竞选花魁
喜的是杨喜儿心中又重新燃起了希望,惊的是她好像又贪心的想让恩人再帮帮她。
杨喜儿对她心中的想法很是苦恼,她觉得自己真是太卑鄙了。
顾颜汐:“你是遇到了不能解决的事了吧?与你的家人有关是吗?”
见杨喜儿中午急忙离去,顾颜汐就有了大致的猜测,接着道:“或者说,你的家人也被你那禽兽不如的父亲卖到里面去了…对吗?”
顾颜汐见杨喜儿如此神情一下猜中了原由,以前在那些小说电视剧这种情况十分常见。
最开始顾颜汐呲之以鼻,怎么可能有这么夸张都是夸张描写罢了。
在她这一年里的走走停停里,远不如她当初的所闻所见。
在古代,女子地位低下,女子被家人作为可以卖钱可以打骂的对象。
就算在顾颜汐之前生活的时代,虽说是男女平等可真的又平等了吗?
平常家庭如若有儿子为了娶媳妇,女儿长大了要高额彩礼的比比皆是。
有些偏远山区,更甚至以一两万的的彩礼,被骗回家强行关在家中嫁人。
买卖妇女更是极为常见,就算在顾颜汐小时候住在孤儿院里,被大人遗弃的也多半是女子,男孩子若不是哪有问题父母又会丢弃?
始终受伤的只有女人摆了!
杨喜儿:“夫人,您能帮帮我吗?”
杨喜儿被宜春院的人赶出来多次,如今怕是也进不去了。
自己回到家瞧见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母亲,禽兽不如的杨实前脚把她送进了赌坊,后脚就把悦儿也卖进了窑子。
今夜,便是选花魁的最后一日,杨喜儿必须在今日赎回悦儿,不然她会后悔一辈子的。
杨喜儿心里十分悔恨,为什么她没有能力带母亲与悦儿离开。
当年,杨实在她六岁时便以十两银子被卖到云家为奴为婢十年,如今十年已过,她重新回了家。
杨喜儿在云家兢兢业业十年,盼望着终有一日她会再见到母亲与妹妹。
从前的十两是她的十年,如今的十两却妄图毁掉她的下半辈子。
活契与死契的最大区别,真可谓是可笑啊!
可笑!
多亏了恩人,不然自己的一辈子都毁了,毁在了她那畜牲不如的父亲身上。
杨实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卖掉她就算了,连妹妹也没放过,可怜妹妹才十二岁他却如此狠心。
母亲阻止那畜牲卖掉妹妹,却被那畜牲打的奄奄一息,人如今还在医馆躺着。
可笑的是,那禽兽却拿着卖妹妹的银子,如今不知又去何处赌去了!
平日,杨实便对母亲打骂不断,怨母亲生不出儿子让他老杨家抬不起头。
现如今,却将自己的两个女儿都卖了,真是可笑至极!
自己一定会让这禽兽不如的东西付出代价,哪怕豁出自己这条命也要让他付出代价。
见杨喜儿情绪十分激动,顾颜汐上前抱住她安慰道:“我一定会帮你的,我们一定会让人渣付出该有的代价!”
顾颜汐:“不是说妹妹在里面,我们先去就妹妹好不好?”
顾颜汐像哄孩子一样哄着杨喜儿,让她尽量冷静下来。
明明顾颜汐也才大她三岁,却比她成熟冷静的多。
杨喜儿情绪慢慢冷静下来,顾颜汐心中也慢慢有了主意。
顾颜汐原先想让杨喜儿直接进去把杨悦儿赎出来,结果老鸨根本不给她这个机会。
强调里面只有男人才可以进去,不论顾颜汐使多少银子都不行!
看来,是怕女人进去抓自己男人,搅了她这宜春院的场子。
总不能让自己男人逛窑子吧!
不行!
顾颜汐绝对不允许这种事发生,她还是自己再想个办法解决吧!
让云月传了口信与慕容离,以防意外发生留有后手。
老鸨不让女子进去,那她自己进去竞选花魁…
这总可以吧!
顾颜汐:“喜妈妈,听闻这宜春院是梁州美人最多的地方,今日我就一个要求,这花魁我也想争上一争!”
顾颜汐拿出一叠钞票摆在老鸨面前,简直要闪瞎老鸨的眼。
顾颜汐:“不过…有个条件,喜妈妈你得答应,我若是选上得带上个战利品离开!”
顾颜汐的柔荑将银票随意移动,老鸨眼睛也随着银票的移动转动。
喜鹊:“好~”
老鸨答应的十分干脆,心急拿过银票数了数,可是足足三百两银子。
真是稀奇,如今,还有人自己主动花钱竞选花魁的。
老鸨见此女身上穿着一件新制的花布青衫,从弹簧箍上撑出波浪纹的长裙,配着脚上一双也是青色的低跟鞋。随意打扮却难掩原来倾城之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