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序
青春年华,就不怕让坏人把她抓了去了这样又那样?
她姥姥只淡定瞥了她一眼:“你不把别人这样又那样就不错了。”让南皙成功闭了嘴。
认命的擦亮了自行车,换上藏蓝碎花盘扣的七分袖小袄和墨色七分裤,蹬上黑色布鞋。把自行车推到了店门口。
外婆刚好包装完最后一盒点心,戴着她的老花镜盯着手/机屏幕作最后的清点。
“....那啥,姥姥,”看着老太太把点心都装进自行车后座改造焊接的塑料箱里,几乎快盖不上盖子了,南皙终于忍不住开口了:“孙女就一个,省着点用呗....”
“....臭丫头,说什么呢,还不快走。”瞪眼。
“........”默默吐了个舌/头,一脚蹬上自行车,一气呵成驶向远方。
直至看着孙女的身影模糊在古色古香的清晨景致里,老人才转身打算回屋。
刚一只脚踏进店里,就感觉到有一道露骨的视线追随着自己,周围却没有人。军人敏/感的神/经过了几十年也没有生锈。
老太太没有轻举妄动,只是停住了脚步,正打算用最冷咧的口吻和表情把对方逼出来,那身影却自动从旁边一个小巷拐了出来。步伐轻/松。
顿时,老太太好不容易整理好的面瘫表情破功了,一向淡定从容,八风不动的铁娘子差点把手里的擀面杖扔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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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行在古镇单独开辟的水泥车道上,南皙感受着清晨舒适的风,不经意间又回想起了哪个梦。
火舌肆意侵蚀,热浪扑面,一切感官都是如此真/实。
想着,脸上凉丝丝的风仿佛也瞬间拔高了温度,炙热着。
这个梦她并不陌生,这年初开始,每隔几个月她都会做这个梦。也许是身/体虚寒睡不好的缘故,南皙每晚都会做梦醒几次,可从来没有像这个梦一样,会定期重复上演。
南皙一开始以为是预知梦什么的,于是在这一年里紧防家里的木头,厨房,电器什么的走了水。心惊胆战生怕自己和姥姥不知什么时候就会被烧得灰都不剩。直到被不厌其烦的老太太险些用擀面杖一棍/子拍到精神科去看病,才消停了。
可是她又怎么开的了口让姥姥担心?
战战兢兢了快大半月,相安无事,然而梦境还在继续。南皙终于决定爱咋咋地,就当是重温电影了。不过防火器/具在家中一应备齐,于是老太太的眼角又开始一跳一跳的。
咳咳,跑题了。
总之,这次突然的夜半洒泪又让南皙开始正视这个梦境。
书上说,重复的梦境除了是自己的幻想,也是一种暗示。也许,它在向我暗示什么?
自行车的刹车声让她回了神,差点和另外一辆外卖电动/车相撞,只好歉意笑着向对方赔了不是。还好都是景区面熟的同/僚,也没有纠缠。南皙定了定神,便轻车熟路的往返于各个旅店之间。
而另一边,糕点店内室的楠/木茶桌上,年迈的婆婆依旧眼神利落的漆着铁观音,茶香四溢。
而坐在对面主位的青年,笑的温润如光。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