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人的妖精?
的汤药给端过来“这是王妃的。”
“王爷的呢?我的先放一边,把王爷的端过来吧。”
“是。”榕沁把汤药放在一边端来了另一碗。
“王爷,王爷?”苏弃轻轻推了推李辞的肩膀,李辞被她晃醒,哑着嗓子问:“发生了何事?”
“该吃药了,我扶你起来。”苏弃扶着他的头,李辞也配合着坐起来,顺势倒在她的身上。
莫名的有些乖巧……站在一边的涟若咬着嘴唇努力不让自己笑出来,怎么这个场面王爷显得那么像……勾引人的妖精?
苏弃把药端在手中,用勺子一口一口的喂着他,李辞也是听话的她喂一口他喝一口,不多会儿这碗药就喝完了,涟若拿来了苏弃的药,她又慢吞吞的把自己的药喝完了。
李辞不愿意躺回去,就这么靠在她怀里,一手环着她的腰一手抓着她放在被子上面的手带着歉意的说着:“明明你也病着,还要来照顾我。”
“别人照顾王爷也是不肯呀~”苏弃调侃着,语气轻快,气氛都活跃了一些。
“也不知道为何,总是想与你多待些时候。”他闷声闷气的把头埋在她的胸口喃喃道。
苏弃用空出来的那种手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有些羞赧的停了好一会儿才说:“王爷倒是怪不老实的,与印象中有些差别。”
李辞撒娇般的晃晃她的手臂略带委屈的说:“那是别人口中传的,我并未特意的去做些什么。”
苏弃又睡了一觉,脑袋清醒了很多,整个人也精神了不少,反观是李辞,还在烧着,而且粘人的很,黏糊糊的贴在她身上,像是个小孩子。
“你怎么这般娇气,没想到还是个粘人精。”苏弃无奈。
听到苏弃说到了点子上,涟若和榕沁相视一笑,不约而同的狂点头还互相竖了个大拇指,表示非常肯定苏弃的话。
李辞不搭话,搂着她腰的手反而是更紧了,苏弃不与他计较,他还在病着,当他是小孩子好了。
她回握着他的手,低下头看着他高挺的鼻梁,鬼使神差的轻轻吻了一下,李辞像是被打通了任督二脉,更是搂紧了她的腰,松开她的手捏上了她的下巴,然后亲了上去。
涟若和榕沁见此情况飞也似地跑了出去,还不忘关上门,一出门口就见笔墨纸砚跟门神似的站在门的两边又是吓了一跳。
“王爷今天早上病倒的时候你们俩不来,现在王爷醒了,也喝完药了倒是出来了。”榕沁翻了个白眼。
笔墨纸砚只当是听不见,已经冷着个脸像个木头似的往那一站。
她们也不理他们了,走到前面的台阶那里蹲着画圈圈,阿让在房东看着她们俩,见她们俩悠然自得的在哪玩着心里明白,苏弃应该是醒了,而且没有什么大问题了,这才放下心来的跳下房顶回自己屋子睡觉去了。
见他走,笔墨纸砚也闪了过去,跟在了阿让的后面。
花园里,两个少年把阿让堵在凉亭以剑相抵。
阿让冷峻的脸上没什么表情,很平淡的越过他们要离开,两个少年再次把他围住。
“有事?”阿让有些不耐烦。
“你是谁?”笔墨终于开口问。
“王妃的陪嫁侍卫。”
“你别不知好歹。”笔墨逼问,俩兄弟配合的非常好。
见他们没有让开的意思,阿让也握紧了腰间的剑“你们觉得两个人就可以打过我?”
“多年前王妃把在树林里浑身是血的你捡回去一直到现在,你的伤是刀剑伤,你究竟是何人?”笔墨再次逼问。
“我对你们不感兴趣,我的职责就是保护好王妃,如果因为这个你们刁难王妃,不要怪我手中的剑在杀你们的时候太疼。”说罢,阿让头也不回的往自己的卧房走。
笔墨纸砚没有追上去,而是面色阴沉的看着他离去的背影。
一身的顶尖武功最后却只是用来保护一个人,假,太假了。
“他不会甘心只是守着一个人,定然还有别的目的。”
“如果刚才打起来,即使我们是两个人,也会如他所问,两个人就会打得过一个人吗?他的武功很高,深不可测,日后再找机会探他的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