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beginning
周末的学习小组企划成功进行了。
被奈绪从街边的排球场抓回来的影山和乖乖地拿着作业坐在客厅的日向两个人排排坐,面前是奈绪给他们倒好的牛奶。
“慢慢做,哪里有问题就直接问啦。”她也拿出自己的作业,旁边也放着一杯牛奶。
日向兴奋地点头,掏出数学作业,磕磕绊绊地做着。
影山不情不愿地拿出来英语作业,写得飞快。
等到核对答案的时候影山想装作无事发生,吹着口哨走开未遂。
“……小飞雄,你是怎么错成这样的呢?”奈绪不懂,她大为震撼,她抓住了影山的手腕,把他拉回自己身边,她指着错了六道的选择题和错了八道的填空题,摇了摇影山:“我想听听你的理由。”
影山委婉地提醒奈绪:“我是一个热爱排球的人。”
日向捧腹大笑:“所以影山不会英语,因为他只爱排球嘛。”
“闭嘴白痴!”他追着日向打。就算是事实他也会和日向吵架的。
奈绪捏着红笔,也跟着笑了起来。
“这样可不行啊,飞雄宝宝。”她怜爱地对影山说,“在现在这个社会上,不会英语真的寸步难行喔。”
影山被她的称呼惊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下意识地抖了抖,手还被日向格挡着,脸色臭臭的:“但是我是日本人,日本人就要讲日本语。”
“但是飞雄以后出国打球怎么办呢,也要对外国人说日语吗?总会有外国队友的吧。”奈绪竖起食指摇了摇,她看向不远处放置的地球仪,笑眯眯地指着地球仪说。
日向看了过去,拨弄了一下地球仪,它滴溜溜地转着,日向一不小心手痒,把它当成排球玩了。
“说起来,刚才没来及问,奈绪原来会这么多乐器吗?”他注意到客厅的一角放置着的贝斯、小提琴还有架子鼓,他好奇地走了过去敲了两下,影山叫他小声点:“喂,笨蛋,你想吵死我们吗?”
“我家隔音效果很好的。”奈绪眨了眨眼,她也走到了地球仪的旁边,把南美洲那一面拨开,露出欧洲那一面,用手指轻轻触摸着地球仪的表面,轻巧地弹奏着无声的乐章。
她突然说:“翔阳,飞雄,要听我唱歌吗?”
那是影山和日向第一次看到奈绪的表演。
少女随手拨弄着琴弦,破碎的音符组合成了少女登上王座的阶梯,她放声唱着“They might call me crazy for saying I\''ll fight until there is no more”。
比起帝光的篮球部经理、乌野的排球部经理,她更像是光芒万丈的大明星。
“怎么样?”奈绪期待地看向两个男孩子,等待着他们的评价。
日向正在热烈鼓掌,一边鼓掌一边羞涩地说:“超级精彩啦!就是我英语不太好,没听懂。感觉很有力量呢!不过这首歌好像前几年很火噢?”
奈绪点了点头,不好意思地说:“是的,我喜欢OOR的歌。一开始还有点紧张,之前我没有在别人面前唱过歌呢。”
“诶——怎么会!”日向睁大了眼睛,比划着,“难道帝光没有校园祭吗?那种‘嘭’,突然一下会有很多人围在一起,大家一起表演节目的活动?”
影山哼了一声:“这是什么形容词……”
奈绪放下了贝斯,作出洗耳恭听的样子:“飞雄,你还没有评价呢。”
“非要说的话,我听不懂歌词。但是,你肯定是用心在唱这首歌的,对吧?”影山移开了视线。
他看到,贝斯的表面贴着可爱的贴纸,却能迸发出拳击手一样的力量。
经常被人抱在怀里的贝斯还有一尘不染的小提琴盒静静地站在奈绪的身后,仿佛女王的带刀侍卫,他无端地联想到玛丽·安托瓦内特,尽管奈绪除了有钱以外,和玛丽毫无共通之处。
“在这个时候,你是你自己。”他又想了想,才作出了总结。
搞什么嘛,还以为飞雄除了排球其他都不在乎呢,原来他什么都懂啊。
奈绪歪了歪头,有一缕头发从耳后滑落到脸颊旁边,她没有伸手去整理,反而是日向帮她撩到了耳后。
橘色头发的小狗狗拱了拱奈绪,湿漉漉的眼睛一直追随着她,她掐了一把日向的脸颊肉,现在奈绪已经爱上了日向的脸的手感。
“好可爱呀翔阳~”
影山退后一步:“好可怕。”
“都给我把错题改掉!”于是她押送着影山回到批改好的作业身旁,日向乖乖地坐下得到了奈绪塞在他嘴里的一颗糖。
合宿的日子悄然来临。
“你好慢。”
坐在奈绪家沙发上的月岛往后一靠,软趴趴地倒在一旁,山口见状主动走到楼梯口,问:“奈绪,需要我上去帮你吗?”
奈绪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