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茜的过往
,文茜的脸色变得绝望起来。“你说的有求必应呢......”她开始惧怕起来,眼泪明明不想掉却还是止不住。门快关上的的时候一只洁白的手扒住了门。
“不好意思啊,我好像听见有人喊我了。”白云依的声音不合时宜的响起,她手里拿了一根木棍,一用力便将门全部打开,连带着文茜的母亲也一同被她推了进去跌坐在地上。
文茜听到白云依的声音连忙止住哭声拼命挣扎,大声求救。白云依不紧不慢地走进来,一旁的文茜父亲拿起附近的花瓶朝她扔去,十分凶狠的吼道“你这是私闯民宅,快滚出去!”
白云依躲过去,又顺便将即将站起来的文茜母亲补了一脚。“哎,你们这小区太高档了,我连个水管都找不到。拿个破树枝还那么细,跟个魔杖一样。”白云依一边抱怨一边挥动树枝,划破空气发出尖锐的声音。
“我就不那么暴力了,好歹也是生养她的人。”白云依望向文茜的母亲,躺在地上的人与她对视突然发疯一样跳起来扑向文茜的父亲,嘴里还一直在骂贱人。挟持住文茜的贺云哪见过这个,一边拽住文茜一边向文茜的父亲说道赶紧把她赶走。
白云依望向文茜的父亲,两人对视。文茜的父母跟发疯一样扑向贺文,后者连忙逃跑。文茜这个时间狠狠地踩了他一脚,紧接着一个肘击,最后觉得气不过狠狠地扇了他一耳光。站在一旁的白云依眼尖,那个人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了起来。
“真惨啊,不过活该!”白云依一边摇头一边把文茜拉过来,连忙往外跑。等快到了小区门口两人气喘吁吁地停下来,文茜问白云依刚刚怎么回事。
“当然是借了我家燎耶一枚火睛眸啊。”说话间她掀开挡在左眼的头发,如同红宝石妖冶的火睛眸安安分分的躺在她的眸中。
“你这叫开外挂!被人发现了八位数加血清。”文茜装作嫌弃的摆了摆手,还是忘不了电视上的通缉令。
“我看你旁边的男人长得还不错哎,就是太蠢了。”
“白云依你眼瞎了吧,那个人明明又蠢又丑!”
似乎是觉得想起贺文还恶心,文茜十分嫌弃的说道“他就是个烂萝卜,脏得要死。”
“那你怎么知道我喊你了?你一直在我们家门口?”文茜到现在还疑惑这点,就见白云依笑道“火燎耶给你的手炉,是留有一丝意识的。而他的意识和我相通。不过我也没走远,原本打算暴力一点用水管,但是发现你们这儿只有树枝。”
白云依一边说着,一边打开车门。一转眼就看到贴了一脸纸条的王默和倚在座背上十分无聊的火燎耶。他俩似乎玩了很久的排火车,刚刚随着火燎耶被车门惊到随便出了一张牌,王默掀起牌心满意足的拿走了一大半牌,顺便给火燎耶贴了一张纸条。
“小白姐,你可算回来啦!文茜?”王默惊呼,火燎耶见状收回魔法重新坐好。白云依有些无语,但不知道说什么,憋来憋去只有一句“火燎耶你真的够了,玩拉小车还要贴纸条!”
“让一让,要不是白云依邀请,我才不跟你们一起去贫民窟过年呢。”文茜擦了擦自己脸上的泪痕,还是保持之前的姿势看向窗外发呆。王默似乎玩的有些累了,坐在那儿睡着了。
昏暗的房间内密不透光,节能灯在尽职尽责地工作着。屋内正在做实验的男人未曾抬头,高泰明只能瞧见他扎眼的半头白发和温润的侧颜。弱冠白头,高泰明只见过他一人如此。
“舒主任,进度怎么样了?”舒言闻言转过头去,手中的试管却是不曾放下。他的眉上残留着似乎对实验结果的不满,见到高泰明来缓和了一些,神色稍稍放平淡了。
“不行。疫苗只能短期抑制,并不能彻底消灭病毒。”舒言摇了摇头,将试管放在试管架上,和高泰明走到节能灯附近。高泰明习惯性地点了一根白大卫,想要把烟放回口袋又突然两指夹出一根来塞给舒言。
“它味道很淡,我最近有些喜欢。”高泰明拿打火机给舒言把那根烟点燃,眼神略带鼓励。舒言有些犹豫,却还是缓缓抬起手来,云淡风轻的抽了起来,他抬头,吐出一小片白烟。
“你应该看到监控了,小白姐还活着。不会灭掉的火焰也只有他。”听到这句话的舒言的背倚着墙,似乎有些神游。印象中的白云依还穿着九中的校服,走起路来一头海藻般的卷发甚是酷飒。
“天价通缉令?”舒言抬头,淡淡地发问,身侧只是一阵沉默。高泰明轻咳了几声,抬眼看向节能灯。温和的灯光不似记忆中的那般刺眼,他甚至不用虚眯着眼看它。
“董事会的决定。”高泰明叼着烟耸了耸肩,看到舒言倚在那儿,神色有些忧愁。
“倒是舒主任,什么时候学会抽烟了?”看着身旁的人手中的烟已经抽了过半,他忍不住发问道。
被提问的人推了推自己的金丝框眼镜,坦然说道“留学时候的事儿。”
一时无语。高泰明突然想起来正事儿,碾灭即将燃烧完的香烟又点了一根,从西服