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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崩离析(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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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异于常人的力量,再过了几十年吧,又发现了自己不会自然衰老的体质。”

妖王大人的说话依然是那么地有技巧:确实没说一句谎话,但也绝对会把她下意识中认为对自己不利的内容、尽量弱化其重要性或是干脆进行模糊化处理。

“呐,缘一,你对我说实话,你有怀疑过我是鬼吗?”月子忽然从缘一的怀里把脸昂了起来,仰视缘一那张清秀俊逸的面容,目光灼灼、充满好奇地问他。

“从来没有,”高马尾长发的男人其实一直都有在垂头看她,无论她有没有看向自己,“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他说,“还以为自己见到了经书里描述的‘紧那罗’呢……”

即便是从天而降,即便全身都流淌着异于常人的美丽蓝色血液,但7岁的继国缘一分明从对方朝他扑来时的眼眸中,瞥见了一闪而过的焦急和关心。

虽然他到底还是条件反射般地躲开了、还让反应不及的月子大人就此摔了个脸耙地狗啃泥……

如此想来:继国缘一的启蒙教育既然没有父亲的正式参与,那整日里吃斋念佛的母亲、会拿经书给他凑合着当启蒙读物也很正常吧……结合他原本被家里安排好的未来是“出家去寺庙”,他母亲会这么做也是无可厚非的——就当是提前预习功课了呗。

“紧那罗?”缺乏佛学知识的月子呆呆地反问,于是缘一就给她稍微科普了一下“紧那罗”究竟是何方神圣。

“是吗?原来如此啊。”很快就对这佛那佛失去兴趣了的妖王大人,敷衍地应了一句,“但讲句实在的,”她说,“我虽然不会自然衰老而死,可会不会被杀死这一点,其实我自己也并不清楚,因为说到底我也没死一次试试看过;所以刚开始我以为自己是个什么妖怪,但是后来我渐渐发现,自己一没长出3头6六臂,二也仍是需要像普通人那样吃饭睡觉,于是后来渐渐的、我就干脆就以‘阴阳师’啦‘法师’啦一类奇人的身份自居、并行走于世啦。”

“我去过很多地方,包括海对面的唐土;但后来我还是回到了自己出生的这片土地,在这里用人形式神们帮我建立了一些商社,嗯,还有这些没有血肉、全身都是木头和金属关节的牛马大牲口们,许多年来也帮了我不少忙。”

月子谦虚地翘着鼻子说:“以我的能力,统共也就制作了6具人形式神和6匹牛马式神,他们只能依赖我的‘法力’而活动;所以以前我有时候会离开大家好几天,一半是真的出门工作去了,一半则是去视察我分布在各地的商屋运营了。”

“如果你想见见他们,我过几天也可以依次召来给你看看……”妖王大人说到最后竟张开双臂,像是要给继国缘一展示自己全部的“家底(or家人?)”般地对他道。

反正那根鹿茸材质的角先生、早就因为好久没用而发霉朽烂被她丢掉了,不会露馅人形式神们曾被她开发过的某些……咳咳不可告人的用途,月子老板兼法师大人庆幸地想着。

到家后经过整整一日的打扫和除尘,再休息了一日,他们就进行了只有天地见证的婚礼。

毕竟双方父母高堂都早就没了嘛,亲友也是变鬼的变鬼、断联的断联,就不讲究什么热闹啊排场啊一类虚的玩意儿了;反正当事人双方谁都不在意那些。

“缘一,和我一起跳支舞吧。”阳光下身着红白金三色组合的特制礼服,头戴高高的黄金羽冠、像是天照大神下凡般闪闪发光的月子,向身穿黑白紫三色特制礼服继国缘一伸出了手,“《春よ、来い》。”

这支歌舞曾是月子和小花每到了春天、各地各类神社纷纷进行农事祭礼时跳得最多的,继国缘一从小就在台下、台旁、台后等各种角度看过无数遍了,自然是每一个舞步都熟记在心的。

由于继国缘一是个音痴(他兄长大人赠的那支走调笛子的锅),所以月子妖王大人只能独唱了。

她的嗓音虽不如小花那般天籁,与小花合唱的时候也多是负责略低沉沙哑的伪男音和声,但现在用中性嗓音独唱总也好过让缘一开口。

曾几何时,月子是跳着黑白紫三色衣物的男役,代表“冬”和“月”,小花则是跳着红白金三色衣物的女役,代表“春”和“日”,通过日月冬春男女的“远离”、“牵扯”、“相拥”等动作,再现日月交替、冬去春来的自然规律;而现在只不过性别完全匹配,由本事女性的月子来跳女役,男役的部分自然是交给了继国缘一。

月子甚至还问缘一要来了他的日轮花牌耳饰,取下自己长年佩戴的黑色弦月耳钉换上,再用布小心翼翼捏着一对金属灰色的“芒上月”花牌耳饰,挂上了日之呼吸法使用者的耳垂。

两人时快时慢、你来我往地地跳着跳着,居然跳出了一股子后世宝冢歌剧团和物舞台剧的风味,1根开满桃花的枝条和1柄和扇(原本应是1根开梅花的枝条,这里由于季节问题就换作了和扇)在4只手中传来传去——继国缘一那带着淡淡微笑、却没有更多额外表情的脸,实在是正合适这支舞,尤其是他淡淡微笑着、咬住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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