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不同意
相比较陆佩整天窝在骆家吃喝玩乐无所事事,她哥陆鸣那真是忙得脚不沾地,就没在骆家的饭桌上见过对方几次。
陆一一倒也没特别留心,因为她每天都忙着练舞,即使不练舞也要练基本功,一天下来腰酸背痛的,根本就没精力管其他的。
如此高强度的练舞,陆一一一次也没反抗过,经常是骆盛元一声令下,她就乖乖照做,拉筋抻腿倒立,这让不知道的人都以为舞房只有骆盛元一个人在里面呢,因为从头到尾都只听到一个人的声音。
不过,即使陆一一不做抗争,骆盛元也不觉得有什么,不代表所有人都会默许赞同的呀!所以在陆一一被骆盛元押着连续练了三天舞,第四天起骆家人就开始找各种理由阻断这一行为了。
师徒俩自是明白这些人这么做的原因,他们显然是被这严酷的训练方法给吓到了,生怕这骆盛元初为人师,不懂如何教徒弟,而这徒弟又太过听师父的话,性子又倔,为达标准而勉强自己。
显然,骆家人对这师徒俩进行了错误的评估。
骆盛元虽严格却从不越线,陆一一呢虽服从却不顺从,她只是面上乖罢了,心里有主意着呢。
可骆家的人不知道呀,哪怕这师徒俩对他们进行了数次解释,告诉他们她们心里是有数的,不是在瞎训,但没人听得进去,对他们来说,这都是借口。
最终,骆盛元在□□父母的压迫下,缩短了陆一一练舞的时间,也同意了中场休息这个要求。所以自那以后,骆家的人总会隔一个半个小时就用各种借口把陆一一带出舞房,嗑瓜子吃番薯打牌。
现在可是在过年,此时不松快还要等到什么时候去,也就这师徒俩傻呆傻呆的,脑子里除了练舞就没其他的了。
不过,也就骆家人敢如此肆无忌惮地干扰这师徒俩练舞了,陆佩是不敢的,她只敢偷偷地趴在舞房门前听着里面的动静,直到里面不再有音乐响起,才敢悄悄地按下门把手,再偷偷地探进一个头,想看看里面是什么个情况,她的小姐姐到休息时间了吗,她能把人带走吗?
其实,陆佩的这些偷偷悄悄的行为,无异于掩耳盗铃,因为自她按下门把手起,骆盛元就注意到她了,只是一直没作声罢了,而陆一一呢,虽然背对着门,可正对着镜子呢。但这师徒俩都很坏心地沉默了,任由某人像只蜗牛似的时不时地伸个触角出来探探情况。
最后还是骆盛元看不下去了,这像个什么样子嘛,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头什么猛兽呢,被她抓到就会尸骨无存(虽然陆佩的确是这么想的):“你是蜗牛还是乌龟,一个头伸进又伸出的,好玩呢!你先在外面等着,我还有事情没讲呢!把门给我关上,我不出来不准再开!”
“呯!”骆盛元的话音才刚落下,舞房的门就被重重地关上了。
“……”个傻子,就算害怕也别表现得那么明显哪!!陆一一都不想抬头看她师父的脸色了,肯定臭得不行。
骆盛元的脸的确臭得不行,她觉得陆家这个小女儿长了一岁却还是一点长进都没有,依旧那么颜控,以及还是怕自己。
但骆盛元现在并没多余的心思管陆佩,她更在意的是她的徒弟——陆一一。
又出现了,这种欲言又止的神情,好像自打陆家兄妹俩出现在这里,她师父脸上就经常会这样,甚至陆一一还发现她师父的眼睛总在她和陆鸣身上打转。
难道?!!!陆一一想到了一个令她着实头痛的答案。
“师父!无论你心里在想些什么,反正都别把我和那位陆大少爷凑在一起,我们三观不合,连朋友都做不了。”也不管什么此地无银三百两了,陆一一飞快地摇动着脑袋,极力撇清关系,要不是她不信神明,现在早就伸手发誓以证清白了。
眼见徒弟急得汗都要冒出来了,骆盛元还能说些什么呢。更何况经她这几天对这两人的观察,也的确没发现什么,别说什么爱的火花了,这两个连对话都没有,有也是非常客气的“谢谢,不客气,没关系”之类的词。
也正是因为两个人相处时太客气了,这让已经习惯徒弟恣意行事作风的骆盛元总觉得哪里不对劲,虽然自那天以后就没什么亲戚过来送人头了,但她徒弟会不会太乖顺了。
更何况这两个人也不是没见过面,没交谈过,怎么看上去如此之怪呢?难道是在演戏,演过头了?
但经过自己数天的侦察以及现正在她面前极力撇清关系的徒弟,骆盛元不得不承认她好像的确有些想多了。
不可否认,在确定这件事是自己乌龙了的骆盛元心里一点都不生气,反而挺高兴的,因为那颗一直悬在半空中的心稍微可以落地休息一会了。
为什么是稍微呢,无他,谁知道现在两人之间没火花,将来会不会有呢。反正一切未尘埃落定,骆盛元的心就不会真正落地。
摇了好一会儿头的陆一一,觉得有些窘,她似乎表现得太夸张了些,会不会这样更引人起疑呀。
唉,下次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