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or会馆

70.

“好了，病房探视的人不能太多，我们先撤了。”西琳戴上墨镜拎上自己的外套，熟稔的拍拍风的肩头就往外走。

风今天难得穿了一身素净的现代装、也向两人欠身：“小皙麻烦你们照顾了。”

馆长也赶忙回礼：“哪里的话，我们才要感谢南皙大人的帮助。”

寒暄完毕、送走馆长后，房间里只剩下师徒两人。风回头看向盯住他的大徒/弟，叹口气给小姑娘倒了一杯温热的水。

小姑娘见过他穿各种日常装的样子，所以盯着他看肯定是另有原因。风递给她水杯，优雅落坐在西琳刚刚坐的位置说：“说吧？想知道什么？”

南皙捧着水杯，有些疑窦的看着他：“西琳老/师都不能说的事，师父你就能告诉我？”

风歪头思考一会儿：“唔......有的不行，有的可以。”

她师父挑眉，勾唇露/出熟悉的温润笑容：“毕竟我是你的监护人之一，她不是。”

“呿”南皙喝了一口水，撇撇嘴捧哏道：“那你好厉害啊。”

“臭丫头。”风一个温柔的脑瓜崩弹过去，两人都没忍住笑出了声。见小姑娘的状态终于完全放松了下来，风的心中也松了一口气。

不料南皙下一句就说：

“师父，你到底是来自公/司还是属于会馆呢？”

风的眼神锐利了起来，笑容消失了一瞬。他和小姑娘对视，对方有些紧张的握紧了水杯，但目光依旧明亮坚定

“......”风失笑,摇头：“你还真是一针见血啊....我还以为你会问记忆的事。”

“我也想啊......不过不抱什么希望你能告诉我啦，”南皙喝完了水杯的水，鼓了鼓脸颊抱怨道：“就很奇怪啊，所有的知情人都对我三缄其口，就像是怕我突然黑化一样.....难道我是什么狗血小说里的苦情反派吗？”

风被她的这个描述逗笑了，接过空水杯放在床头柜上：“想象力倒是挺丰富，不过、原因其实很简单。”

南皙身/体往前倾了倾：“什么原因？”

风：“你的身/体健康。”

南皙：“.......”

南皙：“哈啊？”

“我只能说、目前想不起来才是对你的身/体有益，身/体治好了就能想起来了。”眼看看着小姑娘的眉头皱了起来、风解释道：“你回想一下，在地铁上觉/醒能力时，是不是浑身巨痛、使不上力气？”

南皙迟疑了几秒，还是诚实的点点头。

“心理上呢？”风接着问：“和以前触发‘回忆幻想’时有什么不一样吗？”

“我....”南皙斟酌着语言回答：“意识很清/醒、很冷静；记忆很完善、能确定全程都是自己自主完成的行动。但.....精神非常疲惫。”

“那就是了。”风点点头：“这次的事/件确实是个意外，让你提前恢复了能力，所以你一时适应不了。这也是我为什么赶过来的原因之一；接下来这段时间里，我会让你慢慢驾驭它的。”

“师父....你教我？”南皙诧异：“可是、异能体/系不是不一样吗？你不是....”

“这就是回答你刚才的问题了。”风敛目轻笑：“关于我到底是来自会馆还是公/司。”

“？！”南皙睁大眼睛，不自觉坐直了身/体、没想到自家师父真的愿意回答。

风又问：“不过在回答你之前，我想知道，你为什么会问我这个问题？”

南皙抿了抿唇，犹豫再三，在师父的挑眉催促下只能老实回答：“因为我想知道、当初你诓我让我去给彭格列打工、是真的由于你自己的私人原因、还是.....”

小姑娘的话没有说完，但风已经明白了她的意思。他恍然大悟的点点头，无奈自嘲：“果然，你已经察觉到了。看来我的演技还是弱项呀。”

南皙见对方竟然承认了，急切追问：“所以.....”

然而风却伸出手做出一个打断的姿/势。

“不要着急呀徒儿，”风眯起他的凤眼微笑：“我从头和你说。”

“——你师父我年轻的时候、其实连异人都算不上，只能算是普通人里面武术拔尖的那个；倒是有大门派想要吸纳我来着、但都被我拒绝了。现在回想起来，也算是对自己年少轻狂的一个教训吧？不然也不会发生后面的事；

后来你就知道了，我因诅咒变成了小婴儿，又被你们一家收留，开始教你功夫、直到现在。但....这不是全部。”

风看着眼前正听得专注的小姑娘说：“你知道吗小皙？在我刚被你家收留不久，公/司就找上了我，说要带我去暗堡。”

“....暗堡？”南皙第一次听到这个地方。

“是一个关/押异人中的黑户的地方。”风看着徒/弟紧张起来的神情，摆摆手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