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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几步，闻言回头一字一顿道：“我没有养面首。魏公子是我朋友，四皇姐说话注意些。”

四公主鼻腔里哼一下，“六皇妹什么身份，竟与这样的人称起朋友，你甘愿堕落也就罢了，别带累我们。”

“四皇姐瞧不起行商之人，却不想今日这茶坊之中，掌柜是做经营生意的，小二是做卖力气生意的，说书人是做嘴皮子生意的，四皇姐在一群生意人中甘之如饴，觉着自己占了个好位置。”

她脸上浮现出不言而喻的嗤笑。

四公主愤而起身，一句“我才没有”出口，五公主已拉着她打圆场，“也对，也对，姐姐不必生气，六皇妹比咱们小，父皇也说要多让着些，瞧着下面马上要开始了，咱们赶快坐着听吧。”

昭宁架吵赢了，志得意满地昂首离去。

魏连溪跟在后面儿，笑说：“原先在文华馆时，没觉得你嘴皮子那么利索。”

“吵架最怕自证，一旦想要分辨自己如何如何就落了下风，所以我顺着四皇姐的话攻击她，就绷不住了。”不昭宁想了想，一时莞尔，“是和沈轻晏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