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动不可是欢喜7
溪公主见他沉着脸也不说话,死皮赖脸的凑了上前,跪在他面前仰着头祈求道。
“是我不好,你别生气了!我是有急事找你,事关人命......”
玉殿下眯着眼,眸光落在她身上:“一个婢女而矣,你不要太放肆。”
溪公主一把扯起,他胸前的衣服,拽至面上温笑道:“就一个婢女,你到底救不救。”
她说着手上的骨节,被她攥的吱吱作响。玉殿下两眼睁的大大的,看着她娇小的拳头,也不知哪来的,那么大的力气。他使劲的挣了半天,把自己勒的要死,也没挣开,这才识趣的说道:“只是一碗草药?”
溪公主见他改变态度,手上的力道也松了些,她信誓旦旦的说:“就一碗草药!”
玉殿下瞄了她一眼,趁机拱进被窝,用被褥蒙住了头。
“明天,你去太医院,去取就好,这都几时了,我困的不行。”
溪公主赶忙爬上床,钻进床的里侧。她无可奈何的看着他,也没恼反而更有耐心了。
“打扰你睡觉,并非我的本意。我是真的走投无路了,这大半夜的除了你,应该没有人能一声令下,想要什么就有什么了吧!你身份尊贵,对你来说,只要一句话的事,就能随随便便救一个人......”
玉殿下拽下被角,看着趴在枕边,一脸真诚的人。他的眸子一下子陷入,溪公主的黑瞳里,两人不自觉的被卷入某种风暴中,久久盘旋、深深眷恋、相互牵扯、无法自制。
玉殿下花了好大的力气,才从那场风暴中脱身。他慌乱的喊道:“银禄,银禄,银禄......拿水来,我想喝水。”
银禄听声,立刻倒了茶水,向他跑来。只见他床上,还趴着另一个人时,悄悄的放慢了脚步。
玉殿下:“快端过来啊!傻站那,做什么。”
银禄这才向他跑来,玉殿下接过水,仰起头咕咚咕咚的喝着。由于他喝的急甚至有水,顺着他的喉结流下。溪公主看的入迷,不禁凑了过去。
“你......真的好好看,有种纤细的美。”
玉殿下听此,竟被水呛的,两手撑着床,连连咳嗽。银禄赶忙拿走,他手中的水杯,转身去寻脸帕。溪公主捋起他的发丝勾在耳后,情不自禁的去舔他脸上,晶莹剔透的茶水。
玉殿下赶忙推开她说道:“离我远点!我......可能会伤害你。”
溪公主这才恍过神来,她低下头别过脸去,烦躁的小声嘀咕了句:“这还真是件麻烦的事......”
玉殿下立刻起身,拎起外套穿在身上,对向这里跑来的银禄说道:“让太医院煎一碗退热的草药,你亲自盯着送太子妃那里去。”
银禄见他脸颊微红,已知刚才发生了什么。他一面退着,出了寝宫,向太医院跑去。
当玉殿下再看向床时,那人已消失的无影无踪。他抬起手抚了抚脸颊,只觉遇到了件麻烦的事。
太子妃寝宫
溪公主像什么事也没发生似的,脱掉鞋子爬到檀云身边给她卸妆。卸妆的水,是她从外面接的雨水,加了些从杞国带来的澡豆粉。她用脸帕温柔的,擦拭着檀云的脸,除去浓妆艳抹,人也显得娇嫩,水润多了。没多大会檀云便醒了,她头一次被人这样伺候着,还是溪公主吓的也是不轻。
她立刻坐起身,跪在溪公主面前,连连给她磕头,只觉再这样下去,自己都要折寿了。
溪公主一仰身,躺在床上说道:“还不赶快夸夸我!我说我能保护你的,就一定会保护你的。”
她侧起身,手撑着头,一脸得意的又道:“烧的那么厉害,要没有我,你可就没命了。”
檀云听她那么一说,这才想起自己烧昏过去的事。她一脸吃惊的摸着额头,又是一连串的磕头感谢。溪公主见着无趣,起身下床来至桌边,拎起一本书翻阅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檀云像意识到什么似的,猛的来到溪公主面前,一把按下她手中的书,问道:“你救我?如何救?我思前想后了很久,也想不通,你哪来的,通天本领。”
溪公主手撑着额,一脸温笑着说道:“我的本领,你还不知道吗?你就放心吧!我救你,不偷不抢,光明正大着呢!”
檀云只觉表达的不够明意,她着急的很又不知如何是好。
溪公主捧起书,看了会才说:“我哪有什么通天本领,只不过是向人低头而矣。再说,这么好的一个奴婢用惯了,我可不习惯用别人。”
檀云脱口而出道:“你去找夏国太子求药了?”
她感动的,牵起溪公主的手,两眼不禁落入,书页里的插画上,心中顿时升起,一股无名火。她一把拿起书,扔进不远处的火盆里,那火盆里的火,嗖的起了老高,烧的也越加旺盛。
她非常严肃的说道:“公主!你怎么能跟,那太子同流合污?他在这里守了大半夜,看的全是这种不堪入目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