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消疑虑
直在身边护着,如今有人要伤害她,那假和尚日子不好过哦,这种人的血不能脏了你我的手。”
李莲花对着她竖起大拇指,高,果然是姑奶奶,借刀杀人之计妙啊。
不染嘁了一声,捡起那个香囊丢给李莲花,“拿好了,本姑娘的绝版创作。”
漆南烛有很多第一次做的东西都是给了李相夷,其实她并不是什么都不会,只是懒散,热度不高罢了,而她所有的热情都放在了李相夷的身上。
而李相夷也正是知道,所以他格外珍惜她的所有。
不染拆开一颗糖豆递到李莲花面前。
“吃了吧,身体那么虚。”
李莲花咬糖的动作一顿,不是,什么意思?哪能说一个男人虚呢?
就在他要拉过不染证明他不虚的时候方多病出现,她就蹦蹦跳跳去找方多病了。
可气真可气!不是,方多病能不能别阴魂不散!他就没别的事没别的朋友了吗!
次日
李莲花在房间打坐调息,不染躺在床上四仰八叉睡得正香,谁知道纪汉佛、云彼丘还有白江鹑忽然上门。
“不是,你们进人家房间前能不能敲敲门!没礼貌!”不染披着被子满眼怒气的瞪着他们几个人。
三个人满脸尴尬,李莲花赶紧出声问是有什么事?
云彼丘拿出少师剑,说剑找到了,他中了彩头就该试一试。
不染见状裹着被子继续躺下,觉得没意思。
李莲花原本是不想的,可三个人态度强硬,无奈接过却用力试了试,连剑都拔不动,说能摸摸剑身已经无比荣幸了。
云彼丘拿回少师,三个人的脸上多有些失望,但白云鹑却问他为什么不敢以真面目示人啊?
李莲花就说自己云游行医,救活好人坏人就会记恨他,仇人也就多了,赏剑大会这么多人,怕有仇人。
云彼丘还继续试探说觉得自己好像见过他。
“停停停,干什么,觉得他是你们门主李相夷啊,做什么梦呢!就他这虚的不能再虚的人,能是天下第一吗?”
不染听不下去了,这些人怎么回事,非得逼她骂人是不是!现在来试探人,早干嘛去了,笛飞声坠海,金鸳盟的人都知道去捞,李相夷失踪这些人却想分崩四顾门,现在还假惺惺来试探恶心谁呢。
还有就是这个云彼丘,简直就是终极舔狗,角丽谯伸伸手指就在人家跟前斯哈斯哈。
“这,不染姑娘,我们不是这个意思,我们是好奇李神医,只是好奇而已。”白云鹑莫名其妙还挺害怕这姑娘的,就好像一个炸.弹,一点就炸,还特能窥探人心,然后一击即中。
“嘿,嘿,阿染,云院长说见过我,难不成你见过我兄长!我呢确实是有个一胎同胞的一个哥哥,我娘亲取名一个叫李莲蓬,一个叫李莲花,莲蓬是兄长,我呢就是个弟弟,我们从小家境贫寒,我兄长在出生没多久的时候,就被一个老人给抱走了,给他做了义子,从那以后我再也没有见过他,不过我也听说了,说我这位莲蓬哥哥很厉害,所以这个世界长得像我的也是有的。”
李莲花说得情真意切,让人都能信以为真。
不染都要被他编的骗过去了。
云彼丘拿他的莲花楼说事,不是说家境贫寒吗?怎么会得到莲花楼这么价值不菲的建筑。
李莲花也直接说那是一艘破船拼起来的,而且海边的渔民都能证明,这可不是他偷的。
白云鹑出声说只是随便问问,本以为就此,谁知道还有一碗花生粥的测试。
不染真的忍不住要起来赶人了!什么意思!得寸进尺是吧,难道李相夷活着还不能过自己想要的生活吗!
李莲花赶紧抱住张牙舞爪的不染,在所有人的注视下喝下那碗花生粥,打消这些人的怀疑。
在走之前云彼丘似乎魔怔一般,问李莲花,如果一个男人,为了一个女人就对他最敬重的朋友下毒,害他和挚爱跌落东海,尸骨无存,说这个人该不该死?
“该死!就该凉透!”坐着背对着他们的不染忽然道,怎么不该死,害得李相夷和她还有更多在意他们的人,跟着一起心死。
“内子的话是我的意思,确实该死,这个人可有害他之心啊?”李莲花眼中多少带些恨意,却又反问道。
“那个女人说,不想李相夷出现在东海之滨,他不允许笛飞声死在别人手中,可门主的武功深不可测,我若是不下最剧毒的毒,又怎能拦得住他,我本以为只需要拦他一时,反正我有解药在手,不要紧的,可事情根本不是这样,解药根本就是假的,这一切只是因为我蠢的可笑,纵使我没有害他之心,可也有了害他之实,若你是门主,定会恨我入骨吧。”
云彼丘讲述着事情的起因,或许他是想在有李相夷影子的李莲花这里赎罪,得到哪怕只是一丝的原谅,也好抚慰自己内疚的心吧。
不染直接站起来,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