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吻没了
己便开始在脑海里勾勒那个女人的模样。
根据秦烈的交代,以及他在昏迷中感受到的声音和感觉,很快一个外表温柔眼神干净的女人就出现了。
从前为了做生意学过的勾勒方法如今却用在旁处,陈祈回过神来的时候也觉得挺诧异。
陈祈摸着右手大拇指上有半厘米之宽的红色印痕,眼神逐渐收紧。他看着手指的目光逐渐拉长,在半迷糊中他想到了曾经戴上戒指时发过的诺言,此时兜转不停一遍又一遍在脑海里来回滚动……
陈祈的话得到灵验是在发生车祸后的第五天。
谭心瑶终于坐不住亲自找到了医院。
秦烈站在门口百般阻拦,奈何谭心瑶这女人好像不嫌事大一样,在门口趾高气扬地吵吵闹闹。
陈祈皱着眉头让弟兄出去看看,结果那女人倒好,不管不顾地跟着进来。
不知是不是刻意,今日谭心瑶穿了一件大红色低胸连衣裙。半酥微露,沟壑颇深,一头染成金栗色的大波浪配合着她因气愤而抖动的双肩在脑后来回起舞。
她插着双手眼睑下移,目光死死盯着陈祈还贴着纱布的额角,似是觉得伤害不够,她又转身开始盯着他打着石膏的右腿,这一看才满意的笑出声来。
声音尖锐刺耳,青天白日的病房里充斥着她毫不顾忌地猖狂。
“我就说吧,你得为当初的行为付出代价!”
秦烈一个冲动就想上前去拦,哪知道陈祈呵斥一声,被别的弟兄拉下。
谭心瑶笑得更加得意忘形,“还生气了?陈祈一句话你就得乖乖闭嘴,你说你不是狗是什么?”
“谭心瑶!”
陈祈终于出口。他的声音不高,威慑力却能抵千军万马。
谭心瑶被这一吼表情瞬间骤变,她像许久得不到垂怜的怨妇,立马开始低声抽泣,表情堪比顶级女演员。
“陈祈。”
她撒着娇走到床头,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看他,“你终于肯喊我的名字了。你知不知道、知不知道我等这一天等了多久?”
“半条病来成全三个字?”
陈祈发出一声讥讽的嘲笑声,霎时眼神瞬息万变风云涌动,许久不见的浓眉倒扣向下一直延伸,他薄唇轻开,薄薄一句,“再有下次,我不介意亲自送你进去!”
谭心瑶一听顿时腿软了半截,她勉强撑在床边,几近绝望的颤抖着双手去抓陈祈的被子,“陈祈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就是想让你多看我一眼多关注我一下嘛,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别这样好不好?”
陈祈一脸嫌弃,他甚至将眼睛闭了起来,“秦烈,去知会谭家那边,以往一笔勾销从此再无来往!”
“陈祈!”
谭心瑶已经濒临绝望,她踉踉跄跄地趴在陈祈床边,企图用她的泪眼婆娑来感动对方,哪知道手还没有攀上陈祈,就被边上的弟兄拉开。
“秦烈,送客!”
陈祈的声音冷得彻底。
病房门口谭心瑶哭得声嘶力竭,慢慢地声音越来越远,最终整个世界完全安静了。
秦烈回来吩咐护士换了一套崭新的床铺被罩,他向来明白陈祈的习性。
“老大,那戒指的事咱们不追究了吗?”
秦烈看着陈祈右手拇指空荡荡的,心里不知该不该提醒对方这个戒指的意义。
就在他正试着委婉表达的时候,陈祈说话了。
“要人要命,当然追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