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然挑衅
捧着酒杯痛饮。
流苏树枝压在姑娘们的头发上,更是添了几分淡雅,像是将流苏花都戴在了头上。
美人如画,花瓣似雪飘扬,枝头随风而动,树下是他们的栖息地,也是与难得的挚友相聚之处。
御辰珏举杯致谢,“还是要多谢各位冒死相救了。”
萧柯:“御公子,言重了,从即日起我们定当同心协力,陛下并非明君,一心想要巩固地位,与御王也是明争暗斗。”
“多年来对于官员放纵,对底层人的压榨更是数不胜数。”
林柔婳突然接话,“萧公子说的极对,父亲请命去往各处城中,官员城主不是欺压百姓。”
“就是残害忠良,将巧言令色攀附之人封为县令、地方官员,将为国为民的父母官残忍杀害。”
“这些不过都是因为真正的好人会挡了他们的财路,一心只为强国的人却被坏人安上一个扰乱朝廷,通敌叛国的罪名。”
楚晚溪眉头紧锁。?
黯然伤神,“是啊,在哪里不是这样呢,真相只会被别有用心的人掩盖。”
“而群众无法保持自己独有的清醒,那就会随波逐流,让坏人得逞,从而导致真相无法大白,正义永不到来。”
御辰珏:“剩下的时间不多了,我们得尽快去寻找巫师,赶在流苏花凋谢之际回来。”
白风看向流苏树,突然发现流苏树下正在加速凋谢,颜色已经暗淡了许多。
他突然起身,“少爷,你们快看,这流苏花怎么突然之间颜色变暗了许多。”
众人纷纷上前查探。
楚晚溪捏住一个小枝,上面的流苏花肉眼可见的开始凋谢,枯萎。
林柔婳说道:“按理说不该如此,现在离流苏花凋谢还有数日。”
萧柯摇摇头,“流苏花本就是盛开月余,最后两天才会大面积凋谢。”
“萧柯说的没错,”御辰珏看了眼楚晚溪,“此事绝对有蹊跷。”
楚晚溪这时也摸不着头脑,她只怪自己看书看的粗略,很多细节都不曾记得。
她突然开口,“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但是当务之急,就是立刻出发,找到巫师。”
御辰珏:“那我们明日就出发。”
众人点头。
大家都离开回到府内收拾东西。
林柔婳留在了客栈。
楚晚溪询问,“柔婳,你跟我们一同去,你的母亲…… ”
林柔婳:“酒枝,我不想回去,我自小对他们百依百顺,可不管我怎么努力,都讨不到母亲的半分欢喜。”
“柔婳,这也并非是你的过错。 ”
林柔婳苦笑,“我幼时不解其中缘由,后来我就明白了。”
“母亲在生我之前,还怀过两个,都是已经成形的男胎,可就是保不住,后来有了我,母亲便觉得都是我抢了哥哥们的生命。”
楚晚溪听到这些话,不可置信的看着林柔婳。
心想,“ 书中有写吗?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林柔婳继续说着,“母亲因为两个哥哥的早夭,受到了强烈的打击,对我自然怀恨在心,我也不记恨,只是我不愿只做笼中鸟,去窥探别人的自由。”
“前半生被困在宅院,后来又被丧心病狂的御辰珏困在清风苑,一生最自由的时刻大概就是与御辰珏大逃亡的时候了吧,可又怎么能原谅最初的遭遇?”
楚晚溪没有将这些话说出口,只是觉得对她的遭遇感到不公。
“我究竟还该不该让他们走在一起?因为我的到来又会发生什么样的改变呢?”
林寒生还在不断寻找林柔婳,却始终没有任何线索。
萧柯和御辰珏走在回王府的路上。
“听母亲说,明日要回去,我该怎么说服母亲让我留下?”
御辰珏帮出主意,“昨日闹出的事,她大概率不会让你留下。”
萧柯追问,“那我该怎么办?”
迟疑片刻他低头思考,“要不我还是如实禀告?”
御辰珏点头,“这样也行。”
回到王府,还未进门,御辰珏的东西就已经被仍在了门口。
白风见状,火冒三丈。
“少爷,他们这是什么意思?”白风立刻收拾地上的东西。
御辰珏站在原地,未曾挪步。
萧柯却是满满的共情。
“你先在这儿等着,我去给御王求情。”
话落,被御辰珏一把拉住手腕。
他回头看向御辰珏。
表情似乎再说,为什么要拉住他。
御辰珏只是淡淡回应,“不用了,去了也于事无补,我又不是没有地方住。”
萧柯刚想说些什么,此时御试檐得意洋洋的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