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弟弟就帮你到这了!
接上一章最后,关于景篥为什么要摸廖皖的头。
因为廖皖不会射箭,公子虽然有心想要教他。但是每次想要知道他动作,一靠近她身边,廖皖的手就哆嗦不停,整个人显得慌张极了,次次都是这样的,渐渐公子也有些累了。
而且廖皖不知道到这么回事,不是每次都只是把箭和弓一起扔出去,就是把箭不知道射到哪里缺,非常危险,自己怎么知道也没有用,而且总是觉得自己的弓太金贵了不敢拿,畏首畏尾的,射箭什么的应该是不可能学会的了吧…
虽然因为这个,公子的心里难免有些失望。
但是想到廖皖和自己说的那个关于射箭的最高境界。
就发现似乎…有一项活动,似乎是廖皖可以轻松上手的。
正好余小姐也很擅长这个,自己也好久没练习了,
等她回来了,自己也好和她继续“切磋切磋”…
于是借着教廖皖投壶的幌子,景篥了全套的工具。
廖皖望着那个壶又想起了一些非常不好的事情来。
想起来,余小姐每投壶次让她举着那个壶,说是要增加些难度。
余小姐投壶投得不错,整个皇宫都知道,所以廖皖心想着,这一次应该是没什么危险了吧…
于是难得很放心地在说了声:“是!”之后就占了过去,刚举起那个壶,还没站稳呢,
余小姐的箭就扔过来了,当然没有扔中,反而直直又和之前射箭的时候一般,扎在了她身上。
然后…好像难度一下子增加的有点儿太多了,余小姐频频发挥失误,
壶里倒是挺干净的…只是廖皖身上扎了不少箭…
虽然因为她力气小,廖皖只是留了点血,但是…还是很疼的…真的特别疼…
于是这一次,廖皖又害怕了,还没等公子问她说:
“这个你之前和余小姐一起玩过吗?我们一起试试吧!”的时候,
廖皖的手就因为想起了之前那些很不好的回忆,又开始直打哆嗦。
手里刚拿起的一支箭掉在了地上,她赶紧去捡,未曾想公子也弯腰帮他捡。
于是两个人的脑袋就撞在了一起…
本来也是没什么大事情的…但是公子射箭回来的路上,看见有一次处的草长得特别高,就心血来潮子哦,编了个草环,本来想着要给廖皖戴的,但是好像一不小心做大了,只能自己戴了,于是,那个草环虽然制作精良,但是质地还是很粗糙的,廖皖的额头瞬间通红一块。
就有了上一章,廖璞看到的公子“疼爱”地摸廖皖脑袋的画面。
回到正题。
廖皖一直不明白,为什么余小姐要送公子一把宝剑作为礼物。
女子要是对男子有情义,应当是送自己亲手绣的帕子或者是香包才对。
送宝剑是怎么回事?
(廖皖已经偷偷给公子做好了帕子和香包了,但是应该不会有机会送出去吧,公子喜欢竹子,
喜欢茶香,廖皖就给他做了一个上面绣着竹子的,浅青色的,里面放着干茶叶的香包,甚至他还可以拿出来泡一泡的那种既好看,又很实用的香包。帕子是一块蓝色的帕子,上面绣着一颗小小的,小小的栗子,这样一看就是公子的。当然了,一直都没有不饿应该不会有机会能够把这香包给送出去吧…)
之前余小姐都送给陛下过香包了,
现在送给未来夫君的礼物竟然是一把剑?
当然了,廖皖也知道,一把剑当然要比一个香包贵重得多,也是件很好的礼物,
但是她就是觉得哪里都怪怪的,
要是自己要送他礼物的话,一定不会送宝剑的…多危险呀…
虽然公子是少年将军,以后也是要继承景将军的衣钵的,
送他把好剑,让他现在就开始勤勉练习,当然也没错!
但是廖皖就是很担心,她见识和目光都很短浅,是一个很愚蠢的宫女,
只盼着眼前的公子不要有事情才好,不要受到伤害就好!
出去打仗当然是很危险的!他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
自己能救当然会救,如不能,便也会立刻随他去了。
廖皖好不容易能过得幸福了一些呢,
自然是希望公子和自己都可以安好。
利刃就意味着战事…战事就意味着不太平…民不聊生…
反正,虽然是一把很完美的剑,但是她还是觉得哪里都不够好。
而且公子这等身份什么样的好剑得不到,
还需要她来送?
廖皖怎么想都觉得特别奇怪。
另一边,景篥倒是和廖璞聊得很投缘。
两个人在很多廖皖根本听不懂的国家大事上的意见十分统一,对于很多事物的喜好也很相似,都喜欢吃甜食,喜欢品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