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室的秘密(19)
息了。
时祁伺候她要比侍女还熟练,她无须讲话,一个手势或眼神时祁立刻明白照做。
就像她知道时祁肯定会给她准备糖是一样的,所以才说不苦。
这样的日子简直不要太爽,也算是因祸得福了。
苏姬躺下,侧眸看他。
墨玉幽深的眼微垂,长长睫毛倒影在白无瑕的脸上,落着一片阴影。日光穿过薄雾,流淌在男人的白衣似洒落金粉般矜贵,飘然若仙。
无论从哪个角度看时祁都很帅,是她下山后见的最好看的人。
本以为那件事出了以后,睡他的心思会少很多,但看这张脸渐渐就忘掉了他的阴翳,很难不动歪心思啊。
时祁平时话很少,大概是怕她觉得无聊,同她说了好些宫中发生的事儿。
最重要的是这几天长公主又召见了他们一次,同意了给他们抹额用来祈雨。
苏姬听到这里,喜上眉梢。
一切和时祁想的一模一样。
他们祈雨的日子定在三日后。
“这么快?”
时祁点点头,“所以咱们提前拿到灵石就走,不用非祈雨。”
苏姬从来没见过长公主的相貌,永远戴着面纱出席各种仪式,为百姓和西洲谋划,神秘且雍容。
她对此没什么把握,心里蒙上一片雾,但也没多说,听着时祁的声音,不知不觉的闭眼睡着了。
另一边,烧饭之路也不顺利,但倒霉的却是宣王殿下。
黑烟紫宸殿已从上空飘来,一锅一锅的接连失败,只剩下最后一碗完好但味道一言难尽的羹。
宫中用水节俭,二王子不想在这个节骨眼上,继续浪费食材。
于是,段言泽借着看望皇姐的名义,把自己做的马蹄羹一并带去。
长公主脖子上的伤本就不重,当天敷了药晚上便愈合了,宣王立即赏赐了御医。
他衣不解带的照顾段棂,一刻都没离开永华殿。
“都几日了,你该回去了。”
段棂动了动身侧躺,缕缕乌发倾斜在光洁的后背,凤凰纹路褥上覆着一条白皙如玉的胳膊,半个肩头露出,催促道。
身后的男人紧随,大手迫切的与她五指相扣,头埋在她的脊骨,语调闷声慵懒,“不差这一会儿。”
“宣王这一觉,分明是把我放到方口浪尖。”段棂提醒她。
段言泽回来虽可巩固人心,保住长公主王室血脉,但宣王夜不归寝宫,难免人多嘴杂会坐实言论。
“你把人从古宁塔放走时,怎不觉得危险?”段言毫眯起狭长的眸子。
朝中散布的言论,不用想就知道是殇酒所为,她一出塔便想方设法的把段棂拉下水。
段言毫疑心重,把殇酒关在古宁塔择日问斩,但她心软不忍看自己的亲人离去,可无奈还是走到了这一步。
伤痛盈满心口,似毒瘴迟迟不散。
段言毫把她被褥拉下一点,“让本王再给给你的伤口。”
段棂赶紧转身捂住他的嘴,并与之拉开距离,警惕的看着他。
男人勾唇轻笑,移开她的手瞟了一眼,没起没脸的说,“看来,在本王的床上能让你愈合的更快啊。”
说起这个段棂就生气,那晚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说是给她看看伤口,看着看着就看到了床上去。
冰冷的唇一遍遍的舔着她的伤痕,渐渐的两人呼吸交缠,喘息声铺在她的脖颈,炙热的手已挑开她衣绳,胸前一空,只感到帷帐和铺天盖地的吻同时落下,炽热缠绵。
暧昧的回忆光是想一想便足够让她又羞又恼,但段言毫没打算就此结束。
“但本王的伤口却没好。”
下一秒,只见男人把她的手放在胸前,让她感受在皮肤上留下的一道道红印。
有意尾音拉长的说:“被你挠的。”
段棂一把掐在他的肉上,一点也不给他的面子。
段言毫吃痛一声,反手握住她,轻搂在怀中,像是举世珍宝小心翼翼的掀起挡住的发,声音也出奇的柔,“我什么都不做,看一下好没好。”
男人指腹轻抚,满眼的心疼。
上完药后,她脖上的伤愈合的很快,只有一道浅浅的痕迹。
“已经好了。”段棂被他盯的灼热,推开他的手把被单盖在肩头。
段言毫紧紧搂着她,“父王就是这样离开的……我很怕。”
闻言,段棂睫羽煽动。
“我不想再失去你。”
男人的低沉的嗓音落入她的耳畔,身上环绕的手臂更是一僵。
不知想起什么,她的双眸流转,泪珠悄然划过脸颊滴在褥上的刺绣,湿润了展翅凤凰的瞳仁。
*
两人筋疲力尽过后,用饭时显得格外沉默。
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