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可以习惯贝利亚的信息素了。”
阿尔法思考了下,觉得也是不错的提案,但还是以防万一再确认一遍,她看向凯恩的眼灯,总觉得以前自带的威严滤镜减退了不少。
“你真的想试试吗?”
凯恩完全没有多想,只是觉得能适应贝利亚和阿尔法都会很开心,就点了头。
阿尔法最后顺了一遍角,觉得手感相当不错,回答:“好啊,那晚上我拿酒来,记得不要关窗啊,走门我怕被逮到。”主要是刚答应贝利亚不和别的奥喝酒,突然有点心虚。
大不了到时候她自己不喝不就好了,阿尔法迅速想出了解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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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玛丽迟迟没来找,反而让阿尔法担心了。
把从后勤处再一次讨到的烈酒藏好,阿尔法找去了玛丽的休息室。
敲了很久门也没开,理智告诉阿尔法玛丽可能有事出去了,可门内却传出东西砸落的声响。
她贴到门上去听,过了很久再一次捕捉到了那个声响。
有敌人...?还是玛丽出事了?
用很久以前玛丽就给了的备用钥匙进去了,以前觉得没必要的举措,既然意外的派上了用场。
休息室里一片黑暗,窗帘也拉得严严实实,没开灯吗...?
这很不寻常,因为奥特战士喜欢光讨厌黑暗几乎是本能。
阿尔法担心里面闯入了敌人,放轻动作探查屋内。
没闻到过量的光粒子或是黑暗碎片的味道,这是万幸。
缓慢但谨慎地在屋内移动,阿尔法对里面的陈设都很熟悉,毕竟玛丽时常邀请她来吃小点心,或者进行一些第二性别启蒙教育。
有些东西砸在地面上了,阿尔法只好谨慎地绕开,最后在床上发现了裹着床单瑟瑟发抖的身影。
闪烁的微薄红光从被子里透出一点点,一闪一闪的,伴随着浓重的喘息声和忍痛声。
这熟悉,并且几乎是阴影再现的画面,让阿尔法一下子就知道了始末。
她放轻声音呼唤:“玛丽...”
被子里颤抖的身躯顿住了,半晌才传出女奥带着轻微哭腔的回应,“是...阿尔法吗..?”
阿尔法叹气,还是没忍住问,“为什么不去领抑制剂?”
最强医疗奥,都领不到抑制剂了吗?
玛丽传出来的声音断断续续,“储备不够了...最近又有那么多伤员需要...我没有受伤,熬过去就好了...”
阿尔法从来没有过这么无私的想法,她无法理解,只是想安慰正处于易感期、并且缺少标记抚慰、忍受痛苦的玛丽。
阿尔法努力想出办法:“玛丽,为什么不找a奥打一个临时标记呢?”
但她刚说出口,就后悔了。
先不说最强医疗奥的骄傲不会允许玛丽这么做,而且临时标记在战士奥里的含义实在是太暧昧,也太容易出事了。
如果只是在后方活动的o奥,打一个倒多是有些风评,但在战场上,如果打了临时标记的o奥不自觉地靠近偏袒标记他的a奥,很容易产生问题。
阿尔法:“玛丽,我很抱歉问了这个问题。”
阿尔法看着被子里的奥仍然在瑟瑟发抖,痛苦的隐忍声时不时出现,实在做不到转身就走。
哪怕这才是启蒙教育里的正确行为。
她猛得掀开被子,看到里面震惊地望过来的女奥,她的脸颊上有淡淡的光粒子。
阿尔法快速钻了进去,让被子把两奥罩起来。
她的躯体不过处于少年阶段,只能勉强搂过女奥痛苦的躯体,让对方的头依靠在肩膀上。
阿尔法:“我没有分化,不会影响你的,玛丽,我只是在这里陪你。”
感到女奥本来挣扎的动作慢慢停止,渐渐变成拢作一团的姿势,两奥胸前的计时器紧紧地贴在一起。
阿尔法湛蓝的计时器里传递出光安抚闪红的另一只计时器。
玛丽呼吸渐缓,含糊地叫着名字“阿尔法...”
“我在。”
“阿尔法...好痛”
“...实在痛可以咬我。”
玛丽发出轻微的被逗笑的声音。再一次呼唤名字,好像这样可以缓解疼痛一样。
“阿尔法...”
阿尔法的眼灯落在看不见的黑暗里,她在这种痛苦的场合里疑惑不解。
为什么o奥要遭遇这些,a奥又是不是一样的痛苦,他们追求的标记到底是什么?
她分化后会不会也变成这种样子?如果是这样,bate难道不比ao更加适合更加完美吗?
易感期,真的不是一种缺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