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 章

有。”

斯内普立刻出声问：“哪里？”

伊莎：“我的自尊心。”

斯内普：？

“我可是在半个年级面前飞行失败了！”伊莎双眼无神地缓缓躺了下去，“从今往后全校都会知道‘大难不死的伊莎贝拉’在第一节飞行课上吓得失控一飞冲天，出动了两个学院的飞行天才都没法把她薅下来还因为飞得太高被吓昏过去了。你们说以后我该怎么在这个学校生活？”

斯内普这次倒是挺真心实意地给出了建议：“你可以转学。”

伊莎沉痛地点点头：“好主意，今晚我就联系干爹让他给我办手续去德姆斯特朗。再见了教授今晚我就要远航，别为我担心我有快乐和智慧的桨……”

咋的，你要转学去快乐星球？

“没有这么严重。”邓布利多温声宽慰道，“这只是一次小小的意外情况，大家很快就会忘记的。”

伊莎：“但是我会记得，每一次半梦半醒我快要睡着的时候我会回忆起这一段尴尬的记忆然后瞬间清醒，从此再也睡不着。你应该懂我的感受吧，院长？”

斯内普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在这种时候被点名，虽然他刚才也确实想起了一段超绝尴尬每次都会让他在半梦半醒时瞬间清醒的少年回忆……

“我不懂，不要问我。”斯内普僵硬地说，“如果你身体上没有其他不适了，那我想请你好好回忆一下，你这两天都在城堡的哪些地方乱跑乱逛？”

伊莎吸了一下鼻子，说：“我没有乱跑乱逛。”

斯内普怀疑道：“真的吗？”

邓布利多则是好言好语地劝她：“你再仔细想想，这有助于我们为你找出那个暗中想要害你的人。”

伊莎心说她当然知道是谁要害自己，但这事儿不是有人处心积虑要杀她，纯粹就是她自己找死。

但她能说吗？

“哈哈我知道谁是凶手哦！你问我怎么知道的？当然是因为我今天强行进入了那个满头蒜味儿的秃瓢男人的办公室！你问我为什么要进去？当然是因为我想诈骗他——”

不错，在校长的见证下这回斯内普想不给她扣分都不行了！

“我真的没有到处乱逛。”伊莎又强调了一遍，“但是我有一个怀疑的人选。”

斯内普问：“谁？”

伊莎认真回答：“奇洛。”

邓布利多的眼睛闪了闪：“为什么怀疑他？”

伊莎说：“因为我在课上偷偷对德拉科说奇洛早上吃了韭菜馅饼忘了剔牙的时候被他听见了，他为了掩盖自己牙上带着韭菜叶上课的事实决定对我杀人灭口。”

邓布利多：？

斯内普一眼就看出她在撒谎，因为：“霍格沃茨的教师早餐里面没有韭菜馅饼。”

伊莎：“可能是他就好这口，早上潜入了厨房威逼利诱家养小精灵们给他做的！”

斯内普：“我早上就坐在他旁边吃饭，他要是吃了韭菜馅饼我会发现。”

伊莎：“那他就是开小灶偷偷吃的！你们看他这人是不是道德败坏，竟然还瞒着同事偷吃，良心真是坏透了！不过院长你要是有什么想吃的可千万别客气直接跟我说就行了，我正打算过几天去厨房找家养小精灵改改菜谱。霍格沃茨的菜虽然已经算是英国菜的顶尖水平但也还是英国菜，我很想念大猪肘子和酸菜肉肠，说不定还能让家养小精灵们开发一些霍格沃茨特色的猪肉白菜粉条铁锅炖——”

邓布利多不得不赶紧打断：“好的，你的建议我会传达给小精灵们的。说回奇洛……仅仅是因为你在背后说坏话被他听见了，所以就怀疑他吗？你没有别的理由吗？”

伊莎越发仔细地想了想。

“嗯，其实还有一个理由。”她说。

斯内普木着脸：“讲。”

“说起来你们可能不信。”伊莎这回说的确实是实话，“他一直在看我。”

斯内普本能地蹙眉：“什么时候？”

“一直都是。在你带我第一次去对角巷，我们在破釜酒吧碰到他那回；在开学典礼上，在每一次黑魔法防御术课上，还有在走廊偶遇的时候……”伊莎少见地摆出认真严肃的表情，“我总觉得好像有人在看我，但每次转头去找视线来源的时候，都能看到奇洛那个古怪的蒜味儿大围巾。”

这回斯内普没有嘲笑她或者反驳她，他略有些生气地瞥了一眼明显若有所思的邓布利多，然后干巴巴地对伊莎说：“我没有什么要问的了。你好好在这儿躺着，等庞弗雷夫人允许了之后就回来上课。”

“我今晚就要出院！”伊莎攥着小拳头挥起来。

邓布利多对她笑笑：“没有必要这么着急，我作为校长特许你可以在校医院多休息几天。”

伊莎：“不行，明天有院长的魔药课，我必须去，腿被打断了也要爬着去，就算被伏地魔指着脑袋阿瓦达了我明天也要生龙活虎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