蚊虫叮咬!
时云只觉得头疼到要炸裂了一样,耳朵里面全是嘶嘶的耳鸣音,难受的她只能紧紧的拽着张起灵胸前的衣服。
“阿云,阿云!”吴邪加快脚步在一旁紧跟着,着急的含喊着她。
时云哪有精力回应他,她现在都要时不时用手捶自己脑袋了。
很快阿宁也不行了,潘子的心脏也很不舒服了,他们只能停下来。
张起灵轻轻把时云靠在地上,然后去查看雕像,他们发现雕像上的问题,人越往前走,人越来越少。
他们仨回去看那只鸟,刨开发现里面的内脏已经全部炸开了,然后张起灵都快坚持不住了,接连着吴邪,唯一还挺着的胖子要哭了,这倒下五个人,他再厉害也扛不动呀。
解雨臣和黑眼镜走到甬道里,地上全是射下来的箭,看样子吴三省他们已经过去了,他们觉得这应该不只一道机关,黑眼镜拿着飞去来器耍帅,想要先破了这个机关,但是飞了一次都没有反应,解雨臣看不下去,直接上手就触发了。
解雨臣没忍住嘲笑了他一番,黑眼镜这就不服了,说什么都要跟他打个赌。
按照他们对那只鸟的解剖,潘子想到了次声波,那玩意才会有这么厉害的反应,张起灵觉得是那些洞传来的,王胖子赶紧拿东西一个一个的堵上。
很快张起灵、吴邪、潘子都好多了,只剩下两个姑娘,王胖子负责背阿宁,小哥全程是抱着时云的,因为背着怕让她更不舒服,虽然她没了刚刚痛苦的模样,但是人还在昏睡中,张起灵还是想她能睡的舒服一点。
黑眼镜下的赌约是谁先触发机关谁就赢,而赌注除了尊严和恶趣味的脱裤子那就是那颗辞云珠了,诶,黑眼镜就不信了,就这解雨臣还能抵赖,不过本着解雨臣怎么说也没有自己资历那么老,就把这次算在了里面。
胖子累到不行了,找了个地休息,赶紧把阿宁放下,累的他气喘吁吁。
张起灵抱着时云轻轻坐下然后让她靠着自己,吴邪就在旁坐着,还拿着时云给他的那把扇子给她扇风散热。
“我这心里不平衡了啊,你你你们这是幸福的抱抱,我背这人得什么呀?”王胖子想哭,那边张起灵抱人家时云那是乐意至极,自己这是做什么,找抽哦。
吴邪不搭理他的话,时云这边情况稳定,就问阿宁怎么样,她也很适时的醒了。
“你看我说什么,狠人活千年啊。”王胖子气喘吁吁道。
他们讨论起了次声波的产生与来源,这次应该是炸山提供了声源,胖子好奇了怎么自己没中招,潘子说因为内脏共振,所以越严重的身体越好。
胖子觉得这群人都在内涵他,他就不服了,也不休息了,站起来就招呼他们赶路。
潘子烧了个信号弹想来警示吴三省,那烟雾突然转了个风向到时云这边来,很快她就被呛醒了。
吴邪赶紧站起身把它丢远点,对于他三叔自己担心但也生气,嘴硬的很,但是还是担心更多一点。
“你们这是要放火烧山吗?”时云何止喉咙呛眼泪都呛出来了,揉了会眼睛才好点,她严重怀疑这群人得不到就要毁掉。
“阿云,怎么样好点了吗?还有没有不舒服?”丢完信号弹吴邪又赶紧凑过去关心她的情况。
“放心,辞云主身体棒的很,命大着呢。”时云拍了拍他的肩然后借力从张起灵怀里起来。
“太感谢了大家没把我丢弃啊,下次来辞云楼喝茶听曲看戏,给你们打个半折,免单这套就不搞了,朋友也得赚钱是吧。”时云抱拳给几位道谢,潘子、阿宁和张起灵只当是一句玩笑,吴邪和王胖子就觉得这个人钻钱眼里没得救了。
黑眼镜比解雨臣先看到地上的机关线,拿出一包压缩饼干来,解雨臣以为他又要开始开售东西了,他根本不需要,在前面那俩人包里淘过来了。
黑眼镜也不理会他,把饼干捏碎,然后倒在手里然后撒在地上,很快那条黑漆漆的细线就展现他们面前。
黑眼镜嘚瑟起来,还给自己鼓掌。
“我说你是真瞎还是假瞎?”解雨臣开始怀疑他是看得见的,甚至比自己的眼睛还好。
黑眼镜就顺着他的意头往上看,然后手就如看不见一般在他身上乱摸,解雨臣嫌弃的拍开他的手。
“嗯,虽然比阿云高大,没有阿云实,年轻人还需多加锻炼啊。”黑眼镜边往前走边说,摸着解雨臣的胳膊让他想起了那次给时云捏手臂,果然是甩鞭子的人,那手实的。
解雨臣就这么看着他,不过还有些疑惑这个人又知道?
“哎呀,本人不才,没活的时候就在街边摆个小摊接一接按摩的活,如果花儿爷有兴趣也可以去光顾光顾,你放心啊,辞云主认证过的好手艺,绝对不会亏的。”黑眼镜看他脸色不好,顿时又找到了乐趣,继续逗着他。
“她请你按摩?”解雨臣不可思议,时云什么时候做这样的事了。
“嗯呐,千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