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7 章

就能将郑家父子证死。白府家丁皆是证人，都亲眼见证了郑家父子闯府杀人，段大爷实在不明白，为什还要绕这么大个弯，让自己出头。

“我不是很懂侯爷的意思。”段大爷仍疑惑。

白柳生双眸深邃，“没有你，他们也逃不掉，这只是我送你的大礼。”

段大爷将状纸搁回桌上，紧蹙眉头问道：“什么大礼？”

白柳生牵了下嘴角，“走吧，一起去见见你的小娘子。”

段大爷犹豫了一会，但实在想弄清楚白柳生在盘算什么，只能跟着去，又生怕白柳生会对自己儿子动手，便将小公子紧紧拽在身侧。

二人一路无言，各怀心思。

直到地窖门口，白柳生才顿足停下，回首对段大爷道：“段爷先听听再露面？也省的我再饶舌。”

白柳生说罢，去扯小公子的手，想将他一起带进去。

段大爷存有戒心，将小公子往自己身侧拉了一下，多开白柳生伸出的手。

见此，白柳生笑了一声，“我想干什么你也拦不住，外头凉不是嘛！”

天寒地冻的，小公子确实受不得风，段大爷不情不愿的松了手，跟着往里走了一段才驻足，眼光仍紧紧盯在儿子身上。

地窖里押着的几人，见到白柳生接连从嗓底发出呜呜的声音，想说什么似的。

白柳生先叫人解开孙小娘的绳子，随后松了郑父嘴上的布条。

不等白柳生说话，郑父先破口大骂：“白柳生你个狗杂碎，老天瞎眼让你得了儿子，你就该断子绝孙......”

白柳生揉了揉耳朵，不等郑父骂完，伸手就把小公子捞到身前，“你觉得谁先断子绝孙呢？”

白柳生的手抚在小公子的脸上，目光阴冷且充满杀意的看着郑父。

郑父身子一怔，显然有些怕了，“白柳生，我们之间的恩怨，没必要波及到一个孩子身上，你要是个男人，你就别拿孩子要挟我。”

白柳生忽然冷笑，“你祸害我儿子，难道我就不能祸害你儿子了吗？这可不是公平的交易啊，我有些好奇，如果......郑桥和小公子选一个，郑老爷，你会选谁呢？”

白柳生话毕，给一旁小厮使了个眼色，小厮立马将刀架在郑桥身上。

白柳生先叹了口气，随后目光狠绝的问郑老爷：“你现在就选一个吧！”

郑父并没有经历太多的思想斗争，目光紧紧放在小公子身上，颇有些托孤的味道：“娇儿，你要把斌儿抚养成人，斌儿你可要记住了，我是你的亲爹，你眼前这个人就是你的杀父仇人，等你长大一定要杀了他，杀了白柳生。”

孙娇儿不想让小公子听见，手指着郑父，颇有些疯狂的嚷着：“你住口，你住口，再敢乱说一句我就杀了你。”

孙娇儿威胁罢郑父，转头对斌儿温柔叮嘱：“斌儿，斌儿，刚刚的话你都忘掉，全部忘掉，你不是他的儿子，你姓段，你叫段斌。”

虽然自己不争气，可对于父亲毫不犹豫的选择，郑桥依旧心痛难忍，只能略带绝望的望着父亲。

白柳生轻扼住小公子的脖子，冷声问道：“等长大吗？孙小娘子你说呢？”

那孩子已经三四岁了，早就能听懂大人在说什么，此时被白柳生扼住脖子也没有挣扎，反倒楞在那，直勾勾看着母亲。

孙小娘子哭着，跌倒在地上，跪着哀求道：“你放了孩子吧，他不会报仇的，不会的，斌儿不会认这个爹，他姓段，姓段！”

该让他们说给段大爷听的，他们已经说完了，白柳生没必要再把戏演下去，他刚想松开小公子，听到真相的段大爷疯了一样冲进来，两目猩红的盯着郑父。

白柳生的手移到小公子肩头，反把他圈在怀里，随即交给白府家丁照看。

段大爷忍住想杀人的冲动，怒目不断在孙小娘子和郑父身上游移。

“段大爷，这笔买卖和我做吗？”白柳生语气平淡问道。

为了这顶突如其来的绿帽子，段大爷气的浑身发抖，缓了好一阵才哑着声道：“做。”

段大爷把目光放在孙小娘子身上，狠戾道：“我只有一个要求，要段家父子死。”

听得白柳生答应了，段大爷把孙小娘从地上捞起来，狠狠瞪着她，看着她一双哭红了的桃花美目。

孙小娘子自知无法辩驳，只能声泪俱下告饶：“爷，饶了我，我是被迫的，是他奸污了我，这孩子不是他的，不是的。”

段大爷日子过的素来风光，可谓是人人称羡，从来没有过如此不堪，如今顶了绿帽子，是丢了大脸了。

孙小娘子姿色动人，性子柔弱，这样的外室让他疼惜不已，哪怕正室娘子闹的再凶，他宁愿和正室夫人闹掰了，也没打算不要孙娇儿。

可如今......

这样貌美顺从的外室，还给自己生了个儿子，让自己脱去身子残废的名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