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绸舞剑
女扮男装在扬州喝花酒。
李相夷满脸黑线,不是,是他不好看了还是她腻了?居然喝花酒去了,也反映过来自己真的傻的可以。
来到扬州,他并没有直接去抓人,而是跟了她一天,发现她不仅喝花酒,还去那种戏子处喝茶看戏,里面的戏子都是男人,各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各式各样的都有,扬州可真开放啊。
漆南烛左搂一个右抱一个,还让他们给她喂茶,他握少师的手抓得咯吱响,只想用刎颈解决了他们的命,少师断了他们的手!
可他是谁?李相夷,漆南烛半岁吵闹他就能拿捏安抚的人,现在照样可以。
他故意派人透露自己来扬州的消息,果然晚上不染就抱着包袱牵着白驹就要偷偷出城,可谁知经过江山笑时被人围得水泄不通。
正想换条路,忽然被人拉住手腕,过了两招发现是石水。
“阿水姐姐,你怎么也来扬州了,我跟你说扬州可好玩了,下次我带你来玩,这里的美女美男众多,看得眼花缭乱,但是我现在有点事。”几日孤单一人闯荡的漆南烛见到石水时是欢喜的,但是躲李相夷要紧。
石水安抚着她,跟她说她也发现了一个很好看的戏码,还给她特地安排了地方看戏。
漆南烛一脸疑惑的被石水安排坐在一处高楼台上,手边茶水瓜子因有尽有,而楼对面是江山笑的楼顶,再上面是一轮圆月,等她仔细去看圆月之下时,发现有一道熟悉的身影。
是李相夷坐在屋顶喝酒,她瞬间明白这就是他安排的,哼,她的气还没消呢,起身就要走,石水再次出现,说尽好话让她先看看,如果真的没意思再走也没关系。
漆南烛撇了撇嘴,脑子转溜一圈,那是李相夷耶,是那种看了十几年都没看腻的人,反正她又不亏,于是坐回椅子上边吃瓜子便看向对面楼顶,倒要看看是什么好看的戏。
李相夷喝酒的空隙见漆南烛已经坐在看台上了,正好酒也喝完了,随手往后一扔。
“他,他高空抛物!得教育!”漆南烛见到这动作站起身指着李相夷喊。
石水一脸笑意僵住,不是她的关注点怎么回事?
等漆南烛再细看,发现李相夷的少师剑柄居然绑着一条丈许红绸,她觉得有些眼熟啊,是在哪里见过?
这时李相夷一站起身,将少师往空中一抛,帅气的拔出少师,然后一个旋身将少师的剑鞘击打开。
漆南烛站起身到栏杆那处去看,发现他身上的衣服也很眼熟,忽然她灵光一闪,那不就是自己给他缝的吗?不是影响他出招吗?怎么还穿?
可是那一套衣服根本不影响他出剑,一套剑法耍下来行云流水,翻身旋身起跳剑花根本不影响,不仅身上的飘带不影响,连剑柄上的红绸更不影响反而美观了不少。
甚至把少师抛出去又借着红绸再拉回来,红绸的柔顺给他的剑招带来了不少的美化,三十六道剑法使完,他再次帅气的把少师插回固定在屋定上的剑鞘内,然后就是顺滑的转身坐下靠着少师闭上眼睛。
少年的英俊帅气体现的淋漓尽致,楼下一阵欢呼,漆南烛已经看呆了,不是吧,怎么这么帅?忽然觉得戏楼里的那些男人都不帅了,她还是要李相夷。
这时李相夷带着系着丈许红绸的少师飞身来到她的面前,而此时石水带着刚才一旁陪着的侍女离开,留下他们两人相处。
“阿烛,我错了,是我因为两个月的少见你心生醋意,这身衣裳我很喜欢,也很感动,那些话都不是我的真心话,对不起,阿烛,回来吧,这几日我已经心惊胆战好久了,若你再不回来,我恐怕得心悸而亡了。”李相夷拉着漆南烛的手,红着眼含泪花的说,他没有办法接受她不在身边的感觉,太难熬了。
“你若是下次再敢惹我生气,你便会找不到我,我就浪尽这天下所有的风花雪月!”漆南烛依然犟着说,不就是开玩笑吗?她也会啊。
李相夷连忙摇头,然后将她紧紧抱在怀里,那样的场景他不敢想,定会让他生不如死的。
“亲我。”漆南烛在他怀抱中轻轻的说着。
李相夷先是一愣,以为是自己听错了,没敢有动作,只是将她抱得更紧了。
“不亲就算了,我下去找那些美男……唔……”漆南烛见他没有动作,生气要推开他下楼,谁知话还没说完,唇就被堵住。
楼上相拥而吻的场景,楼下来看戏的人览于眼底,全是感叹这世间的情爱美好让人深陷其中啊,各个也感叹漆南烛的魅力,哪怕是天下第一的李相夷都折服在她的手下。
回四顾门的马车拉车的是李相夷那匹白驹,谁让它带着姑奶奶私奔的。
而马车内的漆南烛被李相夷绑剑的丈许红绸捆住,走了几日她已经不喊控诉了。
原本刚开始漆南烛还会大喊:“救命啊,有人强抢美女啦!”
话音刚落,堵过来的是李相夷的唇。
“李相夷!本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