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症
“好家伙,这两人搞得真是复杂。”温雅摸了摸鼻子,“怪不得连她们自己都要问一句,这样的爱算什么。”
各种阴阳差错、各种纠结误会,活像越扯越紧的死结。
她们也是这play中的一环吗?
没等温雅把这句话说出来,就听见她老师笃定的声音:“之前就说过了,算真爱。”
温雅愣了一下,下意识抬头看天花板,没听到系统作妖扣答题次数的声音后才松了一口气。
“截止到现在,这个故事的走向我们差不多已经明晰了,但还有一个最关键的问题。”
明巧之说:“两个boss为什么要把礼物带走?只要把这个问题回答出来,整个故事线就完整了。”
“是啊,这也是我最想不通的地方。”高中生挠挠后脑勺,“徐碧青为什么要留下对方一定会喜欢的这样的纸条说要离开两天?云海天为什么要带走对方的礼物离开三天?既然不是出轨是真爱,这些行为又有什么意义?”
“听起来两人都有点像得了精神病。”竹竿男孩小声说。
简静又开始她的科普了:“准确来说,徐碧青的错觉属于知觉障碍的一种。前面说徐碧青被分手后痛苦至极,那么这时候她的精神状态的确是很不稳定的,可能一阵儿正常一阵儿又开始悲伤。后果就是她认得出自己身边的人是陪伴多年的闺蜜,但要是发起病来就不一定了。”
“意思是说,在她眼中,云海天可以是她闺蜜可以是她对象,一切看她心情,她自己也不能控制?”
温雅张大了嘴巴:“照这样说,岂不是云海天还要配合着她变来变去?那我明白她为什么不记得自己的名字了,精分哪是正常人能演的。”
“那也不能解释他们为什么要带着礼物走啊。”万钧说,“之前你们那边的明女士是不是推测,徐碧青是想回来过情人节的,但结合一下纸条,结合一下她要出去另寻新欢的行为,完全对不上。”
“这里还有一个问题就是,情人节云海天为什么也要出去三天?她带着礼物又要做什么?纸条上也没说是送了还是丢了。”
万钧的话把一群人问住了,此时高中生不高兴了。
她本以为自己已经够摸鱼了,但刚刚的插曲让她发现自己还是有点作用的。面对这个问题宝宝就有一定的底气去对质了:“老问我们干什么,我们是合作关系不是外包,你们自己也要思考啊!”
她又对着简静等人说:“我们还是把别墅搜一下吧,你们难道没发现我们除了最开始象征性找了找,把这个镜子翻出来以后就只会围着它说话吗!光聊天怎么成啊,副本副本,肯定是要找线索的啊!你看蔷薇花不就是我们发现的一条重要线索嘛。”
“而且对面的人,两个阴阳怪气,一个问题多多剩下几个形同虚设,和他们交流有意义吗?实践出真知啊!”
“……”
众人对视一眼,皆有种恍然大悟和皆笑啼非交织之感。对啊,她们光在这编故事猜题目,怎么把这个最原始也最好用的办法给忘了。
再怎么过来人见多识广,在剧情推进卡住的时候,还是要实打实的证据出马啊。
明巧之率先站起来:“你提醒的很对,我们分头行动吧,我把手机放在这里设一个十分钟的闹钟,十分钟后无论有没有找到线索,听到闹钟响起都回来集合,可以吗?”
众人当然没有意见。而镜子那边,被封号问题多多的万钧也挠了挠头,明白自己确实有点站着说话不腰疼的意味了。
他也拍拍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起身:“我也来看看这别墅吧,你要一起吗?”
他这话是对竹竿男孩说的——他也只能对他说。
竹竿男孩手绞在一起,面上有些犹豫,摆明是社恐属性发作了。
然而余光瞥见身侧几位队友,一个比一个不好惹。留在这里和窒息估计没什么区别。
想到这里他立刻点头,与万钧分头离开了此处。
简静那边也各自散开,双胞胎姐妹手拉着手,嘴里哼着歌走向楼梯,犹如小学生春游似的。
直到镜子那边再听不到动静。沙发角落的哥哥转过头,就见方殊在那抱臂假寐。
不知道什么时候换的姿势。
与弟弟对视一眼,他声音有些嘶哑地道:“方……大佬。”
大佬二字有点僵硬,但后面的话就流畅了:“我们能和您谈谈吗?”
“没必要。”方殊眼皮子都不睁,三个字就打发了他。
但双胞胎很明显不愿意被这样打发:“我们是真的有事想和您说……”
等了足足半分钟,方殊掀开一边眼皮,冲他点了点下巴,意思很明显,有屁快放。
然而哥哥得寸进尺,目光转向镜子。
意思也很明显,对面随时可能听到。
他说:“我们换个地方吧。”
方殊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