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福
我做的。”
许山明把藏身后的食盒拿出来,把那几碟荷花酥都端在她面前“我也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馅的,不过我觉得流心的最好吃,所以就都做成流心的了。”
姜竹看到碟子里那精致细腻的糕点,她顿时自形惭愧,拿起一块尝了尝,流心入口即化竟不觉甜腻,只留唇齿芬芳。
许山明看姜竹这幅样子就明白她是喜欢的,把姜竹做的那碟放进他带来的食盒里“所以,你准备什么时候出门?今天外面很热闹,城区还有赶集。”
“现在就可以,至于去哪里你们决定就好,我没什么意见。”
许山明给杜寻简打了个电话,问他在哪,又让他把蒋川白给喊出来,姜竹在一旁听着电话里杜寻简和许山明互呛,掩嘴忍住笑意。
等了一会,两人的身影出现在视线中,杜寻简一看到姜竹跑到她身边“姜竹,你也在,那正好我们去城区,今天赶集天南地北的东西都有。”
姜竹点点头,又看向蒋川白目光询问他的意思。
“我都可以,看你们。”蒋川白转头问许山明“徐江呢?他没来?”
“不知道,打电话也没人接。”徐江最近也不知道一个人忙些什么,杜寻简有一次撞见一回,他在给谁打着电话,是一个女生的声音。
四人拦了一辆出租车,杜寻简嘴上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姜竹唠着。
“姜竹,什么时候玩手柄我们再比比,你下次带带我和蒋川白。”
“可以,我有时在许山明家画画,你要是想玩,直接来他家找我就好。”姜竹靠窗坐着,车外的风吹得她发角飞扬。
“小画家原来我家你做主啊,那你要不要也顺便带带我?”许山明偏头朝她凑近了一点,从杜寻简的视线看过去就像两人在说悄悄话“阿明,你和姜竹说什么呢,你可别从中作梗,人家姜竹可同意了。”
他又想起之前让许山明约姜竹一起玩手柄,许山明怎么都不点头。
姜竹耳朵可能是被太阳给晒红了,她揉了揉,面对许山明那戏谑的眼神有些不太自在。
“你家自然是你做主,如果你觉得不方便的话,你们可以带手柄来我家。”
许山明听到后笑容凝固在嘴角“杜寻简,你要是觉得坐在车里热,你就滚车顶上凉快去。”
“阿明,我跟姜竹说的可是事实。”杜寻简正要争辩,蒋川白在副驾回头“阿明这是叫你闭嘴。”
集市开在城区的一条古栈道,两旁错落的建筑仿古,政府可能原本打算把这里做为旅游地点发展,前几年把这条街的水泥路换成了石板路,现下摊贩们从街头摆到街尾,一路走过,姜竹买了不少稀奇古怪的玩意。
不远处有一个大叔拉着手风琴,他就往电线杆上那么一靠,随意支了个木牌在旁边,拉的曲子姜竹曾在美术馆听过。
“贝加尔湖。”许山明往她身边一站说出曲目名,目光也跟随她看过去。
“你知道?”姜竹讶异,周围认真听这大叔拉琴的人几乎没有,路过的荷县人多是停留在卖生活日用品的摊位前,卖食物的摊位前更是一群人争着抢着,他在那堆人里面看到了杜寻简一只手往嘴里塞着炸串,另一只手还指使蒋川白去买刚刚出来的烤饼。
他得到了蒋川白的一个白眼。
许山明看笑了,他说“之前看过一段手风琴艺术家的演奏视频,拉的刚好是这首。”
“哦,好吧。”她原本还以为许山明有什么隐藏技能。
“小画家,要不这样吧,你去那大叔旁边也支个摊,就坐那画画,看看有没有人青睐我们姜大画家的作品,要是没人买呢 ,你就把画送我家来,我一并收了。”
许山明想象了一下姜竹坐在那拉手风琴大叔旁边作画的场景,突然觉得有点好笑。
“好啊,反正在宁城也没人能欣赏,荷县没人不认识你,我到时候就打着你的旗号推销,万一哪天人家找我麻烦,我就报你大名。”姜竹顺着他的话还装模作样的看起场地来了。
“画是我收,麻烦是找我,你便宜占尽打算给我什么好处?”
明眼人都能看出两人是在开玩笑,姜竹却认真想了想,把刚刚淘的胸针别在许山明袖口“这个送你,就当……保护费。”
仔细想想,来荷县许山明帮了她挺多的,她要是不回馈点什么内心也过意不去。
许山明低头看了一眼,那枚胸针被做成了橄榄枝的形状,特别的是中间钉着一枚齿轮,男生戴着也不会违和。
“那我可得好好收起来,万一你以后懒账我也好有个凭证不是。”许山明托着腔,看向她的眼神带着似有似无的笑意。
“怎么来赶集你俩站这光说话,姜竹你有什么想吃的吗?错过这次下次就得明年了。”杜寻简被蒋川白给拽回来,边说边从塑料袋里拿出刚买的冰棍,给一人分了一个。
冰棍凉丝丝的气儿冒进嘴里,夏天闷在心里无法抒发的热气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