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冒险
几乎要对上叶承鼻尖,“欸,你脸红了?”
“你害羞什么,咱俩都是彼此认定要此生厮守之人了,我从上到下你哪里都看过了,我总得看回来才不叫吃亏吧。”
“你—”
叶承一张白净的面皮更红了,也不知到底是羞还是气。
“你再不出去,我就用定身咒将你定在这里一整天。”
又是定身咒,“好好好,我走我走,我走就是了。”
真是开不起玩笑。
阿疼瞄了瞄叶承,肩上都是血痕,“你真的不用我帮你脱衣服?”
上次他帮自己上了药,来而不往非礼也。
“快走—”
叶承咬着牙,再不走,他就要控制不住自己那句冲口而出的“滚”了。
眼瞧着阿疼背影晃出门口,叶承艰难的拉开腰带,将长袍脱下来,露出里面精壮的身子。
“唔—”
只一动,便是一头冷汗。
他打开衣柜,里面是一排淡青色的衫子,指尖划过,停在最边端的一件洁白的太玄门衣上,轻薄柔软,肩头上绣着崇华山脉。
叶承将门衣连同一条麻色腰带一同取出来。
突地窗口伸进来一颗满头墨发的脑袋,“喂,叶承。。”
一双黑白分明的凤目直愣愣瞪在叶承□□的胸膛上。
叶承微微叹了口气,背转过身子,“何事。”
“呃。。。”
阿疼看着眼前那背上的累累血痕,揉了揉鼻子,“我是来问你,为何要替我受那五十下戒尺。”
。。。。
时间过了很久很久,久到阿疼以为他不会回答了,久到阿疼简直不耐烦都准备放弃了。
叶承微抿的薄唇里缓缓吐出几个字。
“因为不愿冒险。”
“不愿冒险?”
阿疼瞪着他背影,“。。你怕我会受伤?”
“可是庆瑞说我穿着乌金丝,是你们崇华山独有,选乌金木最柔韧的枝条与乌金木上的九窍金蚕吐丝混合纺织而成,最是坚韧,穿上内可摄伏心性,外可抵御伤害,我穿着它,怎么可能受伤。”
他。。居然这般关心自己么,即便穿着乌金丝,他也不舍得自己挨戒尺。。
叶承不紧不慢的穿上门衣,低头束好腰带。
“乌金丝可抵御皮肉之伤,抵御不了戒尺上的雷电之力,你那点微末功夫,一尺子怕是便打死了,”
“所以。。不愿冒险。”
“你—”
阿疼差点一口血喷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