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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世界有外星人，有神，有恶魔，有不死者，有植物人（毒藤女：？），有小丑，但是咒灵——

“这个世界已经够混乱了。”提姆把咖啡一饮而尽，靠在墙上表情戚戚。

在Ayaka动手术的时候，罗宾被蝙蝠侠强制留在韦恩庄园休息，迪克和提姆则一起去了一趟姓禅院的那两人登记居住的酒店，毫无疑问的人去楼空，只从前台拿到一个贴着“钱货两清”条子的箱子。提姆检查过，那里面都是咒具。

他最近同步开展课题是“如何减少普通人咒力排放”和“如何在咒灵形成前提取游离咒力”，两个项目的进度都约等于无，几个诅咒师甚至被反复压榨到在牢里大喊“伸头一刀缩头一刀”，“坚决抗议虐待战俘等不人道行为”，“放我出去我要联系大使馆”。

少正已经在怀疑他是不是终于无法忍受蝙蝠侠的剥削打算转行天师给蝙蝠侠来一套大驱魔术了。

唯一成功的项目是咒力浓度检测的仪器——这东西一进哥谭就跟盖革计数器进了切尔诺贝利一样无时无刻叫个没完，他在“东西坏了”和“哥谭有问题”之间痛苦了很久，最后不得不在阈值拉到9999后对终于安静如鸡的仪器道歉并承认是后者。

真有你的，哥谭，三次元米纳斯魔窟。

那边Ayaka的大脑也开始放空。外星人？神？恶魔？不死者？特级咒灵的其他称呼方式吗？

女孩的表情从凝滞到凝重，她期期艾艾地开口了：“这个世界上真的有外星人吗？”

神和恶魔接受的很快，反而好奇的是外星人？

没错她对外星人的理解还在家庭影院的电影里。

“你们没和她说过？”迪克吃惊地回头问三个弟弟。

杰森耸肩，提姆看向达米安。

Ayaka也看向了达米安，小小的脑袋里有大大的问号，“什么？难道……？”

“我不是外星人。”完全读懂她眼神的男孩平静地说，尽管他在对方无意识露出的“好可惜”的表情后依旧感到手有些痒。

太笨了，手要长脑子了。

“好吧好姑娘，我们有个朋友想让你见见。”迪克推开窗户，在Ayaka说话前朝着窗外喊道：“超人——”

披着红色披风的高大人影瞬间出现在窗户外。

额前有一撮小卷毛的俊美男子神色有点意外：“迪克，我听见你在喊我，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嗨，超人。”迪克笑着向超人打招呼，回头给了妹妹一个wink，“没什么要帮忙的，只是，我可以向我们的小妹妹介绍一下你吗。”

氪星人的目光扫过房内，他的目光在女孩身上停驻，他的神情友善又凝重，蔚蓝色的双眼像天空又像大海：“你好，女士，我是超人，请问我可以进来吗？ ”

“等等，超人不是都市传说，他是……他是真实的？！”接受现代化教育，但仍然会用原生家庭的逻辑去思考的女孩格外吃惊。

达米安看着女孩由惊愕转变为惊喜，他发誓这是他第一次见到她如此失态，女孩坐起来又因为扯到伤口而疼痛地跌入柔软垫被中的蠢样——没眼看，辣眼睛。他想：不就是外星人吗。

“我很抱歉，可……可以，请进。”Ayaka差点被那双眼睛溺毙，她不自在地移开目光，回答了超人的问题。

蓝大个轻飘飘落在房间的地板上。

——

超人带着Ayaka绕着韦恩庄园转圈的时候，不知道由谁牵头，大小鸟开始在下面开盘口赌A最喜欢的超级英雄，赌注是下一次和酱料王亲密约会的豁免权。

“我打赌一定是超人。”迪克双手交叠枕在脑后，看向天空中飞行的两人：“A很少笑这么开心，拜托超人来一趟真是太正确了。”

“哦得了。”杰森很嫌弃他这副得意洋洋的小表情，他一副“我懒得猜”的模样，摇了摇手上的小纸片，只有正面的迪克眼尖地看到上面写了一个“蝙蝠侠”，这个单词前面还有个被划掉的“Fxxk”，显然是有点私人恩怨的样子。然后纸条就被光速捏回了掌心里。

好吧，杰森赌Ayaka最喜欢的是布鲁斯。迪克耸肩，把目光移向杰森左边的提姆，续了一杯咖啡的小红鸟左看看又看看，指了指迪克。

“我？”迪克顺着他手指的方向左右看看，确认对方说的是自己：“我是说，我喜欢这个选项，但是想知道为什么。”

提姆回了他一个看透一切的表情：“因为我是世界第二的侦探。”

“我猜达米安赌他自己。”夜翼看向最小的那个，果不其然收获了一个矜持的点头。

看着恶魔崽子不服输的样子，提姆的表情一瞬间变得悲天悯人：“赢的只会是我。”

“那么，谁去获得这个赌局的结果？”迪克朝着看过来的女孩挥手，问自己的冤种弟弟们，然后他就看到Super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