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古代做官那几年
重新接纳江挽楼后柳令芙将她的标准调低了一些,只要他不再给自己添麻烦,把他当作吉祥物留下来也不是不行。
摆平家里的麻烦衙门里还有一个麻烦,只要盗圣不离开元和县李旦和乾礼正也不会离开,她还得像祖宗一样供着他们。
刚到衙门洪申便说李旦要见她,官高一级压死,柳令芙只好先去见他。
李旦和乾礼正吃了早饭正在别房里闲聊,因有求于柳令芙,再见到她时李旦已经收敛了昨日的官威,与她热切道:“刘贤弟,快坐快坐。”
乾礼正也与他不似昨日那般生疏,朝他颔首称呼道:“刘大人。”
柳令芙站着未动:“李大人,乾老爷。”
李旦:“刘大人,来尝尝乾老爷特意从漳州带来的茶叶,这可是特供给宫里的茶,今日你我有福分才能品到呢。”
柳令芙本不想与李旦假意奉承,但听到特地进贡给宫里的茶叶她觉得自己还可以假一会儿。
“那下官恭敬不如从命了。”
她走过去,乾礼正替她斟上茶。
柳令芙没有品茶的爱好,更不会品茶,完全图着李旦给的噱头才突生念头。
她牛嚼牡丹的喝了两口,在李旦和乾正礼看来就是暴殄天物。
“贤弟觉得这茶如何?”李旦故意问借此想要取笑取笑柳令芙,昨日被柳令芙三言两语糊弄过去,他还一直心有不甘。
哪知柳令芙根本不机会,自嘲道:“李大人,这茶的确是好茶,不过下官不会饮茶,配这茶有些暴殄天物了,还是两位继续品吧。要是没有其他事我就先出去做事了。”
柳令芙走到门口,被李旦叫住,“刘大人留步,我正有事于你商量。”
他这才切入正题,“昨日我和乾老爷钱袋被人偷了去,想让你去查查这钱究竟是何人偷去的,这事应该比抓盗圣容易吧?”
李旦以为柳令芙会拒绝,但柳令芙却一口答应下来,“这简单,大人请随我来。”
穿过衙门中堂,柳令芙把李旦和乾礼正带到牢房之中。
牢里关押的基本都是惯犯,抓进来不过几天又会被放出去,偷盗次数较多的则会关押久一点。
三人进去后,两人的衣着佩戴立刻引起那些犯人的注意。乾礼正和李旦的衣着佩戴都是他们未曾见过的,一双双贪婪的目光立刻让乾礼正感不适,犹如自己身处狼窝之中。
李旦虽也去过狱牢中,但他见到的人都是都是苦苦求饶的,凄惨的,甚至是凶狠的,对比这些人同一种眼神,还是让他无所适从。
“刘伶甫,你带我们来这里做什么?”李旦生气的质问。
“这是两日来犯下偷盗的贼人,只是一小部分,还有一些下官人手不足实在没有办法。”柳令芙说,“两位可以看看偷钱袋的是否在其中?”
乾礼正的眉目一直深锁,一刻都不想多待更别说走到他们面前去辨认,“刘大人,那些钱我想还是没有追究的必要了。”
柳令芙认真地说:“来都来了,那李大人去认认吧。”
李旦回以一个白眼,心中郁闷不言而喻,直接和乾礼正出了大牢。
摆脱李旦这个麻烦,柳令芙直接轻松了,迈着轻松愉悦的步子到文房中处理公务。
尽管元和县是个小地方,但还做的还是得做,把元和县的近况和改善的方案呈书上去,就算不会得到有用的回复但这也是她作为县令的义务。
书写完毕后正准备最后一步盖上官印的时候柳令芙发觉不对劲,明明官印她就放在桌案上,现在怎么没了?
难道是洪申帮她收拾文房的时候帮她收起来了?
柳令芙心里隐隐觉得不安,好像有事要发生似的。
找到洪申,柳令芙问:“老洪,你是不是把我的官印收起来了?”
老洪停下手中的活儿,回道:“大人,我未曾去文房中打扫啊?”
看柳令芙的神情和她的说的话,洪申猜测,“大人,是不是官印不见了?”
柳令芙没说话,点点头,心里一直在回想昨天把官印放在哪里。最后她可以确定官印就被她放在桌案上。
“是不是罗涛和高蔼明去文房打扫的时候替您收起来了?”
柳令芙紧锁着眉头,说:“希望是吧。”
她低头沉思了片刻,对洪申说道:“老洪,去找罗涛和高蔼明,叫他们到文房里——开会。”
感受到柳令芙言语中的急切,洪申立马出去找高蔼明和罗涛。
三人到齐之后,柳令芙问:“昨日我走后你们有没有打扫过这里?”
高蔼明和罗涛摇头,“大人,是丢了什么东西吗?”
“那李大人和乾礼正是否进来过?”
三人齐刷刷地摇头,不知是没来过还是没看见。
柳令芙很快否定这个这个想法,深吸一口气,告诉他们自己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