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就像桌上的一张白纸
,打开门她果然还没起,本来是要去敲门叫醒她的,不料被助理一个电话给耽误处理了一点事情,刚用手机发完信息就见她出来了。
“我的错,抱歉。”还没等她说什么他就开始道歉,然后又说,“看你睡了那么久,怕你头疼,过来叫醒你的,既然你已经起来那就去换衣服,过来吃饭。”
男人面无表情地移开视线,看着窗外说道。
现在倒是她不好意思了。
明栀低头看了自己一眼,她的身材不好吗?他这是什么表情?好吧面无表情。
难道不行?毕竟某人二十七岁了还恋爱都没谈过,怕是连女孩子的手都没有牵过。
算了,吃饭要紧,她都忘了在她睡之前他叫她过去吃饭来着。
明栀从来不会拒绝他做的饭菜,因为实在是太好吃了,小时候爸妈不在家她就会跑去隔壁找他。
哥哥明华不会最饭,说什么君子远庖厨,别以为她听不懂,什么君子远庖厨?又不要他杀生,就算是他做的,炒炒青菜她也是愿意吃,愿意捧场的。
不就是没有做饭天赋嘛,又不会嘲笑他。
站在衣架明栀随意挑了一条长裙,她有很多长裙,都是妈妈给她定制送过来的,金鸢说,穿长裙显得人温柔。
叛逆的小女孩儿开始讨厌这两个字,但是母亲的话她不得不听,不然又该哭哭啼啼说生她不容易了。
母亲金鸢怀上她的时候三十三岁,不算高龄产妇,但是在金鸢生了她哥哥明华之后身体就一直都不好,好不容易怀上她,孕期还吃了好多苦。
明栀的出生让金鸢在手术室疼了一天一夜,最后不得已顺转刨。
明栀知道母亲生她不易,所以事事顺着她,而且母亲虽说过的是锦衣玉食的生活,但其中的委屈谁又能知道呢?
换上裙子,把头发随意挽了几下,关上门就去了隔壁。
明栀一直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心情去面对温寄言,她不愿意以恶意的态度去面对他,毕竟从小到大他一直对自己挺好的。
所以,在合理的范围内他说什么她就尽量做什么,其他的要她像以前那样主动去找他。
有时候她发现这样的方式也挺好,如母亲口中的相敬如宾。
“叮咚”
明栀按响门铃,拿着手机随意翻着消息等待温寄言来开门。
温寄言打开门,女孩儿已经换了一身吊带长裙,外面套着一件针织衫。
他记得她不喜欢穿长裙,喜欢清凉的短裙,她在国外每次他去看她,小女孩儿无论春夏秋冬,特别是冬天天气好一点准会穿短裙,夏季更常常是一条吊带短裙或者抹胸。
男人侧开身。
“进来吧。”
明栀不经意仰头看他一眼,随后进去,打量着这间屋子。
房间以黑白灰为主,很符合他的气质。
不过布艺沙发、暖色的落地灯、白色的窗帘还有屋内随处可见的绿植有带着一点温馨的调子。
“我上个礼拜回来怎么没看见你在?”明栀随意说道。
“你那天十一点才回来,第二天早上不到七点就走了,不记得了?”温寄言去厨房拿一直温着的饭菜。
明栀亦步亦趋地跟着。
是哦,那天回来好晚了,又忙着赶第二天的行程,不过他怎么知道?
“我没睡。”似是知道她在想什么,温寄言答到。
“还是要早点睡,不然年纪大了受不住。”明栀好心提醒。
“我二十七岁。”温寄言听出她话里有话。
“也是也就比我大八九岁。”明栀哼声嘀咕道。
“怎么?嫌弃我老?”温寄言也不生气,确实比她大八岁。
“不敢。”明栀耸耸肩,这种话她可不敢说。
“今天吃什么?”明栀伸着脑袋去看他放在桌上的菜。
“吃沙拉。”温寄言逗她。
“我信你个鬼。”她都吃了好久的沙拉了,灵姐说她改减减肥了,哪家艺人像她这样,还特意去找了健身教练。
她这叫肥吗?她这叫做丰满,她这腰才一尺七好不好,这圆润的那啥和那啥难道不好吗?
“灵姐给你吃沙拉了?”
“你怎么知道?”明栀歪头看他。
温寄言见她可爱的表情忍不住摸她的头。
“你的表情出卖了你。”
明栀发现他怎么还和小时候一样喜欢摸她的头,她又不是小孩子。
不满地撅嘴?
再说了有那么明显吗?
“怎么还是那么爱脸红?”男人声音低沉,是明栀根本招架不住的声音。
明栀努力镇定下来:“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脸皮厚?动手动脚的,还有,不要老是摸女孩子的头,她会不高兴的。”
“跟自己未婚妻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