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油杰]河的第三条岸
作者有话要说:⒈似是而非的乙女文,天雷滚滚。若有不适,及时止损。
⒉题目来自若昂·吉马朗埃斯·罗萨的短篇《河的第三条岸》。求您品尝?。
⒊OOC严重,私设泛滥,时间线乱扯。
⒋一切引用及其他信息会在文末注明。
⒌BGM:Bubble Gum,歌手名:Clairo,专辑名:Bubble Gum
01
我是一个幸而未落得风尘的妓|女之子,一个背叛灵魂的理想主义者,一个靠出卖色|相、性少数红利和悲惨身世赚钱的破摇笔杆的。当我坐在狭隘巷尾的石头上抚摸一滩软绵绵的猫,夏油杰踱着悠哉的步子穿过漫长漫长的巷,偶有轻微的践水声响。彼时我已经死了有些年头,他也不算活着。
但故事不是从这条逼仄的巷子开始,亦非从谁的死亡开始。这篇故事,得从邂逅夏油杰的第一天说起。
昏暗的霓虹灯容不下一片月光,人们熟练地在垃圾间穿梭,没有人在意偷了半包廉价香烟、乱糟糟的女孩。故事就是这样开始的,和许多俗套的罗曼小说一样,从一支烟、一个街角,一句话开始。
02
“不会抽烟,不必硬来吧。”站在我身旁等人的黑发男青年,在我划断第三根劣质火柴后,拿出打火机帮我点燃那支略皱的香烟。
“教我呗。”刺鼻的烟味伙同垃圾呕人的气味,这实在不是一个好的交谈地。
“我可没什么能教你的。我有一个同学,她倒是会,可惜她恰巧今天不和我们一路。”
与他同行的白发男子从五楼敞开的窗户探出半个身子,摇摇欲坠,仿佛拥挤的房间再容不下他:“杰,你那边怎么还没完事啊?你非得在这种时候和女人调——情——吗?”
名为“杰”、目测尚且是个学生的怪刘海,对同伴的玩笑话不予回复:“可能需要多一点时间,你先走吧。”
“如果不是为了黄|赌|毒,没人会来这里哦。想不通什么学生社会实践促使你们到这儿。”我向他伸出左手,“底层人民研究的话,先给钱,否则我拒绝回答任何问题。”
“我只是一个普通高中生。”他搭上我伸出的手,顺势将我拉起来,“送你回家吧,小姑娘。”
我在墙上碾灭烟头,随手丢入垃圾堆:“不卖那个。我妈不让。”
“这就牵上小手啦。”大晚上戴墨镜的可疑人物一边戏谑着自楼梯口走出,目光在我身上没停留超过一秒,“我去周边逛逛。”
他们各自挥手别过。
他偏过头,微倾上身,和我对上视线,狡黠地笑笑:“我很守男德的。请相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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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地方,我管她叫特里斯坦-达库尼亚,但只有妈妈认同,与她同住的另外三人表示不理解,花里胡哨的。特里斯坦-达库尼亚养育我,塑造我;我爱极了她,也恨透了她。
彩音坐在门口补妆,看样子是要准备接客。妆品很粗劣,不如不化,然而为了迎合男人对所谓“卖那个”不怀好意又缺乏想象力的鄙夷式性幻想,这一步等同打小广告。她抬眼打量夏油杰一番:“你终于懂得补贴家用了。出去找个旅馆,隔间满了。”
夏油杰欠身问好:“你好,女士。我是送系华回家的。”
“怎么把同学带到这种地方?”彩音连忙站起来,不安地理理衣服,“你们去附近的M记坐坐吧。初濑,你太不懂事了!”
“我妈的房间给别人了?”
“不然呢,你交得起房租?”她习惯性用讥讽的语气反问我,似乎是考虑到“同学”在场,要给我留面子,稍作缓和,“省下来的钱填学费嘛。你晚上和裕子挤一挤,都是小孩子,占不了多少位置。这点钱你拿着,请同学。”她从包里摸出一些零钱。
“他不是我同学。”话虽如此,钱照拿。我拽上夏油杰便要溜之大吉。对方一动不动,像是在观察房间构造:“不好意思,我想问一些事情,可以吗?”
“陌生男人你敢跟着?!”彩音把我扯到她身边,警惕地看着夏油杰,“我们系华不是有钱人家的小孩,不懂你们富人的小游戏,别牵连到她。请你离开。”
我努力通过贫瘠的见识分辨夏油杰身上有什么名牌。齐整的黑色校服外套,白衬打底,无任何配饰。要说有钱人家的小孩,他的同行者倒更像是。
夏油杰不急不恼,笑道:“抱歉,您或许有所误会。最近您和其他房客是否听到女人夜间啼哭?系华应该频频感觉被跟踪、被偷窥,对吗?”
“你知道原因?”
他答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