宫门纨绔来的吧?”
你被那眼神盯的后背直发凉。你无奈道“你从哪里推断出是我为了他而来的了?”
宫远徵被反问的一时语塞,“你…刚刚不是目光一直追着他么?”
你一脸平静的看向他“那我现在还看着徵公子你呢,你怎么不说我是为了你而来的呢?”
宫远徵一脸慌乱,“胡说!我…这次又不是为我选妻!”看到这个反应,你不禁一笑,宫远徵愤愤,恢复往日的眼神“你笑什么?”
你捂住嘴,“没笑。”
宫远徵把手伸向腰间的暗器囊袋,“你当我眼瞎吗?”你立马道歉,把他的手按了回去“我错了…你也别动不动就拿暗器啊…”宫远徵把你的手甩开,“哼。”
你看向他,小心地开口“徵公子你,为什么那么讨厌羽公子?”
宫远徵一脸厌恶“身为宫门中人,整日无所事事,不对,说不定都不是宫家…”说到这,宫远徵突然停了下来,看向你“宫门的事轮不到你打听。”你急忙点头,“…好的好的。”
等送走宫远徵,你才长舒一口气。“这性格还真是多变啊…不过,倒也没有想象中恐怖。”
你用盘子装上一层花饼,敲开了云为衫的门。她看见你,有几分意外,缓缓道“不知王姑娘前来所为何事?”
你皱眉道,“王姑娘啊…”她脸上多了几分疑惑,你把盘子递给她,“昨日你帮我接上了脱臼的手,我还没来得及好好感谢你。”
云为衫看着盘子愣了一下,“不必言谢,大家都是来备选的新娘,互相帮助是应该的。”你看她没有接下盘子的意思,便直接放在了她的手上,“我知道在这里大家是竞争关系,互相提防,但是我唯独不想和你也这样。”
你一脸认真,“你是我在这里认识的第一个人,而且…”你眉眼低了几分,“你的声音很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