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青天白日的
得知舟杗病了,舟浪心里没有多少触动,除了炎江,谁死了谁病了都跟她没关系。
她夹了块鸡胸肉递到他嘴边,让他专注吃饭,她不想再听到那些人和那些事了。
炎江也没再说,换了个话题,“以后晚上别出去瞎晃悠,什么都看不见还乱跑。”
“知道了。”舟浪边吃边回应,随后解释道:“酒吧离家挺近,打个车就到了。”虽然下车后摔了一跤,但还好,没受伤,夜里勉强能看清一点,路线她熟。
“超过十三度的酒不许再喝。”
舟浪不言。
炎江捏了捏她的腰,“听到了没?!怎么?还不愿意啊。”
“愿意愿意。”语气敷衍又搪塞。
他才不信她是真愿意呢,当初让她戒烟就费了老大劲,再让她戒酒可不是一时半会儿能戒得了的,但是他对她敷衍的态度很不爽,又不知道该怎么收拾她。
见她吃得正欢,邪恶的念头涌上心头。
记仇本又翻出来了,确实该好好收拾收拾这个女人了,跟他冷战了那么久才肯承认错误。
两天没睡她了,口干舌燥的。
“吃饱了吗?”
舟浪摇头:“没。”
“那你继续吃,我去洗个澡。”
“哦。”
本来吧舟浪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直到她吃饱喝足。
某人十分不害臊的裹着个浴巾出来,悠哉悠哉地靠着门框,等着她进门儿。
她懂了。
看着那大开的房门,就好比炎江的“血盆大口”。
舟浪咽了口唾沫,淡定的评论起他的身材来,“是不是胖了,怎么就剩六块腹肌了。”之前还八块来着。
炎江不吃她这一套,现在满脑子都是睡她睡她睡她,“来吧,还账。”
“所以……现在是要付酒水钱和住宿费吗?”舟浪拿起手机,直接给他转了一万,她有钱不用肉.偿的,“付了。”
她看向窗外,这青天白日的,不好吧。
只见炎江叹了口气,刚往前迈了一步,舟浪连忙制止,“等等,给个时间。”
炎江坏坏一笑:“说好一晚就一晚。”
“现在还是白天。”舟浪指了指窗外,临近傍晚,天色泛着橘红,她不管,反正天还没黑,她得垂死挣扎一下。
炎江:“那就算上利息。”要不是昨天晚上她喝吐了,困的不行,心疼她,他早就下手了,“过来吧,别等我过去逮你。”
好吧,她就知道早晚的事儿,每次吵架过后,炎江必定会对她进行一场“打击报复”。
第二天就得腰疼。
她乖乖走到他身边,他顺势抱住她,关上门,上个锁。
室内窗帘紧闭,遮挡了外面暮阳的光。
双人床上,炎江沉重的喘息声无比清晰,他总喜欢先咬她的耳朵,尤其是左耳她打过耳洞的地方。
鼻间萦绕着沐浴露的清香,她突然觉得……自己有点脏。
“等会儿。”舟浪推了推他。
炎江眉头轻皱,捏住她的双颊,哑着嗓音,“怎么了?”
“我……洗澡。”舟浪挪了挪,从他身下挪出来,脚一沾床,立刻跑进浴室,关门,奈何慢了一步。
炎江推开门,圈住她的腰,把她抱放在洗手台上,“先……”
舟浪拒绝:“不要。”她微微一笑,抬手摸了摸他的腹肌,盛情邀请,“你也可以跟着我再洗一次。”
迄今为止,他和舟浪一起洗澡的次数屈指可数,一想起那烫皮的水温,汗毛都要竖起来了。
他始终搞不明白,为什么同样的水温他觉得刚好,到了舟浪这边就凉,非得调高几度,搞的他都不敢跟她一块洗,怕烫下一层皮来。
“不一起的话,就出去等我吧。”舟浪惬喜,吃定了他不敢跟她一块儿洗。
谁知他竟这么不要脸,“没事儿,我看着你洗。”说完还开始扒她的衣服。
舟浪翻了个白眼,他可真是越来越不知羞了,他扒的倒挺快,不到一分钟,就剩内衣了。
“要不你还是出去吧,我怕你饿狼扑食。”她实在是不太相信这头喂不饱的狼。
“我不,我就看着你,赶紧洗,废话怎么这么多呢。”他嫌她慢,抱起她放到花洒下,直接开水。
“啊!!”舟浪一声尖叫,一巴掌拍在他肩膀上,“冷死了!”她重新调了调水温,温度适合了,才开始洗。
无语的是,炎江还真就盯着她看。
她脱下最后一件衣服丢在他脸上,忍不住骂道:“老.色.坯。”
“算了,烫死就烫死吧。”他扯掉浴巾,跑到花洒低下,摁住她。
烫死总比憋死好。
夜幕降临,繁星点点,夏晚静谧,连风都是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