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米登的过去
成员的隐藏身份欣然回国。
不久前,蒲甘国内局势恶化,鹰酱不少人员撤回国内。米登的上线命令他接手一项任务,那就是对接鹰酱扶持的PPLA。
PPLA是一年前成立的,目前有1000多人,全鹰式装备,包括印有PPLA字样的迷彩服也是鹰酱提供的。
PPLA的指挥官名叫Saungji,华文名叫桑治。为何会有个华文名?
这正是鹰酱的阴险之处——PPLA名称中带Liberation,指挥官华文名叫桑治,一旦情况有变,便可以抛弃,并栽赃给某国,说成是某国在背后支持的。
桑治是正宗蒲族人,也是蒲甘国小有名气的诗人。米安奈政变后,桑治因写诗讽刺军政府和大蒲族主义而被逮捕入狱。迫于鹰酱的压力,米安奈只得下令释放桑治。
事实上,桑治不是过鹰酱养的猎犬,用来警告和必要时对付不听话的代理人。因此,桑治被约翰牛露透社等西方媒体包装成权人斗士。谁让蒲甘国曾经是约翰牛的殖民地呢。
眼见文斗不行,为了对付米安奈,借着各少数族裔陆续成立武装组织之机,鹰酱干脆将桑治扶持成为一方军阀,PPLA于是应运而生。
不过,在没有形成战斗力之前,PPLA虽然宣告成立,却没有公布这个组织的领导者信息。因此,米安奈还不知道,桑治已经是PPLA的指挥官。
1个月前,桑治被秘密送往鹰酱在龙牙门的海军基地培训。培训结束后,桑治坚决要求乘民航飞机回国,理由想检验一下学习成果。
鹰酱大为恼火,你特么在海军基地受训的是旅团级的作战方略,又不是特情培训,你检验个鬼啊你。
可鹰酱也无奈,PPLA的驻地在山里,条件艰苦。但凡有选择,谁愿意在山里喂蚊子?在达贡这样的大城市里花天酒地不香么?
鹰酱心知肚明,桑治并非新闻报道宣传的那样,是一个为少数族裔争取自治权的坚强斗士,而是一个他们达成某种目的的工具。那些新闻,正是他们亲手炮制出来的。
桑治与他们之间,不过是一种互惠互利的合作关系。鹰酱更清楚,桑治在达贡有两个情人。桑治说要飞往达贡,肯定是要借机密会情人。
眼见蒲甘国内局势即将失控,这时候要想再扶持一个代理人,时间根本来不及。何况鹰酱已经在桑治身上下了血本,桑治再不靠谱,也只得捏着鼻子认了。
可眼下鹰酱与米安奈关系恶化,鹰酱没有足够的人手保护桑治的安全。
为了确保不出意外,鹰酱给桑治伪造了身份,做了一些小小的整形手术,使得达贡机场不能轻易识别出他的身份。
为了不引人注目,桑治孤身一人踏上了龙牙门飞往达贡的航班,比申彻的航班晚一分钟降落。
米登刚接手护送桑治回到PPLA驻地的任务,他之前不认识桑治,桑治又拒接他电话,只能凭他的照片找人。
没错,是找人。桑治拒接电话,摆明了是想拖延被找到的时间。因此,如果米登举个接机牌,桑治肯定会远远避开他。
为了保密和确认对方身份,米登没敢用蒲语,而是用的英语。蒲甘人懂英语的比例不高。哪知千算万算,还是闹了个大乌龙。
其实,鹰酱也是默许了桑治在达贡鬼混几天,再回到驻地去的。可双方各怀鬼胎,相互利用的同时,又相互提防。这才闹到这步田地。
米登确认接错了人,知道这下麻烦大了。他必须尽快与上线取得联系,把情况汇报上去,以便采取措施,及时补救。
米登顾不上申彻是否会让他身份暴露,当务之急是叫停车子。
偏偏米登接手新任务的时间比较晚,且集装箱只是B计划,故而时间不多,只来得及做简单的改装,加了照明和风道,以及汽车固定装置,没有考虑到与驾驶室的通话。
为防止信号被追踪,与外界的通话更是完全被屏蔽。约定的时间到了,才会停车打开箱门。
米登摇摇晃晃对驾驶室方向拳打 脚踢,大喊停车,可驾驶室没有任何反应,车子依旧在快速行驶。
米登见喊叫和拳打脚踢不奏效,只好摇摇晃晃回到商务车,想要找个锤子之类的金属重物敲击集装箱,以告知司机有突发情况,需要停车。
申彻听到他的喊叫,又见他在车里到处翻找,猜到了他的用意。便劝道:“我建议你省省力气。集装箱与驾驶室隔着一段距离,加上车子行驶的噪音,你敲再响,司机也不可能听得到。”
米登一想有理,只好颓丧地重新坐好,并系上安全带。
申彻也着急向师兄汇报情况,可急也没用,索性不去想糟心的事,转移注意力才是熬时间的最佳法子。
“嘿,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不如跟我说说那个人和PPLA的情况。说不定咱俩一头脑风暴,就有妙招解决各自的困境。”申彻开始忽悠米登。
米登也不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