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鱼婶和她的小白菜(三)
事到如今,从平安时代中期公元900多年那时候的鬼舞辻无惨和月子结婚起算,至今过了已有大约520年的时间了,两只非人生物从正常的室内床榻、到牛车车厢、到林间小屋、到野温泉边、到海船舱室、到江舟蓬内、乃至寺庙或神社一类相对“神圣”的地方,都成为过他们的临时欢乐场所。
除去这些明文标注出来过的,事实上他俩还有过更多隐秘且不为人知的一次性欢乐场所、诸如月子在霓虹各地四处乱跑时候建造或入住的各个临时住所附近的小树林、瀑布旁、山洞中、沙滩上、甚至是夜间宵禁后町镇里的无人小巷、提供饭盛女客房服务的宿屋旅店、以及上至地方守护大名、下至地方豪族所居住的宅邸庭院……
到了榻上就浪得没边儿了的月子,甚至还曾经偷偷比较过她和无惨的混双组合、对比宿屋隔壁男女的混双组合,哪一组的嗨叫叫得更大声呢哈,只不过隔壁负责叫的是女“服务员”,他们这间的主唱则是鬼王大人……
就这一点方面,鬼舞辻无惨实在是当仁不让地有脾气就要撒,有火气就要发,有快乐自然也不会藏着掖着、只会彻底哼叫着嘶吼着发泄出来的典范。
所以今晚,早早就提前在町镇相熟的宿屋订好约会房间了的月子,就又照例和隔壁的混双组合比拼了一场看谁叫得更大声的……小游戏,只不过这一次她和无惨大人的混双组合中的主唱,换成了她自己。
最最有意思的是,今次的隔壁“假想敌”不是什么几十文一夜的露水鸳鸯组合、而是一对同行的夫妻;原本只是在夜间正常交流夫妻情感的他们,似乎也听出了月子为了私人的恶趣味、往好听的说是个人小情趣吧,总之是在故意和他们别苗头呢,于是隔壁也刻意放大了音量。
于是几百年来自以为已经彻底了解并深知他女人秉性的鬼舞辻无惨大人,就意外获得了一场超乎寻常的骚话褒奖,什么“muzan萨玛斯国一,金宝哇喔ki”啦、什么“喔金宝哇ki募集”啦一堆嗯嗯啊啊浪得没边儿的瞎叫唤。
月子的这一手骚操作、一开始确实是有把无惨大人给喊懵逼了;即便他是个活了五个多世纪的老鬼了,一时半会的也没明白月子这回是吃错了什么药,直到在前方趴着被他握着腰猛力夯击、夯得发丝如瀑椒房乱颤的月子艰难地扭过小半张脸来,媚眼如丝地对他使了个“朝隔壁看”满含秋波的小眼神儿,还顺便伸出小舌头舔了下嘴角、再贝齿轻咬了一小会自己的下嘴唇,他这才终于醒悟了过来。
没忍住让月子目睹到他无语地翻了个白眼儿的鬼舞辻无惨,马上就遭到了月子用力收缩股间肌肉的“惩戒”,“呜!”因为月子的举动而有点生气起来了的无惨大人,也是咬着鬼牙马上就开始了他的一系列快速“反击”——开玩笑!怎么都不可能输给隔壁猴子般的下等生物啊!
当然,这种事情他根本也不会诉诸于口,废话不用多说、干就完事儿啦;因而截止到目前为止,这俩只的床笫活动,就还算快乐和谐依旧,所以鬼王大人暂时也就还没有什么下岗、或是变成惨遭弃养“小野猫”的重大潜伏危机和风险。
“你在这附近有几只鬼啊?”快活完了的月子因为成功把隔壁给叫得没声儿了,因而心情非常愉快的她,就这么趴在鬼王大人那已经穿上衣服整装完毕的膝头,开始为自己接的寻鬼任务打探消息起来,“我接了个寻觅恶鬼行踪的活儿呢,你的手下吃了人家海产大座商养在别院的老相好,”她说,“那位土豪商人老爷正在大肆撒币寻找罪魁祸首呢,反正那个鬼被人找到也只是时间的问题,与其便宜了别人,不如便宜了我啊。”
瞧瞧、这明明白白直截了当要老板出卖自家员工的话,也就只有厚脸皮的女妖怪、仗着自己老板娘(?)的身份,才说得出口来啊;偏偏这个女妖怪还把话说得非常直白:“我估计后续的杀鬼任务会落到鬼杀队的头上,我只想赚那一贯文的寻踪任务报酬;你知道的,我的那些小可爱们还需要我投喂呢,不好好工作可不行。”
说着,月子还将一根手指头伸进了无惨大人的衣襟,点在他胸膛两侧厚实胸肌正中央的胸骨凹陷处,涩靡靡地摩挲着那道浅浅的沟壑上下其手,那幅低眉顺目的样子,整就是一个擅长在龙床上给帝王吹枕头风进谗言的妖妃举止和神色。
一贯文的铜钱,能管童工小团体内目前的10名孩子半个月的基本口粮了,那名当木工学徒去了的半大少年,木工坊里管着他的日常吃住呢,他每个月不定期、不太忙的时候才会有空回来看看他的小未婚妻。
当然,肯定不会是些什么大米啊鲷鱼啊一类当代人眼中的高级食材,而是一天两顿标准餐制的小米、萝卜、味噌、腌菜、咸鱼和一些当地土产的时令山货果蔬这样本地便宜、到了异地就会价格大涨(因为保存不易的新鲜果蔬在旧时代的交通条件下运输困难)的食材级别,妖王大人偶尔还会夜狩些山里的野鸡、兔子乃至小山猪之类的肉食给小孩们加餐(为了长高!),但这些都并不需要花她的钱就是了。
宠妻灭妾(月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