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好!
见,如今他如此亲近地叫了自己哥哥,景篥心里还是挺高兴的,
陛下身边的明白人太少,很多都是只会阿谀奉承,有话不敢直说的,
这位弟弟对自己尚且能够亲切地叫哥哥,或许以后能够在此有一番建树。
正这么也开始盘算起弟弟来的时候…
“姐姐你什么时候嫁给他做偏房呀!”廖璞想赶紧和廖皖说上话,
就下意识把刚刚自己的猜想和盘算说了出来,着实把她吓了一大跳。
“来来来,来和奴婢好好聊聊。公子,弟弟不懂事,冲撞了!奴婢去去就回!”
廖皖赶紧跪下来,给公子连磕了三十多个头,
前额都流血了,然后赶紧把弟弟拉到了门外,关上了门。
“你刚刚在说什么呀?你让我以后如何在他面前自处!”
“姐姐,在我面前,你就别演了,你之所以会拒绝荒废的位置不就是为了这个偏房的位置吗?“哪有人会心甘情愿一辈子做宫女的!女人嘛,最后都是要靠着那男人的,姐姐,你的心思我懂。”廖璞摆出的那一副看透了一切的样子,让廖皖心里觉得很不爽。
许久未联系了,刚说上话就说这个是吧!
真是的…害死我了!
倒是公子心里听到偏房这个词愣了一下。
“什么是偏房?偏方我倒是知道…姚仙人交给过廖皖很多…”
景家男人一向深情,历代都是如此。
景母去世多年,景将军也未曾再娶,王夫人也未尽事宜亲戚的身份让她住在府里,
照看她的两个孩子罢了。所以公子也是此生会对余小姐一心一意的,
所以他只知道“妻子”,不知道什么”侧室”之类的,
于是回屋查了好半天。
又问了隔壁的付清,才知道是什么意思。
“她喜欢的那个人,好像还是我呀…我就说嘛…哪里有什么宫外的人…”
虽然明明知道廖皖骗了自己,自己应该很生气的才对,
但是景篥还是不自觉地红了半边脸,
不过当然也还是没有对她的喜欢,只是少年人的羞涩罢了。
廖皖确实挺可爱的,但是自己的心早就给雪瑶拿走了…
正想着该如何让她死心,两个人好继续做朋友的时候,廖皖通红着脸地回来了。
回来的时候,还重重地关上了门。
然后扑通一声跪在自己面前,又说了一遍:“奴婢的弟弟是胡说的,公子莫要信他!”
景篥本想反驳她两句,他确实思来想去,不会有什么让她牵肠挂肚的宫外人,因为了皖美日在自己身边的时候都显得很安心很满足,放下一段感情哪有这么容易,肯定是她编出来的谎言。但看骚聊完双眼含泪,而且要开始磕头,让她本就破了的额头伤上加伤,如此诚恳,公子便也不好再说什么了,只是顺着她的意思回答道:“好好好,我知道了,你起来吧!”
“是…公子如何尊贵,奴婢不敢妄想!请公子相信!”
廖皖害怕,真的很怕,要是将她对景篥的真心如实说出,两个人就怕是连朋友都做不成了。
自己也无法继续留在他身边了,现在虽然自己爱而不得,
但是毕竟还能每日见到他,与他说话,陪伴在他身侧,已经足够幸福了。
如果要堵上失去现在的一切的风险去表明心意,
如此亏本的买卖,廖皖是当然不愿意的。
所以她只要和其他最普通的人一般,站在那太阳光下便好。
“快起来吧…我知道了…还有…你弟弟呢?”
“奴婢让他先回去了…”
“回去了?他这个人我听说过,很有才气的,我还想和他好好再…”
公子话音未落,一个高大的男人便出现在了景府的墙头上,朝着二人挥手。
“哥哥,我还没走呢!”
“真是的,我忘了你会爬墙了!还有,又乱叫什么哥哥!”
“无妨无妨,你弟弟身手挺矫健的呀,真厉害!那墙那么高,我都爬不上去呢!正好,你赶快下来吧!我与你好好聊聊。”
“是,公子!”(廖皖:对,这才像话!)
说完,他灵敏地从墙上跳下来,走过廖皖身边的时候还说了句:“谢啦!”
“真是教会徒弟饿死师傅。”
对于爬墙这件事情,廖皖还是很有心得的。
因为父母经常打她,小时候的廖皖忍痛能力差,胆子也小,便常常觉得特别害怕。
想要翻墙出去,逃一顿打。
于是久而久之,在本能的催使下,小时候的廖皖就有了能够翻阅很高的墙爬出去的能力,
而弟弟是想要出去玩,就逼着廖皖说要是她不教自己,
就和父母告她的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