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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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差的时候给你买了好多巧克力，有最喜欢的吗？有的话我再让人多买一点。”

“我喜欢这个，最甜。”椰挞举起手边的童趣异形包装礼盒，笑容灿烂。“以后你再去出差，就带这个品牌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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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近新学了曼多瓦酥饼，很好吃！等你回来，我一定要做给你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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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理，我最近新学了好多甜品，等你回来就能尝尝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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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查理靠着墙，深深闭上眼，他脸上神情落寞，却也在睁眼时，将这些记忆悉数掩藏。

她就是他的椰挞。只有这一个事实。

他从楼梯上慢慢下去，脚步都显得有些沉重，吉赛尔就在在楼下等他，想亲耳听到他说出好消息。

吉赛尔满心欢喜，手边的透明罐子里装着刚才烤好的小饼干。

“奶奶，您这是？”

“我打算给卡娜太太送去一点，之前她烤的小饼干也会送我呢。”卡娜太太和她一样都是老太太，两个人你来我往的许多年了。

顿了顿她又一脸希冀看向温查理，“怎么样？小椰有好点吗？”

温查理点头。“她休息一会儿就没事了。”

“那她……”真是的，这么一点小事还要她一问再问，就不能大方一点直接告诉她吗？

“奶奶。”温查理有些疲倦，“如果有好消息，我们一定告诉你。”

“你说的，不能骗我。”吉赛尔一板一眼，根本不给温查理敷衍她的机会。

“绝对不骗你。”温查理无奈保证，又问她：“这饼干，你打算怎么送给卡娜太太？”

“今天有点晚了，我怕回来的路上不安全，不然等明天小椰身体舒服点了，我们再一起去卡娜家？我可以先给卡娜打电话，告诉她明天是小椰的生日，让他们帮忙准备一下。”

吉赛尔说着就要打电话，被温查理拉住。

“奶奶，不用这么麻烦。”温查理赶紧阻止她，“在陌生人家里过生日，椰挞会不习惯，也会害怕的。”

这位卡娜太太他都没有见过，就更别说宋椰挞了，在别人家里过生日这算怎么回事？

“好吧。”吉赛尔妥协，“那明天我们出去玩，顺便给卡娜送小饼干吧。”

吉赛尔安排好明天的行程，起身走向厨房，温查理听见她小声嘀咕，还有些失落。“卡娜前不久出生的孙子，超级可爱的，可惜。”

“奶奶，你可惜什么？你的孙子已经三十岁了。”

“闭嘴！”

温查理独自在沙发上坐下，端起那一罐饼干，满脑子都是宋椰挞在楼上和他说的话。

那些香气若有若无，两种截然不同的语句在他脑中碰撞打架。

因为不能吃甜的而被剥夺继承权的宋椰挞。因为喜欢而不断尝试做新的甜点的宋椰挞。

哪一个才是真的宋椰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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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椰挞在天黑后醒来，期间又再次做起了那个梦。她掀开被子，擦了擦脸上的汗液。

那个梦境里的人是她和温查理，可她也早就和那个梦境里的椰挞已经完全不一样了。

对她来说，现在的一切才是真实的，才是她应该要好好抓住的。

她下楼时奶奶已经睡下，听到动静，待在沙发上假寐的温查理很快睁眼。

“醒了，还有觉得哪里不舒服吗？”他迎过来，直接扶着宋椰挞走。

宋椰挞被他扶着，觉得有点小题大做，但也没拒绝，摇摇头，跟着在沙发坐下。

“奶奶已经睡了？”

“嗯。”温查理握着她的一只手，不停摩挲着她的手指，另一只胳膊揽在宋椰挞肩后，将她整个裹在怀里。宋椰挞的脸不得不靠在他肩处，觉得他莫名有些粘腻。

“奶奶为了给明天留足精神，很早就睡了。”

为了让自己坐得舒服点，宋椰挞调整了几次坐姿，侧身环住了温查理的腰，整个人的力气都依靠在他身上，两个人也是非常贴近彼此。

“给明天留足精神？”宋椰挞不解，“为什么？”

“当然是想带你出去玩。”温查理说着，亲了下她的额头。

宋椰挞没抗拒，也不反感。知道奶奶的意思，还觉得其实不用这么麻烦。“只是一个普通的生日，就在家里过不就行了？一定要出去吗？外面好冷。”

屋子里有暖气，所以只用穿着薄薄的衣服，但屋外可就不一样了，虽然外面的雪都铲得差不多了，但冷却还是非常冷的，比起出去玩，她更宁愿待在家里。

实在不行，她给奶奶做几道港城菜，也就连出去吃饭都省下了。

“原本奶奶还想带你去她朋友家过生日，现在只有我们三个人，已经有点难得了。”

“好吧。”宋椰挞知道奶奶的热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