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别站我那么近（2）

“欸！弗雷迪！”

乔治的声音一响起，他们就立刻远离了对方。乔治正从他们公寓的窗口探身出来，俯瞰着庭院。

“嗯？”弗雷德十分试探地向上喊道。乔治咯咯笑着。

“哦，没什么。只是不想让你们这些小孩儿有太多乐趣，”他厚颜地说，然后消失在了里面，关上了窗户。弗雷德和赫敏彼此一瞥，两人都哼了一声。

“那我就当成你的确喜欢我了，”终于，赫敏说道。这个吻算是完全抹杀了她之前的坏情绪，现在她只是充满了欲//望。一定是从她上一次的性以后已经太久了，而她绝对乐意纠正弗雷德看起来如此淘气的模样——在他方便的时候。他对她咧嘴笑了。

“不，我对每个人都这么干，”他玩笑道，勉强避过了赫敏随之而来的耳光。他们现在安静了片刻。

“但我不确定这是否正确……”赫敏不自在地开口道。弗雷德叹了口气，至少这一次看起来很严肃。

“我明白。你以为我为什么还没追你啊？”他用一只手擦过他短短的红发。他正和她一样语无伦次，充满欲//望，这令赫敏愉悦。她大脑道德的部分正在告诉她，这样做对安吉丽娜不尊重，但现在她的剩余部分正高兴地尝试把道德部分塞进一个小盒子里，锁上它，然后快乐地扔掉钥匙。“来吧；太冷了。我们可以在屋里，私下谈论这个问题。”

赫敏跟着弗雷德上了楼。她在做错的事吗？获得幸福的机会是每个人应得的，而在内心深处，她知道如果她今晚没有来面对他，他们也不会停止这种不成熟的调情。而这需要停止。在弗雷德的卧室，她不确定该坐在哪里，但弗雷德立刻跳到了他床上，拍了拍他旁边的床罩，他背靠着墙。赫敏犹豫地爬上了床，靠着墙坐在了他旁边。响亮的爆炸声从乔治还在工作的客厅里传来。

“你们是为什么分手的？”她希望——即使这是错的——也许安吉丽娜对他不忠了，这会让她对于他们这么快走到一起感觉好些。弗雷德大笑了。

“事实上，是我要分手。”他停顿了一下，有极短的一瞬，他看起来很羞涩。“我的目光……开始游移了，我想。我觉得在安吉和我经历过的一切以后，她值得更好的。我从没有对她不忠过，但我并不想和她一起时想着另一个女孩。”

希望在赫敏的内心大增。她试图告诉自己，他不大可能在讲她，但兴奋的蝴蝶仍然充斥在她体内。她以前从未做过男人的第一选择。即使在她和罗恩之间，罗恩也和其他女孩一起快乐地闲荡了几年，然后才是那个宿命的夜晚，他们一起滚到了床上。

“你做了对的事，”她终于说。“安吉丽娜怎么应对这件事的？”

“哦，她不太高兴，至少可以这么说。显然我不怪她。但我觉得结束并没有我们俩预计的难。除了和朋友们一起时，我们几乎从不见面，所以我们的日常生活变化不大。我总是睡在她那里，但即使这样，我们通常只是……睡觉。而且你知道，我们在一起太多年了……我想我们都有些准备好要改变了。”

赫敏没有问得更深。了解这个并不关她的事。尽管如此，发现这次分手如此超然，还是让她对整件事的感觉指数级地改善了。她不确定该说什么，因为在这种情况下安慰他有点可笑。

“……你没牵扯在里面，对吧？”看到弗雷德对自己如此不确定是让人不安的，赫敏对他的问题哼了一声。然而，她与里德尔博士分享过的吻烙印在了她的大脑里，尽管他们俩都带着相当程度的耻辱感。显然，她太渴望与男人互动了，以至于扑向了里德尔博士。当时她的大脑可能只是短路了，因为他是那样美貌，而他们单独在一起太久了。但在这里，和弗雷德在一起，她感到了愉快的心颤，而且不害怕……虽然同样的小声音让人讨厌地指出，她从没有经历过如此强烈而痛苦的渴望，当里德尔博士把她扔到他门上，让他的唇撞上她的时候。

“当然没有，你个傻瓜，”她实事求是地说。弗雷德对她摇着眉毛，赫敏还没来得及取笑他的动作，他就猛扑过去，把她压到了床上。当他挠她痒时，她发出了惊讶的尖声，然后大笑和喘息了起来。然后突然，他们又在接吻了，而她感觉有足够的勇气把手指滑到他衬衫下，指甲一路划过长至他裤子腰带的毛发。尽管如此，她不是那种立刻就屈服的人，所以她匆忙地把手放回了他背上。他的膝盖安置在她双膝之间，他们的舌头彼此情//色地滑动。

“现在就扯掉你的裤子可能是个坏主意，”弗雷德气喘吁吁地对她的嘴说。她相当失望地同意了，他们分开了。

在几个小时的交谈以后，弗雷德送赫敏步行回了她自己的公寓。在离开前，他把一个吻印在了她的脸颊，双手插在口袋里。这是那样甜蜜而纯洁的一个吻，她发现自己胃里满是蝴蝶，无法正常地集中注意。对自己咯咯笑着，她准备睡了。然而在浴室里，当她让她的针织套衫滑落时，某些东西引起了她的注意：她上臂的擦伤，里德尔博士吻她时弄的。她本可以控诉他骚扰的，但是，她也强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